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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郡主的旧情人回来了》 25-30(第1/9页)
第26章 “薛明窈,看清楚我是谁……
谢濯跟着小丫鬟来到郡主院中的偏厅, 绿枝过来招呼,“谢将军,郡主在房中似是睡着了, 我去叫醒她,劳您在这里稍等片刻。”
她福了一礼, 掩门出去, 走至主屋正要推门,忽地察觉背后一道冷厉气息。一回头,哆嗦了一下, 苦着脸道:“谢将军, 您跟过来了啊”
谢濯的威压太强,绿枝不敢多言, 只得老实进屋。屋里静香盘桓, 郡主倚榻睡得正熟,乌发微鬈, 脸色白里透红。
陈良卿坐在案前执笔上色, 闻声抬眸,与缓步走进的谢濯对上视线。他有些意外, 几日来谢濯上朝都以真容示人, 今日却又戴上了面具。
“竟不知翰林在此。”谢濯淡淡道。
陈良卿搁下笔,“我来为郡主作画, 好巧遇见将军。”
谢濯道:“我来时见门窗紧闭, 屋中隐约有男子身影, 还有些担心撞破郡主好事。见是良卿兄,才知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话有些古怪,陈良卿轻皱起了眉。
“既然担心撞破,将军何必大喇喇进来?”薛明窈被绿枝叫醒, 眼睛还迷瞪瞪的,慵懒得像只猫,说话让人骨酥筋软,“而且,也确实是撞破了我和陈郎的好事呀。”
谢濯转身看她,不紧不慢,“郡主邀在下来,自己另有客人不说,还呼呼大睡,是什么道理?”
“谁叫将军日日躲着我,唯一空闲的日子赶上我约了陈郎来,怪谁呢。”薛明窈凉凉说完,欠身向陈良卿笑道,“陈郎,实在不好意思,我需找谢将军谈谈,待我解决了,便回来伴你。”
浑似不把谢濯当客,而当一件急于甩脱的物事。
陈良卿也听出来了,对谢濯刚才言语中隐含的锋芒更有所悟。他知道此时离开是最好的选择,然而嘴一张,却是一个“好”字的口型。
“郡主随意,不必迁就在下。”他重新拿起了笔。
薛明窈和谢濯来到偏厅,吸取上回教训,也为气一气谢濯,她故意大声吩咐绿枝不要关门拉帘,果然见到谢濯银面里透出的眸光又冷几分,她心里舒坦些了。
她抱胸冷笑,“将军都病好回朝了,怎还戴着面具,难道日日以这副尊容见人不成。说来你想娶我,我却还没见过你真容,岂不好笑?”
“自然不是。我今日来,就是要给你看真容的。”谢濯道。
薛明窈挑眉,却不见他动作。
“待会儿吧,我怕吓着郡主。”他幽幽道。
薛明窈噗嗤一笑,拍掌哂道:“看来是留了疤,和钟馗一般可怕了。没关系,将军也不用给我看,横竖我不会和你做亲,日后也不再见你,你长什么样子都与我无干。”
她说话时,谢濯专注地看她唇上滟滟的口脂,好似要从中掘出她偷情的痕迹。好一阵,才答:“做不做亲,不由郡主说了算。”
“难道还要你说了算?”
“我说了算。”
薛明窈不忍了,声调一扬,“谢将军,是不是我没说明白,我讨厌你,千万分地讨厌你,要是让我嫁你,我宁愿死了!”
谢濯倒很平静,“你对我投怀送抱的样子,可不像讨厌我。”
“那又怎样,你在画楼那般对我,我只会恨你入骨。世上哪有女子会喜欢挟势用强的恶人?”
薛明窈身子向后一靠,仿佛离他近些都难以忍受。
谢濯道:“显然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郡主不太懂。”
薛明窈不明其意,只继续气呼呼地道:“我什么性子,你大概也清楚,你若娶了我,我天天红杏出墙,邀陈郎李郎王郎来与我花前月下,颠龙倒凤。你肯忍受?”
“不肯。”谢濯冷冷道,“只我刚好是个将军,杀惯了人,谁同你有染,我送他下地府便是。想必长此以往,不会再有人敢与你苟合。”
“吓唬我?我找的情郎必然都是有名有姓之辈,譬如陈翰林,你敢动他吗?”薛明窈肆无忌惮。
谢濯眉骨一耸,“你和陈良卿做什么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做什么都有可能。”薛明窈故意道。
谢濯想到薛明妤形容的那些,胸腔里有火在烧,硬生生克制住,“我原以为他是个君子。是我想错了。”
薛明窈不觉心虚,反正她什么都没说,是谢濯自己猜的,却听谢濯阴恻恻地道:“看来成婚后我要看牢你了。”
“成婚成婚,说了我不会和你成婚!”
“我也说了,婚事不由你做主。你想说服我放弃,是因为你说服不了陛下。”谢濯缓缓道,“只要我坚持,你就得嫁进谢府。”
薛明窈深吸一口气,忍抑着给他一拳的冲动,“我阿爹找人给我算过,我是克夫的命,先夫娶我不久后命丧沙场,你把我娶进谢府,恐怕死得比他还快。”
“不要紧。我命硬,父母亲人都被我克死了,郡主克不动我。”
“我挥霍无度,花钱如流水,将军乍升高位,又能有多少家底?不出一月我便能掏精光!”
“无妨。等你掏精光后,我们一起喝西北风便是。我一向俭朴,不介意。”
“谁和你一起喝西北风?”薛明窈发了狠,“等我掏光你的府库,我就拿把刀把你杀了。你武功再好,也躲不了卧榻之侧的尖刃。大不了我们一命赔一命,共赴黄泉!”
她有生以来,脸上第一次做出刚烈的表情。
当然不敢杀他,也绝不会赔上自己,可薛明窈现在,是真的很想往他身上捅几个窟窿。
仗势欺人,强娶豪夺,世上怎有这么可恶的人!
“那就在阴曹地府做一对死鸳鸯吧。”谢濯不为所动,薛明窈甚至能感觉到他噙着笑,像是在看一出好戏。
他享受她发疯。
薛明窈咬紧后槽牙,竭力使自己镇静,脑中忽有一线灵光闪过。
“有件事我要坦白,不知道将军是否宽容大度,能接受此事。”她脸上挂起一丝诡笑,压低声音,“我在西川时有一情人,我与他朝夕相伴,如胶似漆,情分比起我与岑将军要深得多。在我心里,也早把他当夫君了。”
谢濯干声道:“春猎时我问过郡主,郡主说早对此人腻了。”
“那是骗你的。”
“郡主言语矛盾,我不敢信。”谢濯顿了顿,“就算此时说的是真话,我也不介意。郡主和他,都是过去的事了。”
薛明窈感觉他面具之下仍有讥讽笑意。
她心一狠,抛出杀手锏,“我要说的不止这些。我离开西川不久,发现我竟怀了他的骨肉,我想留个纪念,就偷偷地把孩子生下来了。将军不忙和我置气,三思一下,一个生养过孩子的寡妇,你真的想要吗?”
谢濯那双沉稳从容的眼睛终于有了变化,他呆住了。
薛明窈胸中得意,乘势追击,“虽然孩子生父身份卑贱,可我想给孩子一个身份,给他最好的东西。因此我的下一任夫君必要认他为嗣,视若亲子,把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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