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旧情人回来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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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我不该贸然打扰翰林——”

    好在陈良卿终于伸手拿了过来,“无妨的。”

    他看完后,一句一句评析,褒多贬少,还给了鼓励,任何人听了都会有如沐春风之感。

    不过薛明妤并不在意他说了什么,诗是她胡乱做的,让陈泽兰改过,还找家中夫子看过,早就面目全非,和她没关系了。

    “谢谢陈翰林。”她拿回诗笺,依然望着他。

    “薛娘子,还有事?”

    “我还想问,”薛明妤吞吞吐吐,“陈翰林对美色怎么看?”

    陈良卿眉心微微一拧,“在下不明白薛娘子是何意。”

    薛明妤忍不住了,“陈翰林,那日午后你为家姐作画,我偶然从窗外路过,看到你和家姐举止狎昵,你,你对家姐是否有情呢?”

    四下里安静极了,薛明妤听到自己轰隆隆的心跳声。

    “你都看到了什么样的狎昵举止?”陈良卿淡淡发问。

    “就是你蹲在阿姐的榻前”她红着脸飞快描述。

    陈良卿垂眸,“是令姐要你来问的?”

    他的声音依然温润,但薛明妤却不知怎的听出一种压迫感,又抑或是因为她此刻实在慌得不行了。

    “不是,阿姐不知道我看到了,我只是,只是想来问问你。”说出实话的瞬间,薛明妤又轻松又难过。

    陈良卿一定会觉得她很古怪。

    她还不如说是替薛明窈来问的呢!

    她不知在陈良卿那里,她颤抖的声线和泛红的脸颊将她的心思出卖得彻底,她是他能看得很明白的那类女子,和她阿姐恰恰相反。

    为情所困,和陈泽兰一样。

    “薛娘子,你恐怕看错了。我对令姐始终以礼相待,不曾越矩狎昵过。”他道。

    薛明妤很意外,“不可能呀,我看得很清楚,你们明明就在——”她不愿重复,闭上了嘴。

    “是你看错了。”陈良卿再次肯定道,“不如你去问问令姐,她也会否认的。”

    她才不会否认,她阿姐做三分便能说成十分。不过薛明妤突然发现,薛明窈这次真的没炫耀过她和陈良卿的卿卿我我。

    难道她当时看到的那一幕里,阿姐不是在闭眼等候,而是真的睡着了,所以无知无觉?

    许多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薛明妤只知道,她确凿无疑地看见了陈良卿的动作。

    “那么,陈翰林对家姐并未有任何特殊之处吗?”她换了个问法。

    陈良卿微笑,“没有。”

    薛明妤低下头,“想来是我看错了,对不起。”

    陈良卿微微欠身,“薛二娘子,告辞。”

    等到他的背影消失不见,薛明妤咬着嘴唇,狠狠地跺了跺脚。

    他竟不肯认!

    这比他抵不住美色还让她愤怒。

    他不仅不是个君子,还是个懦夫。

    薛明妤气愤而茫然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像一个突然发觉自己长久供奉的神龛早被虫蚁蛀空了的信徒。

    最后,她掏出那笺诗,撕得粉碎

    谢濯走进幽静的杏花林,负手等了一会儿,便见秀手拂开花枝,冯绾迈着端庄而沉稳的步子,走到他面前。

    “你放心,我找了合适的借口出来,也留了人在外头望风,不会被人瞧见的。”她柔声道。

    谢濯倒不好说什么了,笑了笑,“是什么事,竟攸关我性命。”

    冯绾不急着说,神情幽幽地凝望他。

    “你为何求娶薛明窈。不是说,与她的过去不值一提吗?”

    谢濯笑容一僵。

    他就知道她要问,不想见冯绾也有这方面的缘故。

    他反问:“娘娘又为何如此在意我与她的事?”

    轮到冯绾尴尬了。

    她原以为在这段不宜为人道的纠葛里,也有她的一席之地,虽然她扮演的是个不太好的角色。但谢濯的话好似在说,那是他与薛明窈两人的故事,她的存在不重要,她的关心也不重要。

    冯绾尽量微笑道:“因为我希望你过得好,希望你婚姻美满。”

    “你还是觉得对我有亏欠。”谢濯轻叹了口气,“不必如此,我不是记仇的人。”

    冯绾沉默了一会儿,执拗道:“永宁郡主性情古怪,非你良配。”

    谢濯点头,“我知道。”

    “那难道你真的喜欢她,喜欢到要娶她为妻吗?”冯绾失声问道,“哪怕她早就移情别爱,不在乎你了!”

    话一出口冯绾当即失悔,她看到谢濯一霎变冷的眸色。

    “当然不是。”半晌,谢濯敛了目光,强硬答道,“我娶她另有用意。”

    “什么用意?”

    “恕我不便告知。”他道。

    冯绾露出失望的神色,久久不语。谢濯不欲与她纠缠此事,默了一会儿再度询问何为“要事”。

    冯绾这才开口,“中午我的宫人去厨房为我温药,注意到了一个行为可疑的丫鬟。”

    她停顿了一会儿,似是隐隐期待着谢濯问她为何要服药。

    冯绾有宠无子,地位并不稳固,最迫切的需求就是生下皇嗣。为此她着意调理身体,出宫赴宴也带着煮好的坐胎药随餐服用。

    只是如果谢濯真问起,她不打算以实相告。

    谢濯没有问。

    冯绾便继续道:“那丫鬟以为厨房无人,走到一处灶台前,上面温着给男客们准备的十几碗茶糜粥,她偷偷拿出一包药粉,倒进了其中一碗。那碗上绘有竹子图案,粥面上浮着许多花椒与茱萸,辛味甚重,许是为你备的。我担心——”

    “你担心有人在我的粥食里捣鬼?”谢濯道。

    公主办宴用心,提前问好了宾客忌口,依照各人口味准备的食案。一众男客里,恐怕只有谢濯一人喜辛辣。

    冯绾点点头,“丫鬟走后,我的人拿银针验了验,没验出东西来。可你也知世上有些毒本就是银针验不出的,所以我想着来提醒你一声,若待会儿端给你的真是这一碗,你莫要着了人的道。”

    谢濯听罢,脸色凝重起来,躬身深深向她一揖,“臣谢娘娘提点。”

    “你我之间,何必谈谢。”

    冯绾看着他,柔婉的目光里隐含忧心,“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身居高位,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人在盯着你,现又执掌禁卫,那些遭受你雷霆手段的人恐会怀恨在心,伺机报复,你要小心啊”

    谢濯何尝不知,朝堂上的斗争不逊于沙场惨烈,他从边疆的刀光血影里杀出来,现在要面对另一种腥风血雨了。

    “我会的。”他温言道,“你也是。”

    冯绾身边的宫人如此警惕,随身携带银针,这几年她在深宫中经历了什么不言而喻。她云鬓上耀目的金钗凤冠,愈发沉甸甸的。

    昔日冯绾对他寄予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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