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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一篇单元捉妖文》 120-130(第17/18页)
放进草屋的正厅,甩着酸痛的胳膊出来,问道,“选好日子了没?”
白玉姮耸肩,两手一摊:“不知道哇!”
“说好了啊,你成婚之时可一定要叫我们!我可要好好闹闹你们的洞房!”
宣朗闻言噗嗤一笑:“难不成你要当滚床童子么?”
崔明璨挠挠头,嘿嘿一笑:“要是让我来,我可真上啊!不开玩笑的!”
岑楹白他一眼,抱手嫌弃道:“就你那鬼运气,还想给人滚床,让你滚蛋还差不多!”
崔明璨哼哼:“那你就不知道了,我可厉害着呢!我三岁就能将三字经千字文全都背下来!”
岑楹也不甘示弱:“我三岁都会自己配药制/毒了!”
崔明璨:“我十三岁就考中了童生!”
岑楹:“我十岁就能在炼药制/毒比试上拿第一!”
“……”
东玄挖了挖耳朵,跟在白玉姮几人后面,忍不住道:“这两人怎么说着说着又吵起来了?”
“我前两天还见他们因为豆腐脑是甜的好吃还是咸的好吃,吵的不可开交……”
几人避开又闹起来的二人,进了草屋。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这两人就是天生的冤家,一聚头,保准两句话就能吵起来,连蚊子咬个包都要分公蚊子咬的厉害还是母蚊子咬的厉害也能吵的不可开交……”白玉姮早已习以为常,淡定道。
“真是活泼。”东玄老气横秋地叹了一句。
草屋之内别有洞天,红檀木的桌椅,上好的雕花茶具,各种生活用具一应俱全。
几人依次坐下,品了口上好的云雾针叶茶。
“玉姮你这地方选的可真好,门前有小溪,屋后有山有树,等春日,花一开,满山的青黄橘绿、姹紫嫣红。”
元光有些羡慕地打量四周,突然觉得这隐居的田园生活好似也不错。
白玉姮抿了口茶,也笑:“这可是他千挑万选早就准备好的地儿,能不好吗?”
元光笑:“这小子,心思想的可真远啊……”
白玉姮不可置否。
几位都是相识多年的好友,谈天说地,各种事都能聊一聊。
说得最多的,也还是最近的事情。
“燕黎那孩子如今怎么样了?”白玉姮了解了那孩子的情况,心情颇为复杂。
他年幼时,父母就因为被同伴背叛,被父母亲守护的人背刺,双双葬身于一次行动之中。
年少的他偷偷报复了当时害过、出卖过自己父母的人,还将心思隐藏得极深,最终被仇恨遮掩了双眼,被顾平之利用。
元光说起他也是百感交集:“原本想抹除他的记忆,但这样对那些被他害死的同门不公平,已经让他去什刹海悔过了,有生之年,都在那里为惨死的同门赎罪。”
白玉姮也长叹一声,这心魔一生,路也跟着歪,能留他一命已经是元光和那些同门最大的仁慈了。
说完这些不开心的,也谈论到了各门各派重新修建,向整个三界招生的事。
“如今人、妖魔、仙三界共同制定了新的条例,天下也得到了一定的安宁。我们和其他兄弟宗门也打算向三界招生,不管是人还是妖魔,只要一心向善,底色是好的,通过了试炼,就能入门。”东玄说到自己负责的领域便开始滔滔不绝。
灵真也道:“我们这次还将选拔的条件细化了,还增加了不少遂卿研制的‘机子’,进行测验,更加的标准规范。”
说着,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份绑着红绸带的木盒子,递给她,说道:“这是张琚送你们的新婚贺礼。”
白玉姮惊讶接过,说道:“那真是要谢谢她了,她上回当了长老帝君,我都没能亲自去贺喜。”
灵真很是喜欢这位从前的弟子,说话多有夸赞:“不用在意这些虚的,张琚她不在意这些。话说,她这人跟你很像,但又不像。”
白玉姮眯眼笑,知道她说的是张琚的身世,一个贫穷家庭的女孩,资质平平,一路从宗门外门,做到了如今天衍宗四大长老之一,成为天下敬仰的帝君,让多少人大跌眼镜,更让多少人心生敬佩。
几人随意的聊着,天南地北,聊到刚认识时,聊得如火如荼。
直到白玉姮脑中灵光忽地一闪,记起某个人来,一拍脑袋,头疼道:“糟糕!差点忘了这事了!”
“不跟你们聊了,我忘了我答应他要给他送饭的——”
边走出草屋,边对屋里的元光几人道,说着说着,后半截话瞬间消了音。
白玉姮看见一身泥点点、粗布衣的高大男人,带着一顶草帽,手上提溜着几条还在活蹦乱跳的鱼,正用幽幽怨怨的眼神谴责着她的人,心下一虚。
“啊哈哈……你回来了啊?田插得怎么样了?呃呃呃,我刚想给你送饭菜,谁知道突然有客人来了……”
二人极为享受隐居的田园生活,昨夜突发奇想,想来个丈夫辛劳耕田插秧,妻子午时送菜送饭给勤劳辛苦的丈夫,然后两人恩恩爱爱,甜甜蜜蜜地携手归家的戏码。
结果,裴渊在地里插满了整整一个大田,还去河里抓了鱼,等到身上的衣服湿了干,干了湿,都没等到昨夜兴致昂扬与他约定的某人。
白玉姮走上前接过他手中的鱼扔进水缸里,勾着他的尾指,一摇一晃,眼巴巴地看着他,娇声喊他:“裴哥哥辛苦啦~要不要妹妹给你斟杯茶?”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
白玉姮是算准了裴渊吃这一套,同他撒娇,眼瞅着这人暗色沉沉,跟昨夜那个想要将她拆之入腹的眼神一样,她急忙示意他别乱来,家里可还是有人的!
“都怪元光他们,他们拉着我说我们的婚事,所以才耽搁了……”
一说到婚事,裴渊如临春风,脸上的幽怨之色一褪,弯了眼,主动拉起她的手,亲了亲手背:“嗯,知道了,没怪你。”
“……”嘁,白玉姮才不信,方才用那幽怨的眼神看她的人是谁?
“我说,你们能别再外面卿卿我我吗?我们还在呢!”崔明璨跟岑楹吵完了,正坐在溪流前的一颗三人合抱的槐树下,悠闲饮茶。
瞧见这边勾勾缠缠、眼神拉丝的二人,牙齿一酸,嫌弃道:“快说说你们的婚礼选在哪日!我最近忙得很呢!得确认下时间,留出给来喝你们喜酒的时间……”
裴渊一手摘下帽子,一手牵着白玉姮的手不放,说道:“崔老板最近又去哪发财了?”
崔明璨摆摆手,嘿了一声:“走南闯北,哪有商机就去哪里呗!”
崔明璨父亲在那次大乱中伤了根本,他家中只有他一个独子,便回去继承家业,学着经商,经常需要外出,这也算是圆了他一个浪迹江湖的一个侠客梦。
人生世事古难全。
如今大家各自有了新的生活,新的起点。
远在上京城的李天阔成为一位大刀阔斧、手段狠辣、野心勃勃的天下之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行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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