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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校规禁接吻但没说不能咬人》 50-60(第13/17页)
厢门慢慢合住,在只剩下最后一条缝隙时又往外打开。
走廊的灯光涌进来,温知新蹙了下眉,在看清对面那人的脸庞时愣住。
“祁昂?”
“好巧。”祁昂明显知道电梯里是温知新,不冷不热地笑了一下,“你怎么会来这儿?”
“来送人。”温知新说,“他喝醉了,酒味有点大,你要不等下一趟?”
“不用。”祁昂走进电梯,站到温知新身边,余光观察被架着的男人,低着头,垂下来的头发遮住了全部的脸,看不见长相。
“你一个人照顾他会不会不太方便?”
“不会。”
往床上一丢,在旁边放个垃圾桶,想睡就睡,想吐就吐,有什么不方便。
电梯停在37,傅云星房间在的楼层。
温知新先一步走出电梯,领着酒店工作人员去了房间,刷卡进屋,把人放到床上。
“谢谢你们,辛苦了。”温知新站在门口目送工作人员离开,一侧首,被吓了个激灵。
祁昂倚着墙,看过来的目光沉沉。
“吓死了,你怎么站在这儿?”
“那是你男朋友吗?”
“和你有什么关系。”
“温知新。”
祁昂站在门的另一侧,走廊的光落在他身上,垂下的脸庞却隐在昏暗里。
温知新静静看着他,表情冷的能凝结成冰,一言未发,转身就走。
马尾打到祁昂下巴,带起一点酒精味道、一点花香。
祁昂扫了一眼大开大敞的门,犹豫了零点零一秒,抬脚进了房间。
温知新站在床边,双臂交叠环在胸前,没什么意外地盯着他越走越近。
“要和我男朋友打个招呼吗?”
祁昂这才将目光转向床上的男人。
即使闭着眼睛,即使睡得特别熟,他也能一眼认出来。
和他当了四年大学同学,但是一句温知新消息不肯透露的傅云星。
祁昂缓缓看向温知新,不可置信地问:“你们两个在一起了?姜寐知道吗?”
温知新:“……”
“你出去吧,好不好,找到脑子再进来。”
话刚说出口,祁昂自己也觉得扯,又听见温知新熟悉的嘲讽,心一下子轻起来。
“我错了,别生气。”
温知新懒得搭理他,指了指傅云星,说:“帮我把他挪到床中间,再给他换身衣服,行吗?”
“行。”
祁昂十分利落地把傅云星收拾的清清爽爽,还顺便给他擦了把脸。
温知新站在一边,像视察工作的领导,等一切妥当,她拿起手机拍了两张照片,给姜寐发了过去。
“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喊了代驾,马上到。”
“那我送你下去。”
关灯关门,两个人并肩往外走。
下午写稿摸鱼的时候,温知新给自己的六个耳洞都戴上了耳饰。
耳骨的位置是一枚蓝色蝴蝶耳钉,高位耳垂戴了一个素圈,低位耳垂是十字架耳坠。
随着她走路的步伐轻微晃动,流光溢彩。
即使温知新扎着高马尾,穿着和宜安一中校服颜色相似的衬衫,像很多年一样走在他旁边,仰着头讲话。
他们也已经二十四岁,这是距离十七岁太遥远的年纪。
祁昂看着温知新坐到副驾驶,降下车窗,不说话但也没离开。
直到一点微凉落在眼底。
“又哭了吗?祁昂。”
“没有,是雨。”
“对,新川也有梅雨季,照顾好和和好好,拜。”
第59章 梅雨
祁昂见过新川的梅雨季,不止一次。
他四年修完所有本科和研究生毕业需要的学分,接着全身心投入到了创业中。
在连轴转的工作里,祁昂挤出了所有可自由支配的时间去见温知新,不论冬夏。
公开赛事,他买黄牛票做观众;
签售会,他全副武装好去排队写亲签。
签售场馆里冷气很足,祁昂站在长长的队伍里看着尽头的温知新。
不知过了多久排到了他。
温知新抬头看他,笑眼盈盈地说:“下午好。”
祁昂戴着口罩,不方便说话,只能点头回应。
温知新也不尴尬,根据他提供的便签飞快地写字。
TO:7
祝有情人终成眷属。
温开水。
温知新在写到“有情人”那句话时顿了半秒,看了一眼祁昂,又继续往下签。
写完把书递给他,又笑着和他握手,眼睛很亮,声音很清脆,“谢谢你的喜欢,希望你天天开心。”
那瞬间,祁昂认命地想不然就这样吧,这样远远地看着温知新幸福也是可以的。
签售结束在六点左右,祁昂走在回酒店的街道,雨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
他在便利店买了一把透明雨伞,放慢脚步,停在一个十字路口,等待红灯变绿。
还没到路灯亮起来的时间,但天色已经变得昏暗,雨点砸在伞面上的声音被汽车驶过的轰鸣声盖过。
街对面是一家中古店,外观很有中世纪味道,往外延伸出的屋檐刷着暗红色的漆,四面玻璃在雨夜里透出橘色的光。
红灯23秒,中古店的门被从里往外推开。
红灯18秒,温知新走出来,穿着签售会上那条蓝色长裙,单肩背着一只红色帆布包,一只手撑着伞,一只手举着手机,笑着讲电话。
红灯5秒,温知新站定在街边,和他等同一个红灯。
红灯变绿,温知新走向他。
天地都是灰蒙蒙的色调,她是仅存的一抹亮色。
擦过肩的那个瞬间,祁昂垂下眼睛,听到了雨滴落在伞面的声音,原来那么清晰可闻。
卷起的头发沾了点雨,温知新目不斜视地往前走,直到消失在街头。
祁昂站在屋檐下,转身,回了酒店。
易捷打来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江虞。
祁昂呼出一口气,发型有些乱了,背头垂下来几根碎发,声音轻到好像埋进了这场雨里。
“后天吧。”
“那我给你订机票。”易捷说,“董事会那帮人太难搞了,我说不过他们。”
“没事,交给我。”
坐在沙发上,祁昂撕开糖果包装纸,咬碎糖球,梅子味道充斥在口腔。
好酸,酸的人想掉眼泪。
和和跳上沙发蹭着祁昂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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