郡主的旧情人回来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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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这种真跟狼干过架的都觉吃不消,“松开。”

    薛明窈不松。

    谢濯啪地一掌打在她屁股上,“松开!”

    薛明窈抖了一下,化得更厉害了,不对,这不对……

    谢濯把自己和她一起扔床上的时候,薛明窈牙关终于松了,谢濯一边扒她衣衫,一边也报复般吮咬上了她的颈。

    薛明窈却在这时再次剧烈挣扎,“谢濯,你放开我,不可以!”

    谢濯一一压下她的反抗,“怎么不可以,凭什么不可以,你知道你身上每处都在说你想要么,嗯?”

    “不是,不行,唔——”

    谢濯直接堵上她的嘴。

    四片唇瓣厮磨,交锋,渐渐漫起腥甜,半晌,谢濯离了她唇,两人嘴唇上都冒了血珠子。

    谢濯舔了一口血珠,手又放上去,“今天说什么我也要——”

    “要个屁,我来月事了!”

    谢濯一怔,薛明窈恨恨抹了抹唇,勉强坐起半个身子,和谢濯面对面。

    谢濯不信,“你莫骗我,明明昨天还好好的。”

    况且男女成亲,择选婚期都会避开女子月信期,以防影响洞房。

    薛明窈冷冷看他,“刚刚来的,不成吗?你赶紧松开我。”

    谢濯还压在她腿上。

    谢濯没松,转而掀起她裙,扯下她衬裤,里头的素色亵裤映目一抹殷红。

    “我身上每处都在说我想要,嗯?”薛明窈掩上裙,嘴角扯出讥讽笑意。

    谢濯脸色铁青。

    薛明窈扬起手就往谢濯脸上招呼。

    啪地一声响,实打实,肉贴肉,谢濯哑然之下竟忘了躲,生生挨了她一巴掌。

    薛明窈也愣了愣,旋即喝道:“滚出去!给我叫个丫鬟进来。”

    谢濯回了他从前住的院落。

    被薛明窈掌掴的地方微微发红,唇上一道浅淡血痕,颈侧依旧火辣辣地痛,揽镜一照,几枚干结血渍的牙印。

    阿连只注意到了他脸颊上的异样,疑惑道:“将军难不成是南疆毒又复发了?”

    “哪有毒发只发作一边的。”流泉略有些经验,又想到将军是从主院夫人那里过来的,便猜出点儿什么来了,暗叹夫人真是蛮横无理,竟把将军这般好性儿的人折腾成这样,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他道:“我看定是将军中午伏案睡觉,压得脸上起了红印子。”

    阿连恍然大悟。

    将军命他们拿壶酒来。

    关上门,谢濯几杯苦酒下肚,又拿起铜镜照了照,侧脸不仅红,还能隐微地看出肿来。

    薛明窈从前扇他耳光,从没留下过痕迹。

    谢濯用浸透凉水的帕子敷了一阵,红肿慢慢消去。到了晚食的点,他没叫人送膳,一壶酒直直吃到入夜。

    府内为大婚布置的灯彩还未撤去,檐下红灯笼摇曳,在门纸上映出彤彤的光晕,与面若寒霜的将军无言相对。

    最后,谢濯掷了酒壶,去了主院。卧房门紧闭,从里头反锁住。

    “郡主身体不舒服,准备早歇下。”依旧是绿枝在旁解释,解释得非常委婉。

    “嗯,我来拿遗落在这的书。”谢濯也解释。

    等到将军背影消失在门外后,绿枝轻叹了声,谢郎君实是个古怪的人,从前现在都是,叫人看不出他到底对郡主有没有心。

    连带着郡主也变得古怪了,以前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现在也开始口不对心了。

    绿枝有一肚子的气要叹,但是郡主不许她提谢青琅,西川的旧人也都被蒙在鼓里,她只好穿过挂着红灯彩的长廊,去找齐照说话。

    齐照正在读书。

    “咦,你怎么看起书来了?不是一看字就头疼么?”绿枝奇道。

    “闲着也是闲着,随便看看。”齐照道。

    绿枝偏头看书名,“是《征南纪》呀,郡主翻了几页就不看了。里头是不是写得谢郎君很厉害?”

    齐照点头,“薛将军要是在世,会很欣赏谢将军。”

    “那肯定。”

    薛崇义最是欣赏年轻将才,不然也不会那么看重岑宗靖。

    绿枝眼睛瞟到书案上另堆着的几本兵书,更奇了,“齐照,你也想当将军啊?”

    “没有,我随便看看——”

    绿枝已是快言快语,“你要是想的话,和郎君说呀,郎君肯定愿意保荐你到军中的,说不定你也能有番造化。”

    薛府训练的那批护院家臣中,有几人后来被薛崇义和薛行泰送到了军营里,有的混上校尉,更出息的,当了低阶的将军,齐照在他们之中年纪最小,功夫最好,性情也最沉稳,当然也引起了薛崇义的注意。

    但齐照没太多想法,他选择继续留在薛府,在郡主身边当个平平无奇的护卫。

    绿枝想,他怕是看到谢青琅以文从武的发迹史,终于也心向往之了。

    “再说吧。”齐照把书推到一边,“你找我什么事。”

    绿枝撇了撇嘴,“郡主和将军今天因为你吵架了。”

    齐照看她,“因为我?”

    “嗯。”绿枝道,“将军不想你待在谢府,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谢青琅觉得你和郡主太亲近了?可是你这次回来,郡主又不像从前那样叫你到身边伺候,你根本碍不着他们呀,他没道理看不惯你。”

    灯下齐照脸色暗淡。

    “哦,可能是他还记你仇,毕竟你捆过他,拖过他,下手挺狠的,幸好我一直对他好声好气的你记得躲着他走啊。”

    齐照沉默地点点头。

    绿枝犹豫了一会儿,问他:“你觉得谢将军对郡主,是个什么心思,他心里有没有郡主呀?”

    “当然有。”齐照答得很干脆,“他娶了郡主。”

    “是娶了没错,可是他对郡主一直很凶啊。”

    “但他娶了郡主。”齐照道。

    “和你说话真没劲。”

    绿枝跺跺脚,提着灯走了

    转眼夜阑更深,将军府各处灯火都灭了,一片静谧。

    一条黑影跃到主院卧房窗沿下,轻轻一推,推出一条空隙来,人影沿隙翻入。

    罗帐内,薛明窈辗转难眠。白日情形轮番在眼前闪过,残余的愤怒中掺杂羞耻,不肯放过她半刻。

    她一边咒骂谢濯,一边忍不住回忆被他高高抱起的滋味,就像他在薛府画阁对她做的那般。没人这样霸道地抱过她,岑宗靖不敢,从前的谢青琅不肯,她不知道这种感觉会这样深刻,深刻到了甩脱不掉的程度。

    无法抑止,一如小腹涌出的一股又一股的癸水。一向准时的月信失了信,在大婚第一日突然造访,她的狼狈昭然若揭。

    帐外忽有很轻很轻的动静,薛明窈浑身一凛,睁开眼睛,亲眼看见黑暗中垂地罗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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