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郡主的旧情人回来了》 30-40(第15/18页)
快三更了,他没有太多与她吵架的兴致。
他松开她,下床灭掉一室明亮的灯火,只留下两支烧得金红的喜烛和榻前一盏小银灯,淡淡道:“你说得对,你我并非良缘,做起那些仪式来倒嫌讽刺。直接脱衣裳吧。”
他顺手收拾干净床沿上用作撒帐的核桃枣子,脱掉喜袍和靴子,犹豫了一下,没解中衣,放了喜帐下来,重新上床。
薛明窈这回倒是没异议,干脆利落地除了衫裙,散下乌发,留着水红中衣面对他,领口袖口流泻出小片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莹莹似玉。
婚前男女不宜相见,谢濯牢守了这条规矩,数日来都未找她,此刻稍一端量,发觉她好似瘦了,下巴尖了些,锁骨愈发伶仃,身上却还是珠圆玉润的,富贵乡里娇养出来的模样。
帷幔里烛影浮动,两人不约而同安静了。
薛明窈垂着眼帘,拈起胸前一绺头发绕手指把玩。谢濯暗哂自己竟隐隐盼着她主动,盼她像从前那样,霸道地扑上来,热情地缠他
今非昔比,她早不是那个疯狂迷恋他的小郡主了。
薛明窈玩了会儿头发,打了个哈欠,自顾自掀起鸾凤喜被钻了进去,灵活如一尾游鱼,把谢濯彻底晾在了床上。
过了一会儿,谢濯慢慢掀开一角被子,俯身亲她。
他从她鬓边亲起,湿热的吻一路蔓延到耳际、颈侧,再到玲珑有致的锁骨。几缕头发轻垂下来,撩荡在她雪腻的胸前。
第39章 “几年不见,郡主比以前……
良宵好夜, 明月满庭。
溶溶清光淌进窗牗,与灯色相合,柔软地映在罗帐上。帐内静极了, 唯有吮吻与喘息的声音波浪一样起伏。
谢濯撑在薛明窈身上,贲热的呼吸洒在她肌肤上, 撩起浅浅的粉晕。
薛明窈闭着眼睛, 一动不动。
谢濯抬起头,语声沉沉,“你一定要这样?”
薛明窈惯会在床上当妖精的, 婉转吟哦, 哼一声都娇得能掐出水来,要她不发出点声音, 那比登天还难, 偏她此时要当哑巴木头。
那双浓黑的眸子这才朝他打开,薛明窈扑扇羽睫, 挑衅般地笑, “你不是说喜欢我的身体不喜欢我的人么,那还在乎我有什么反应?况且在西川的时候, 你不也经常在床上装死人。”
谢濯气得发笑, “你还报复起我来了,真是不可理喻。”
他手抚过她薄薄的绢质中衣, 对她耳语, “既然提到从前, 那你也应该知道,在床上装死人,是很辛苦的。”
后半句薛明窈并没有听进去,因为腰间中裤骤然一松, 薛明窈不由抬起小半个身子,旋即被谢濯摁回枕上。
寻到地方,谢濯愣了愣,低头道:“看来你已忍得很辛苦了”
薛明窈瞪他一眼,抬脚朝他踢去。
谢濯轻松接住她的腿,手上动作不停,顺便把薛明窈的那一踢也回击在这里。
薛明窈终是忍不住叫了声,旋即捂上自己的嘴,恶狠狠地看着他,“把手拿出来。”
“拿不出来,黏住了。”
变本加厉。
薛明窈又舒服又难受的,恨恨掐着他胳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话了?”
从前谢青琅莫说荤话,恨不得要把自己嘴封上。
“可能是因为你话少了。”
谢濯垂眼瞧她,薛明窈脸红如潮,虽还强忍着不肯叫,但双腿扭作一团,死死夹着他的手,人也攥着他胳膊不放。
谢濯善心大发地捞起她,让她抱上他的腰,薛明窈小小地反抗了一下,随即觉得有个支撑比躺着受熬煎要强些,便破罐子破摔地搂上他,头埋进他胸膛,身体不受控制地打着颤。
谢濯缓了缓。
薛明窈松快一些,瓮声瓮气地在他怀里道:“你就不能真刀实枪地来,非得这么折磨人?”
“我没记错的话,你以前很喜欢这样。”
薛明窈在床上娇气得很。
最初他不肯,她想方设法地勾他,用手段,用药,后来真刀实枪地来,她又时常觉得吃不消,就叫他用手。
他听从了。被迫和薛明窈苟合已是奇耻大辱,苟合时沉溺其中得了乐,则更让人羞惭难言。相较下来,单纯服侍她反而能坦荡一些,只是内心的痛苦少了,身上的煎熬便多了。
想到当年情形,谢濯下手又不留情了。
薛明窈受不住,叫他轻些。
谢濯不听。
“这是在做你喜欢的事啊,郡主。”他另只手锢着她,不让她逃,轻轻在她耳边说道。
薛明窈恍恍惚惚地想,从前和现在怎么能一样。
从前她抱着谢青琅尽情作乐,他红着一张脸不看她,她叫得越欢,他就越是一副羞愤又隐忍的表情,她可爱看了。
她叫他动他便动,叫停便停,掌控权全在她手里。
而现在……
还是同样的事,掌控的人却变了。
他的慌乱与羞臊消失了,代以刺眼的嘲弄。
薛明窈心酸酸的,防线一溃千里,因为含着一丝屈辱,劲头格外强,脸皮烧烫如沸,恨不得也蒸出一湃水来。
她的指甲掐紧了谢濯腰上的皮肉,人在他臂弯里软成了一摊。谢濯抚摩着她额上沁出的薄汗,掌心微微用力,牢牢扣她在胸前。
“这样才乖。”他道。
这话耳熟,分明又是他以前伺候完她,她的满意之辞。
谢濯拿出手来,在她眼前晃了晃,“几年不见,郡主比以前更水性了。”
薛明窈犹然耳酣脸热,经历了刚刚这一遭,好似她在他面前又矮了一头似的。
她决计不肯这样。
平复了一会儿,薛明窈伸直蜷曲的双腿,坦然靠在他身上,懒声道:“谁让谢将军这么会伺候人,不愧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
她睨了眼他那儿,勾起笑,“宁愿自己憋成这样也要先叫我快活,真叫人感动。”
谢濯一时没说话。
薛明窈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又朝他那儿看了一眼,嘴巴有些发干。
她虽自小爱和男子厮混,对床笫之事,却没什么兴趣。婚后和岑宗靖寥寥几次,并没品出太大意思。当初费尽心思把谢青琅掳到府里,也只是想时刻见到他,能亲一亲抱一抱罢了。
当然没想到,谢青琅一个清秀斯文的书生,本钱却意外得足,亲热的时候冷不丁起来,硌她一跳。薛明窈取笑他,装得芒寒色正,不可亵渎似的,原来也是个下流坯子,还是下流坯里的翘楚。
谢青琅耳尖红得能滴血,薛明窈更觉好玩,说寻常男子都会以此为傲的,怎么他能害羞成这样。把人惹得恼羞成怒,叱她嘴里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可你刚刚吃我嘴吃得还很开心呢。”薛明窈笑个不停,圈住小书生,“还又大了呢,干嘛不承认,你就是喜欢污言秽语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旧钢笔文学】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旧钢笔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