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旧情人回来了: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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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陛下。”

    “陛下会信吗?这是在你府上,你的画楼,附近的下人都被你遣走了,谁看了不觉得郡主是在——”谢濯的咬字带点恶意,“——偷欢。”

    薛明窈脸色又白了白。

    她大意了。

    爱慕她的男子都出身高门,纵是私下有些龌龊事,起码和贵女来往都讲究一个你情我愿。薛明窈身份又高,只有她调戏别人,没人敢冒犯她。

    哪知谢濯和他们完全不一样!

    她咬牙切齿,“那又如何!我可是陛下亲封的郡主,你一个泥腿子将军,敢和我比在陛下面前的宠信?”

    谢濯眼神微变,淬上毒,长出刃,滚着薛明窈看不懂的恨意。

    “薛明窈,我最讨厌你拿权势压人的样子。”他冷冷道。

    薛明窈有些发怵,只是不肯示弱,依旧怒瞪他。

    谢濯忽双手改单手锢她,薛明窈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仍甩脱不得,只能眼睁睁看他腾出一只手抚上她右耳。

    “你要干什么?”她急道。

    耳上蓦地一轻,谢濯取下了她的耳坠。

    金丝玉粒躺在他的掌心,微微发亮。大掌抵上她胸前娇嫩的肌肤,轻轻地打着圈逡巡,指腹的厚茧磨得她战栗发热。

    薛明窈的心快要跳出来了,低声道:“你别碰我”

    气势减了大半。

    谢濯竟也稍停动作,拍了拍她,轻飘飘道:“郡主,你这里也变红了。”

    白皙的雪肤染粉滴酥,瞧着好生叫人怜。薛明窈生平头一回体会受制于人被轻薄的滋味,羞愤得脸热,别过头去不睬他。

    谢濯手一松,一串冰凉滑入丘壑。

    薛明窈被刺激得打了个颤,不敢置信地低头看了看,“你怎么敢——你拿我当娼妓?”

    她见过权贵狎妓的样子,抱着美人儿调笑,金银馃子往人身上塞,艳靡得让她不适。

    “难道不是郡主先把自己当”谢濯到底没把话说全。

    他终于意识到羞辱她等于羞辱他自己。

    薛明窈双颊粉生生的,眉梢挂着愠怒和委屈,眸子里水光荡漾,好似下一瞬便能涌出泪,但谢濯知道这是错觉。

    薛明窈是不会哭的。

    他凝视着她勾魂摄魄的一张脸,目光又复杂起来。

    薛明窈自以为美色无人能敌,恃美行凶,事实也的确如此,当年的谢青琅被她撩拨得无所适从,忍得痛苦万分,后来薛明窈失去耐心,直接拿情药喂他——倒是一种解脱。

    多年后再相见,薛明窈依旧美得讨人厌。

    他也依旧难以抵挡。

    薛明窈察觉到谢濯出神,手上劲道也小了些,猛地一挣,转身就要跑。

    才踏出半步,谢濯铁臂又拦来,不由分说横腰抱起。薛明窈身子悬空,惊叫一声,一边扑棱双腿,一边狠狠给了他胸膛一拳。

    谢濯哼也没哼,紧了紧手臂,低头冷声道:“你安分一点,我不动你。”

    薛明窈心头狐疑,莫非她的威胁起了作用,他怕了?

    谢濯也不管她信不信,一边挨着拳脚,一边抱着人快步转了斗室一圈,吹灭了所有灯烛。

    “那你这是做什么!”黑暗之中,薛明窈死命掐他大臂,又慌又怒,他摆明了不干好事。

    “就当向郡主讨个甜头吧。”谢濯自嘲道。

    他席地坐到锦毯上,后背倚着木架子,将薛明窈放到怀里坐着。薛明窈扑腾半天,现在没了力气,被他自后环臂摁着,动弹不得。正当她准备再骂他几句时,后颈挨上一温热之物。

    她愣了愣,那是谢濯的脸,褪去面具的脸。

    他埋在她颈窝里,紧紧相抱。

    薛明窈被迫陷入他厚实的胸膛,铺天盖地的男子气息,竟也不使她厌恶。实是因为这个姿势颇有些古怪,比起强迫,更像是依偎——如果她愿意忽略抵在她后腰的硬邦邦物什的话——她没有难堪的情绪。

    她反倒觉得谢濯应该难堪。

    刚才还说着驯女人的狠话,现在却这么缠绵地抱她。

    她轻咳,“你灭烛是不想让我看见你的脸,真破相了?这么见不得人?”

    谢濯的声音平静许多,“郡主,你还是闭上嘴比较好。”

    隔着几缕发丝,他深深吻她后颈,任美人醉的香气将他淹没。

    薛明窈又在小幅度地挣扎。

    谢濯沉默地空出只手,勾进她胸前。

    薛明窈一僵,他糙硬的手指三下两下将凉物摸出来。她气到发抖,脸蒸得通红。

    谢濯没再动作,摁着怀里的人,在漆黑中为她戴上了耳坠,照旧像刚才那样抱她。

    薛明窈恶声恶气,“手法这么娴熟,没少和女人厮混吧。”

    自是因为在西川时她逼他伺候她,梳发挽髻、画眉描唇、簪钗戴珰他没有一样肯按她心意做,却还是被迫学会了。

    谢濯不理她,埋首在她颈间、发间,静静地偎着。好似薛明窈是他的一条枕。

    昏黑中薛明窈听到两人交织的心跳,重重沓沓的。风偶尔刮过窗棂,发出微小响动。片刻后身后人问:“郡主何时唤陈翰林来作画?”

    “我凭什么告诉你?”她没好气。

    “放弃他。”谢濯断然道。

    “哼,你以为你挟制我,就能做我的主了?我才不会听你的,我就要把他勾到手”薛明窈脱口而出,也不在乎是不是刺激谢濯。

    话说完隔了一瞬,就觉肩膀被谢濯扳过去,他俯首亲她锁骨上方的浅窝。

    岂止是亲,好似一条饿狼在噬她的皮肉。

    薛明窈先感到一阵热,随后是一阵麻,再是酥,然后是痒,他亲她吻她吮她舐她,好似要在那寸薄薄的肌肤上永远烙下他的痕迹。

    薛明窈的拳头雨点般打在他肩上,谢濯纹丝不动,直到他亲够抬起头。两人隔黑相对,薛明窈看不清他脸,但她万分确信他在恶狠狠地笑。

    谢濯手指摩挲被他残暴对待的那处,声音喑哑,“起码你近几日不好见他了。”

    薛明窈啪地打掉他手,“我只知道,我是永远不会再见你了!”

    “可惜,在下不会让你如意。郡主,我们下次再会。”

    谢濯撂下这句话,倏然松开她,拾起面具戴上,起身掌了灯。

    画阁中重新有了光亮,薛明窈衣襟凌乱,发髻半散,恨恨地躲在木架子后面整理仪容。等她理好出来后,谢濯已不见踪影。

    外头青天白日,微风徐徐,飘着看不分明的游丝飞絮,仍旧是一个静好的下午。

    薛明窈裹紧外衫,站在寥无人烟的小楼门前,只觉刚才在楼上发生的一切好似一场梦。

    但身上鲜明的印子提醒她,片刻前的真实。

    薛明窈拿着铜镜换着角度照,越照越恼。

    颈上和胸前零星布着深浅不一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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