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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木头做的我才不怕火》 40--50(第15/18页)
本尊还未曾见过。”
在场的皆是人精,没有人会听不出他这话的意思,三太子也就直白地问道:“你要多少。”
祁渡伸出手指比了个八。
三太子面色有些不大好,“八石?你别太过分了。”
海沙结核是一种极为珍贵的矿石,用它来锻造仙器的成功率极高,并且打造出来的仙器在防御上也是独一档的高,更重要的是颜色也好看,流光溢彩的。
祁渡这才笑了一下,“错了,是要你供给八年,每年两石。”
三太子怒极起身,失礼的用手指着祁渡。人类果然是一群贪婪的疯子,“你非要做这么绝?”
“都怪本尊,没想到龙族小气,既如此,”祁渡松了口,“那就每年供给两钧,可使得?”
三太子手上青筋暴起,手下的水晶桌裂了一条缝,这还是他第一次遇见如此厚脸皮的人,但每年两钧矿石,还在承受范围之内,他咬咬牙就答应下来。
祁渡浅笑:“合作愉快。”
陈问叹道:恶人自有恶人磨。
三太子深呼吸几口气,“今日我就要见到女娲石碎片。”
祁渡:“好。”
深海下的海洞里。
海巫又嗅到了那股香甜的味道,太香了,世间竟有如此美味,香到她差点抵不住要爬出几百年未出的海洞。
没想到真的有人为了救爱人忍受了一千年的孤独——
作者有话说:每次一写这个,作者就忘了情[害羞][害羞]
第49章 真假情深深几许
海水四面八方涌来挤压着人, 它们就像贴身衣物一样黏在陈问身上的各个角落。深海一如既往的阴暗和潮湿,只一点粗心就可能永远迷失在深海之下。
只有海洞周围散发着莹莹幽光,像是专门为他们指引迷途而燃的灯。
海巫早就知晓他们的到来, 迫不及待地问:“祁渡,你是来找我做交易的?”
祁渡道:“是的。”
海巫异常兴奋:“你要交易何物?”
祁渡寻着闪闪青光看向陈问的腰,那儿正佩着他的青玉佩, 道:“女娲石碎片。”
海巫:“你要用什么来交换?”
陈问捏了捏祁渡的手心,然后将昆仑镜递到他的手中,“昆仑镜也是神器,用这个交换。”
“这是你的镜子。”祁渡特地提醒道, 因为他之前就将这面镜子送给了陈问。
陈问无所谓地摇摇头, 海水便荡起一阵碧波, “是我的,也是你的。”
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 我们不分你我。祁渡脑中瞬间浮起这一段话, 虽然陈问可能并不是这个意思,但不妨碍他固执的这么认为。
祁渡问:“昆仑镜可使得?”
昆仑镜是一个完整的神器, 海巫自然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世间现身的神器极少, 海巫不免好奇多嘴问了一句:“昆仑镜?你从哪得来的?”
祁渡没有立刻回答,他看着无边无际的黑暗陷入了回忆里,眼前渐渐浮现一抹白色,是希望又绝望的颜色。
那是一座即将孤寂且神圣的雪山。
经年落雪白山头,终岁古木割昏晓。
一人一神一孩童, 一弓一花一古钟。
泣声缕缕飘荡,细雪丝丝飘落,不过都会落到赤火里融化。赤火连着一条不清晰的丝线, 这条丝线又来自朱雀的心脉,火炽得纯净,燃得妖艳。就算朱雀此刻面色苍白,血色尽褪,红衣破损,她也是祁渡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
“这昆仑镜吾赠与你了。”她抱着一块冰说。
这时的祁渡还有着一头青丝,可眼底的沧桑却比那一头白发更显他的寂寥,就像那行将就木的枯树化身。他的眼神从未离开那块冰,“神君这是何意?”
朱雀将脸蹭了蹭那块冰,眼中含有一丝温情,道:“厉害的玩意罢了,有话问那么多,还不如收起来。”
“哎呀海巫大人,知道这是厉害的玩意不就行了吗,问那么多干嘛,快快收入囊中吧。”陈问敷衍又健气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这一句将祁渡打回现实,他伤悲地轻笑,原来陈问的性子真的遗传他的娘亲。
祁渡轻答:“一位神君赠与罢。”
女娲石碎片与昆仑镜错身而过,海巫随口说:“是陵光神君吧,这千年来也就她一个神堕凡。”
“交易完成。”
陈问有些疑惑,陵光神君已经陨落了一千多年,祁渡是怎么结识她的?
只有三种情况,要么陵光神君没陨落,要么她从一千年前穿越到了现在,还有最后一个可能,那就是祁渡穿越回了一千年前。
陈问觉得后两种情况的可能性最大,可要怎么能才穿越千年时空。
要怎么才能?
窒息中诞生的那一片光明,陈问一瞬之间想通,“昆仑镜!”
“昆仑镜怎么了?要去换回来吗?”祁渡瞧着陈问眉心微拧,不由得担忧地问。
陈问难得用锐利的目光打量祁渡,如若真是这样,那应是祁渡穿越回了一千年前,那他的一头白发和疾病是不是就是由此而来?可他为什么要回到一千年前?
为什么你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有什么是值得你这么做的?宁愿残害自己的身子,也要完成的事情是什么?
你瞒了我好多事,我都快不了解你了。
陈问低眉垂眼满腹疑问,却还是选择不问出口,他相信自己总会有知道的那一天。
“怎么突然落寞了?不告诉我吗?”祁渡敏觉的发现陈问的情绪不对劲,双手捧起他的脸心疼地问。
祁渡的手心微凉,可陈问喜欢这样的温度,那是独属于祁渡的温度。他歪了一下头,用红润的鼻尖摩擦他的手心道:“我就要瞒着你,就像你瞒着我一般。”
祁渡精致的眉眼委屈地注视着陈问,那双清丽的眼眸满是可怜,他面色慌乱了一瞬,“你怪我吗?”
陈问侧了一下脸,在他的大拇指上轻留一个印,“怪你?我不怪你,因为你的手正捧着我的脸。”
“它告诉我——你在乎我。我也不希望你因为在乎我而伤心,你一直都知道的,我也在乎你。”陈问眼神坚定不移地凝视着祁渡,他从来不吝啬说这些肉麻的话,明明也没有人教他,但这好像是他的天赋,他总能无师自通的将情感倾泻出来。
也不在乎这些话对眼前人会有多大冲击。
只要他注视着你,你就绝不会落下他眼中拥有的只给予你的爱怜。
他在他眼中真的很特别。
祁渡眼眶慢慢红了,眼角渐渐地氤氲出一些水汽,鼻头发酸,他情难自抑将陈问锁在怀里,似要把陈问融入到自己的骨血之中。
再也不放开、不分开、不分离。
绝无可能。
三太子宫殿内的院子种满了参排的花树,现如今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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