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电话,是和你老公和好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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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他们这蜗舍荆扉,已然容不下林月疏这尊金山大佛。

    就拿林月疏正在拍摄的这部年代剧开年大戏来说,必定会成为史诗级爆款,他以后只会越来越好,而以公司的能力,确实也没办法帮他拉来更好的资源。

    林月疏也没有同陆伯骁过多寒暄的想法,只道自己还要赶片场补拍个镜头,不做久留,起身离开。

    回到剧组,大家伙客客气气迎上来,给他请到独立的私人休息室,最专业的化妆师开始在他脸上左右开工。

    “叮——”

    手机响了声,冒出一条新消息。

    林月疏摸出手机,显示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发来一条短信。

    【你横加插手把剧情搞得一团糟,改变原有结局胡作非为,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命运。】

    林月疏这会儿正困着,呆呆望着这条意味不明的短信看了半天,忽然,无神的双眼瞬间瞳孔扩张。

    后脖颈密密麻麻冒出寒意,冻僵了一般,僵的快要断掉。

    他推开化妆师的手,给发短信的人回拨电话。

    当对面响起回应,他的心一下子凉透了。

    可以是正忙,也可以是关机,但偏偏,不在服务区。

    【你是谁,你什么意思。】他指如疾风打下一串文字发送,但却收获了红色感叹号。

    化妆师困惑望着他滞怔的表情,小心翼翼问:

    “林老师,您需要休息一下么。”

    林月疏对着镜子中的自己看了许久,心不在焉的“啊”了声。

    镜中的他为了贴合那些百多年前为了生存而举家迁徙关东的穷苦百姓,以蓬乱的头发、粗糙的脸蛋为时代的装饰,加上他此刻迟滞的表情,像极了奄奄一息的小草。

    他再点亮手机把那条不知出处的短信反反复复地看,试图找出逻辑漏洞。

    可每个字,都并非胡说。

    原文中偶尔会提及时节,以潮热的夏季开始,也结束于匆匆雨季。

    原文中的主角即便到最后依然爹不疼娘不爱,与其说是靠皮肉生意为生,不如说他已经彻底沦陷,更享受其中。

    而这种没有逻辑的凰文,更无需考虑主角成长发展、人生弧光,结局与否,只看作者能不能想出更多身份的人物,如果灵感枯竭,便把牛头人丈夫拉出来和主角滚个床单,就算是收尾。

    穿成主角的林月疏,显然没有照着原有剧情发展,更甚,因为他的横加干涉,导致结局两模两样。

    林月疏扭头望向窗外。

    大雨滂沱,这是夏季的最后一场雨。

    而那条匿名短信,与其说是警告威胁,不如说每个字都在提醒他:

    要结束了。

    这一天,剧组本以为依靠林月疏的演技必然能一遍过关早点下班,可他好像忽然坏了,简单一个镜头拍了十几遍有余,连最基本的台词也能卡壳。

    导演不敢说他,也看出他不在状态,只能安慰两句,尽快送人回家休息。

    林月疏现在可有钱了,但他依然坚持窝在廉价出租房,心中总也将其定位为人生的开端,最初的落脚点。

    曾几何时也嫌弃过出租屋简陋似桥洞,可今天站在那陈旧的大门前,却总也移不开目光,一扇门板也要仔仔细细地看。

    上面的凹陷设计、表面的划痕、猫眼的磨损。

    林月疏不知道那条短信到底是谁发的,怀疑过可能是原作者,但这种超乎科学可以解释的现象,也弄得他脑子乱成浆糊。

    所有的恐怖,都源于未知。

    林月疏抬手擦一把密码锁的屏幕,擦得光洁如新,而后郑重的将指腹对上指纹读取区。

    房门打开的瞬间,饭菜的香味徐徐而来。

    林月疏愣了下,低头看向鞋柜,里面多了双锃亮的手工皮鞋。

    此时,霍屹森的声音随着饭菜香气一并飘来:

    “回来了。我本想去剧组接你,你助理说剧组会派车送,我就想让你一回来吃上热乎饭。”

    这顿饭,霍屹森似乎做得很着急。

    衣服也没来得及换,领带扯一边搭在肩头,夕阳的余韵在他身体轮廓上涂抹一番,他嘴上并没闲着,可林月疏还是觉得眼前的画面安静到落针可闻。

    林月疏仓促移开视线,佯装换鞋:

    “你怎么来了。”

    霍屹森将餐盘摆好,随手解开围裙:

    “出差十几天没见到你,当然想你了。”

    林月疏刹那间一片恍惚。

    这种时刻被人挂念、一回家就能吃上热乎饭的经历,他从未有过。

    短暂的前半生,他无所不用其极只为证明自己被爱,来时路上的艰辛只有自己清楚。

    他以为自己终于得偿所愿,不需要再费心伤神去证明缥缈的不切实际的东西。

    到头来,还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霍屹森见他持久地沉默着,走过来抱着他摸摸毛:

    “拍戏太累了对不对,吃完晚饭早点休息,这几天我会一直在这。”

    林月疏将所有的力气集中在头部,靠着霍屹森的胸膛,依稀能听到里面心脏跳动的声音。

    从不怨天尤人的他也开始埋怨:

    他自问从没害过任何人,没做过一件亏心事,为什么别人出生起就能轻松拥有的东西,他却需要呕心沥血才能勉强够到他人的起点。

    最后却连这点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希望也要剥夺。

    事在人为,却也天命难违。

    “有什么事就告诉我。”霍屹森轻抚他的后背,也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情绪异样,“我来想办法解决,如果不想我插手,至少让我知道。”

    林月疏抬手紧紧锁住他的腰身,想把自己镶嵌进去。

    就这样努力地抱住他殚精竭力一生换来的希望。

    怎么开口,能说什么,残忍地告诉霍屹森其实他只是别人无聊时候杜撰出来的人物,甚至着墨极少,到了结局也不配拥有姓名。

    就算狠心吐露真相,别人会信么。

    林月疏松了手,故作轻松伸个懒腰:

    “吃饭吃饭,如果你的手艺没有一点长进,我真的会掀桌子哦。”

    霍屹森静静凝望着他的背影,凌厉的眉宇微微敛着。

    看到林月疏笑了他本该跟着开心,却不知为何,情绪总也上不去。

    晚上。

    风雨飘摇,夏季最后一场雨似乎对这个世界充满眷恋,下了一整天不见停。

    窗外风雨大作,屋内一片祥和。

    霍屹森靠着床头翻阅公司报表,林月疏靠在他怀里似乎无事可做,捣乱似地玩他的手指。

    “林月疏。”霍屹森忽然唤他。

    林月疏以为是他被自己闹烦了,便故意耍小性子,对着他的手指捏来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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