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旧情人回来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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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那块,不作声。

    于是他把另一块也递了过去。

    薛明窈安静吃完,自己掏出手帕来擦了擦嘴,懒懒地看着他。

    谢濯冲她笑了下,平静道:“我没有耐心了,明日如果陛下再不下赐婚旨意,我就削了薛行泰的职,让他哭着回府。薛明窈,你看着办吧。”

    第35章 泠泠的眸光染上欲色,耳……

    冯绾挑明了下药之事, 陈泽兰虚弱地驳了几句,又哭了一场,防线终于一溃千里, 磕磕绊绊地说了实情。

    下在茶粥里的是丫鬟弄来的□□,她准备以此物与谢濯成就好事, 逼迫她娶他, 可惜他警惕心强,没中她的药。

    赵盈夫妇大惊,尤其陈良正, 勃然作色, 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冯绾给公主面子,没对陈泽兰多加指责, 说了句看不得征南大将军被如此污名, 便轻飘飘地走了。

    陈良正训了陈泽兰一顿,去寻谢濯道歉。留下陈泽兰在赵盈怀里呜呜地哭, 边哭边求她向兄长求情, 别让陈良正重罚她。

    她哭成泪人,赵盈也不好说什么, 软语安慰她了许久才回席。

    生辰宴后的当晚, 陈良正将妹妹所为告知了二位高堂,陈家家规森严, 陈泽兰辩无可辩, 领了兄长给的罚, 收拾东西去了祠堂。

    她要在祠堂待一个月,每日抄经反省,房里的仆婢也都挨了罚。

    赵盈看着陈泽兰失魂落魄的身影,心有不忍, 就寝时对陈良正感慨道:“小妹犯下错事,也是为情所误,看着实在可怜。”

    “公主是觉得我罚太重了。”陈良正道。

    方才在厅里,英国公的意思是关陈泽兰半个月的祠堂,赵盈和梁氏都赞同,但陈良正坚持半月太轻,把时间又延了一倍。

    “是轻是重,我也说不好。只是难得见你这样生气,你发火的样子,倒把我吓着了。”

    赵盈说完,察觉陈良正搂上了她肩头,语气颇为无奈,“公主总是为他人着想,怎么不替自己想想呢。”

    赵盈笑道:“我何时不为自己想了?”

    陈良正把她拥得更紧。

    “今日小妹的这桩错,对不起谢将军,对不起她自己,也对不起陈家门楣。除此之外,她还格外对你不起。今日是你的生辰宴,她选择在这种场合搞出事端,让你不能欢欢喜喜地过一个生辰。你可见她有半分对你的歉意?”

    赵盈闻言,心底生起一股暖意,回身抱住他。

    “她年纪小,我又如何能同她计较呢。”她低声道。

    陈良正吻了吻她的头发,“公主心胸宽广,为夫自愧弗如,这回偏要帮你计较一下。”

    被一向性情宽厚的驸马这样评价,赵盈觉得好笑,往他怀里拱了拱,声音越发轻柔,“那我多谢夫君了。好了,不要再说小妹了,我们做点别的事吧”

    陈良正问:“什么别的事?”

    赵盈滞了一下,怎么回事,默契呢。

    她没说话,仰起身子,幽幽看了一眼床头。通身白玉的小娃娃蜷着胖乎乎的身子,嬉笑地注目于床上两人。

    陈良正脸上浮出笑意,探身出帐,吹灭了灯

    凉风从门窗缝里溜进祠堂,供案上的细长灯焰不住跳颤,三盏灯里,倏地灭掉一盏。

    陈泽兰面无表情地再次点上灯,盘腿坐回蒲草上。按照家规,她禁闭祠堂,身边不得有人伺候,除了必要的几件衣物,也不能带多余的东西。祠堂所在的院落厢房阴冷潮湿,尘灰满屋,她没有心思清扫,便回到祠堂,在这里先对付一夜。

    风过后的祠堂一片死寂,陈家祖宗的灵牌在昏幽幽的光线里无言矗立。

    陈泽兰呆呆地坐着,神思似已抽离出去,门扇的开合也没有引起她的注意。

    直到穿着素衣的清瘦身影走到她身前,她才后知后觉地一惊,“阿兄?”

    陈良卿颔首,“你不去睡觉?”

    “我睡不着。”陈泽兰喃喃道,“祠堂上了锁,阿兄,你怎样进来的。”

    “我有钥匙。”

    陈良卿少时养成了反思己过的习惯,若行为有失,不需父母责罚,便会主动来祠堂跪经。

    “哦,”陈泽兰也想起来了,“那阿兄今晚因何而来。”

    陈良卿放下手里提灯,摊开衣袍端端正正跪在蒲垫上,垂眸不语。

    几日前,他经过府中假山,听到丘壑中传来两人低低的语声,是家里的丫鬟和小厮。

    “这东西真的管用吗?”

    “当然了。采红,你要是不信的话,今晚我吃了它,你和我试试呗,保管让你□□”

    污秽之言,不堪入耳,陈良卿打算转身换一条道走。

    就在这时,小厮的暧昧笑声被采红的嗔怪打断,“谁和你试呀,净说疯话。我说真的,这药对寻常男人管用,那对练过武、身板格外强壮的男人也能起效吗?”

    “哎呦,我的好采红,好心肝,你要给谁用啊。”

    “不是我用。”采红的声音又低了低,“我告诉你,你可别说出去。三娘子喜欢征南大将军,可将军另有意中人。三娘子就想趁大将军的亲事未定,在公主生辰宴上把他药倒,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将军就不得不娶她了!所以我问你,这个药能搞定大将军么?”

    小厮怪叫几声,“怎么搞不定,大将军也是男的。就是柳下惠吃了这个药,都得往小娘子裙儿下钻,嘿嘿,我都担心三娘子受不住啊。”

    “行了,你管那么多呢”

    两人又喁喁私话一阵,从假山出来,一前一后地走了。

    陈良卿负手站了一会儿,面色如故地去办他的事情。

    当晚他在书阁取书,遇见来还书的陈泽兰。

    陈泽兰心神不定,几次将书放错位置,陈良卿看在眼里,提醒了她。

    她向他道谢,临走前忽然道:“阿兄,如果我受了委屈,父母会护着我,帮着我吗?”

    他还未言语,她又急急地说:“我只是随便问一问。我,我刚从书里看到一个故事,一个女子被一个男子欺辱了,那男子不承认更不肯负责,女子的父母却也不肯帮她争取”

    似是也知自己问得古怪,陈泽兰支吾了一会儿,便道算了,“女郎家的无聊问题罢了,阿兄不必在意,我先走了。”

    “小妹。”

    陈良卿叫住了她,道:“你是英国公府的女郎,父亲、母亲、长兄还有我都是你的至亲,不管你受了什么委屈,还是有什么渴求,我们都会帮你,与你站在一起,你不要担心。”

    陈泽兰用力点头,“我知道了,谢谢阿兄。”

    那一日陈良卿清楚窥见自己阴暗的私欲,它偷偷地萌生出来,不知不觉间膨胀,变得无比强大,以至于他无法抵抗,行差踏错,做了一回小人。

    陈泽兰所犯的错,所受的罚,理应有他的一份。

    “一件不足道的错事罢了。”他温声回答陈泽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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