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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一篇单元捉妖文》 70-80(第3/16页)
后脊头皮阵阵麻意。
还好还好,他虽不耐等了他们许久,但也并未出言责怪,也没有任何的不当行为。
刘磊内心如何风暴,其他人尚且不知,李天阔上前将知州扶起,淡声道:“贺大人无需多礼,出门在外我不想暴露身份,你们也替我保密。”
贺思点点头,说道:“下官知晓,定会守口如瓶。”
李天阔颔首,并未再讲什么。
崔明璨从他身后探出脑袋,问道:“不知知州大人让我等前来,是要说何事?”
贺思让刘磊给他们看座斟茶,又屏退其他闲杂人等,屋中此刻只有李天阔五人,贺思解释道:“徐华继在狱中想要咬舌自尽,幸好我们的狱卒发现及时,将人救了回来,但是……”
众人闻言心下一突,急忙追问:“但是什么?”
贺思叹了一声:“舌头断了,接不回去,恐怕没法子说话了。”
顿了顿,恐给贤王留下一个看守不利的印象,他又道:“不过他会些字,现在正想办法让他供出幕后主使。”
李天阔点点头,并未多说什么,转而问到其他:“贺大人来江州赴任几年了?”
贺思愣了一瞬,回答道:“今年满打满算,已有六年了。”
“据我们所知,这徐华继等人做此种生意已有十来年之久,就连搭上那取人皮的幕后主使也有好几年了,你在任可有发现什么不对?”
贺思鼻尖坠着冷汗,后脊发凉,他的任期快要到了,若是顺利,明年便可以重返京城,但……
贺思对上眼前这位比他少十来岁的少年,心中惴惴,一番心思在胸腔辗转反侧,最后化为一声轻叹。
“此事下官确实失察了,甘愿领罚。”说罢,他跪了下去,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复而起身又道,“若说毫无察觉那是没有的,只是……”他眼皮掀了掀,袖中的手轻颤,心下也知晓若是此事说出来,便得罪了那位,但若是不说,眼前这位也是不容他糊弄的,可谓是前有狼后有虎。
“江州乃恭王属地。”
贺思咬牙,将话说出来后,反倒了松了口气。
他只说了这句,李天阔心中顿时了然。
再联想知道的事,想必是他这位兄长想要另辟蹊径上贡新奇玩意儿博得父皇欢心,这才纵容了底下的人。
李天阔按下心下的复杂不表,面上一片冷情,这恭王当真是胆大包天。
正当气氛有些沉闷之时,崔明璨瞄了眼岑楹,提议道:“我们这儿不是有为大夫吗?正好去瞧瞧情况如何。”
岑楹默不作声给了他一肘,下一刻面带笑意道:“不知伤得如何,可否让我去瞧上一眼,心许能治好,也能为您早日追寻幕后真凶提供助力。”
见她已然说到这份上了,也瞧见贤王待她们毫无避讳,点了点头。
几人转移到狱中。
李天阔问:“你可还知晓些什么,如实说来。”
他一双鹰眼如有实质,好似能将人的看透,分明是一个比他还要小的少年,却有如此威慑力……
贺思心道是过不去了,反正已经将人供了出去,该得罪的已经得罪了,现下他只能牢牢扒紧贤王这一条船。
他沉思半晌,可以压低声音沉声道:“三日后是江州一年一度的花灯节,全州府乃至五湖四海的制灯人都会相聚在一起。若徐华继真的将那些掳来的人做成了人皮灯,可以从制灯那人入手。”
“下官宦海沉浮多年,也有些人脉在,可为殿下助力,”贺思顿了顿,又道,“那年年中花灯节头奖的花莲事,第一次正式举办花灯节,便是由她提出的,且市面上第一回出现人皮灯就是从她名声大噪开始。”
贺思又向他们解释了花灯节和花莲事。
花灯节顾名思义便是为了观赏工匠技艺带动夜市而设,自从某一年出了个花莲事的灯匠,市面上便多了不少的新奇玩意儿,还有诸多不同的灯笼形制,甚是受欢迎。
据贺思所知,那花莲事本是从南边逃难来到的江州,被一户猎户救下,安家落户在了此处。
此人性格豪爽,热衷结交友人,来自五湖四海的能人异士,往来之人皆是白丁。
但他也并未深入了解,不过是一个素爱结交友人的女子,他也不至于多加阻拦。
自前朝女帝以来,现下对女子的桎梏不多,一直延续着那朝的传统。
所以,不过是爱多交友人,算不得出奇,多么惊世骇俗。
李天阔倒是听出他话中的意思。
“你是怀疑这位花娘子与这事情有关?”崔明璨问,“我爹曾与她有过几回交集,我也见过此人,英姿飒爽,人中豪杰,倒不像是那种阴险毒辣之人。”
崔明璨没说的是,他曾见过她责骂手底下犯错的人,对她说的那句话至今尤为记忆深刻。
第73章 岑神医 缝回去
那时候他被他爹押着一起出门谈生意, 路过花莲事的制灯工坊,正巧他爹被坊中的管事拉住商谈,他趁机偷溜进去, 能躲一时是一时。
“你去哪?”崔仕源眼睛犀利地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偷溜,不顾脸面喝住他。
崔明璨头皮一紧,捂着腹, 难言憋出一句:“人有三急!”
说罢, 也不管自家老爹被气成何样,直接溜了。
瞧着不争气的,崔仕源气得吹胡子瞪眼, 若不是还顾及有人在场给他留点面子,不然定要大骂他几句懒人屎尿多!
崔明璨不说这厢还不觉得什么,一说了当真有些急了,找了人问茅房的位置,径直走过去。
谁知晓隔着个茅房竟然让他听见花莲事责骂属下。
这还是他第一回听见她这么生气冷厉的话语。
崔明璨蹲着茅坑上, 裤子都没脱,竖着耳朵偷听。
“尔等可还记得我说过什么?”
是花莲事的声音。
静默半晌, 有男子粗粝的嗓音嗫嚅。
崔明璨没听清, 下一刻是一声拍桌的巨响,同样传来的是花莲事厉声。
“大点声!”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但入我花家灯坊, 为利为名,皆不可损人生计,害、害人性命……”
后面声音越说越小声,竖耳听的崔明璨只听到了前半句。
花莲事:“呵, 很好,都记得是吧?那你们可有做到?”
那隐忍火气的声音又低又沉。
“损人名声,害人性命,这就是你们说的解决方法?”
“当家的,”有人忍不住反驳,“我们这也是为了工坊好,若不是那些贼人挖了我们的匠人,抢了我们的生意,还三番五次的打压我们,我们何故出此下策!?”
“难道这就是你将人幼儿绑架勒索的理由吗?”显然花莲事被气得不轻,声音陡然又尖又细,“容易离心之人我们工坊不要也罢!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又有何惧,左不然能将此化作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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