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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不接电话,是和你老公和好了?》 85-87(第3/8页)
霍屹森将神像举得更高了,凭借身高优势,垂视着这些步步紧逼的僵尸。
“说起来,我从进来时就很好奇了,平常神像,为什么要红布遮脸。”他说着,另一只手捏住了红布一角。
那些涌过来的人立马退避三舍,有部分人胆战心惊地转过身,跪着哭天抢地,念念着“法量无界,神母开恩”。
邵承言急了,怒骂这群愚昧僵尸:
“一块破木头,你们怕什么!”
阿崇双手悬在半空,好声好气安抚霍屹森情绪:
“千万不能掀开红布,神母的脸是诅咒的中心,若是见了光,整个寨子的人都要跟着赔命。”
见此情景的林月疏忽然觉得,原来读书的意义,是为了不受知识分子的诓骗。
眼见这帮蠢逼是不行了,邵承言急火攻心,跳起来扑向霍屹森。
他并非为了夺回什么狗屁神母像,不过是心有不敬,却依然将希望放在这块烂木头上,试图将其当做自己蒙骗世人的军令牌。
就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实力。
刚跳到霍屹森面前,就被他一只手死死掐住脖子。
挣扎间,邵承言看到霍屹森那一双眼眸,不再是乏味的平静无风,变成了百慕大三角中足以吞噬天地的怒涛狂渊。
他整个人被按在地上,霍屹森高高举起神母像,手臂肌肉撑到极致,捏着神母像狠狠砸下来。
邵承言痛苦叫了声,脑门子顿时血流如注。
神母像上遮面的红布也随着急速落下时引发的疾风飘向一边。
霎时间,洞里一片鬼哭狼嚎,众人推搡着逃命,真如灾祸即将降临人间。
林月疏也看到了神母的脸,所谓的诅咒中心。
那哪是人脸,像个被掏空的火龙果,镶嵌着密密匝匝一圈又一圈的牙齿,与七鳃鳗同属一科。
这些愚民到底都在供奉什么玩意儿,还能供上一百多年。
思考的间隙,却见霍屹森再次高高举起神母像,这次目标依然明确,就是邵承言那自诩聪明的脑壳子。
“霍屹森!”林月疏挣扎着爬起来,伸个手,“不要,别……”
黑色的大木头千钧一发停在了邵承言鼻梁骨上方,仅有半公分不到。
那青筋暴起的手,似乎花了更大的力气控制住自己。
“为什么不行。”霍屹森的声音寒冷彻骨,像是质问。
“你真把他打出个好歹,你会坐牢……”林月疏紧张的喉头发紧,声音也失去了原有的音色。
霍屹森沉默了许久,而后扫了眼神母的脸,像丢垃圾一样将她丢一边。
他不发一言把林月疏扶起来,脱下外套让他坐着休息,继而来到江恪身边,健硕的手臂扯着铁链用力拔。
铁链子哗啦啦发出噪音,几乎淹没了江恪那气若游丝的“谢谢”。
故事结束,霍屹森的保镖团才姗姗来迟。
眼见没有自己出手的机会,几人只能把半死不活的邵承言拽起来架着往外走,另一帮人负责扶着江恪送去就医,剩下的则在勤勤恳恳打扫卫生。
霍屹森从保镖手里接过手绢,擦过指间鲜血,稍微整理过头发,让自己看起来依然光鲜亮丽,才重新回到林月疏面前。
那个人一直低着头,怕地上凉给他做垫子的外套也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不走么。”霍屹森问。
林月疏抿着唇,还是沉默。
“腿软了走不动,还是跟我撒娇呢。”霍屹森笑盈盈的。
林月疏还是没说话,但他却通过林月疏裤子上不断落下的水滴,氤氲开的深沉颜色,读到了他情绪。
霍屹森看了眼周围还在假装忙碌的保镖们,摆摆手示意他们先找个凉快地待一会儿。
保镖一走,林月疏不愿在外人面前表露的情绪才得以爆发。
抽抽搭搭的哭声充斥着万般情绪,虽然最后逢凶化吉,但霍屹森给人下跪的画面,却如卡带的光盘,一遍一遍在他脑子里重复这个画面。
从不会被懊悔裹挟的人,第一次尝到了悔不当初的苦涩。
不该自作聪明只身赴险,去叫节目组或者直接报警,怎么也比现在强。
霍屹森轻喟一声,忽然在林月疏面前席地跪坐。
双膝接触到地面的刹那,林月疏身子猛地一抖,立马朝向一边。
霍屹森不由分说双手扶着他的膝盖掰正,脸颊枕在他的大腿上,歪着脑袋笑。
“不是说一秒都没想过我,哭什么呢。”
好看的眼睛挂着泪,顺着细白的脸蛋流,这个画面让霍屹森心动难耐。
他不想待在这又臭又脏的地方坏了氛围,索性直接将林月疏背起来,双手紧紧扣着他的腿弯不让乱动。
下山的路,崎岖而漫长,几个保镖见势要帮忙背人下山,被霍屹森果断拒绝。
保镖们心知肚明,也不敢跟太紧,考虑到两人的安全,只能一路打游击。
林月疏趴在霍屹森肩头,鼻尖轻轻贴着他的侧颈,那熟悉的能带来无限安全感的香水味,一股股往他鼻子里钻。
过了很久,他终于不装哑巴了:
“怎么找到这的……”
霍屹森听他终于开口说话,心情更加愉悦,从前磁沉威压的声音变得清清朗朗:
“手表。”
林月疏奇怪地看了眼手表。
“里面装了精准定位器。”霍屹森道。
林月疏嘴巴张了张,一声轻叹。事实上,发问之前他就猜到了,能做出这种事,倒也符合霍屹森的脾性。
“本来打算等保镖从晋海赶来再一起上山,但察觉到你定位有异,理智告诉我不能再等。”霍屹森笑笑,“你当时应该也是一样的想法吧。”
林月疏手指动了动,不由自主抱紧了霍屹森的脖子。
即便是最好的结局,可他还是一直沉浸在搞砸事态的自责中,不说愚莽,也实在不理智。
兴许是霍屹森看透了他的想法,安慰着:
没关系,人之常情,当重要的人身陷危机,再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可能变成日后的懊悔。
所以即便理智如霍屹森,依然在知道自己有可能面临绝境的情况下,争分夺秒奔赴险地。
“可你……”林月疏嘴唇嚅嚅着,字句晦涩,像一把刀子卡着他脖子往外吐,“跪……下……”
“觉得我丢人了?”霍屹森侧过脸笑问道。
“不是……”林月疏抓紧他的衣领,“感觉,对不起你。”
霍屹森托着他的屁股把人往上抬了抬,声音从容而平静:
“你也为了我给娱记跪过,我们扯平了。”
“我那是演戏,还骗了你二百万……”
“我知道。”
“知道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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