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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不接电话,是和你老公和好了?》 75-80(第6/10页)
善:“干嘛,有事?”
霍屹森那边轻叹一声:
“你说写推荐信,我们总得找个时间见一面详细聊聊。”
林月疏继续端着:
“你看着安排,决定好告诉我。”
说完,再次挂断电话。
*
五月初,天朗气清,阳光普照。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黑而亮泽的大劳古斯特停靠在街边,车身半倚着一高大男人,奶油色的缎面衬衫胸襟半露,袖子整齐挽至小臂,余量的衣摆被扎进略微宽松的黑色长裤中。
男人戴一副银框方形偏光墨镜,手捧一束种生粉芍药。
层层叠叠绽放的瓷白中藏一抹欲语还休的红晕,连花束包装都经过精挑细选,清纯通透的纱,表面泛着淡淡的贝母光泽,镶嵌好大一只白色蝴蝶结。
过路的人忍不住看一眼,再看一眼。
人人都想成为这辆大劳古斯特副驾驶上的常客,唯有林月疏,站在十米开外,倔强地望着男人不肯再上前一步。
男人也发现了他,直起身子抱着花束阔步而去。
他靠近一步,林月疏就后退一步。
“送你的。”男人将林月疏逼到墙角,送上花束。
林月疏望着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压低棒球帽,低声道:
“我就拼命地掩饰自己,你就穷追不舍的让我丢人现眼。”
霍屹森把花束塞他怀里,拉着他的手腕:“先上车。”
车门一关,林月疏立马摘了口罩帽子平光镜,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他摸出一个信封甩霍屹森怀里:
“这是我草拟的推荐信,你也不用麻烦着动脑子,直接复制粘贴。”
说完要说的,林月疏戴上口罩帽子去拉车门。
半截身子出了门,霍屹森抓住他的衣摆拽回来,唇角是公式化的微笑:
“我先看完再说。”
林月疏也不跟他客气,调整座椅躺下,闭眼小憩。
区区几百字,霍屹森看了足足半小时,收起书信,拇指轻压信封折边处:
“作品立意过于儿戏,你亲自主演的电影,就只合计出‘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林月疏闭着眼幽幽道:
“我没读过什么书,高中肄业,哪敢和你比啊,斯坦福大学高材生。”
霍屹森笑了下,收好信封:
“是么,看来是我误会了,见你的字写得如仙露明珠,还以为是哪位藏于民间的大书法家。”
林月疏手指动了动,悄悄睁开一边眼睛。
这句话让他很受用,虽然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那圆滚滚的字体无异于小学生笔迹。
霍屹森余光看到林月疏在偷笑,自己也跟着笑。
心情很好,他发动了车子,道:
“关于作品立意,硬想肯定想不出,看看春天找找灵感,或许你会有所收获。”
林月疏还真就着了霍屹森的道,本打算送完信就回去无所事事躺一天,这下也心甘情愿跟车走了。
车子抵达目的地,停在海恩广场的商场地下车库。
林月疏满脸警惕:“你想干嘛。”
“中午了,你不饿么。”霍屹森探过身子帮他解开安全带。
林月疏不喜欢出现在人多的地方,冬天还好,口罩帽子戴得住,春天一到气温一回,是真磨人。
走两步他就得掀开口罩续一口气。
霍屹森干脆帮他把口罩摘下来只留帽子,道:
“木于林中而无形,太多坠饰反而显眼。”
林月疏瞥他一眼:“你还挺有哲理。”
“想吃什么。”霍屹森问。
“随便。”
霍屹森带人上了三楼,环伺一圈,问:
“火锅?”
林月疏怔了怔,缓缓抬头看过去。
他是很喜欢吃火锅的,但更醉心于三五好友凑一起烫肉聊天的氛围,前几天心血来潮想煮一锅家庭小火锅,特意喊上徐家乐,可惜徐家乐要陪妈妈复诊,他自己一个人在厨房整理食材,弄着弄着不耐烦了。
切好的食材现在还在冰箱里吃灰。
林月疏深吸一口气,绷着胸膛端着面子:
“随便。”
俩人进了火锅店,五月初恰逢劳动节,店里人满为患,门口还坐了一排等待叫号的。
服务生给了二人手牌,这么一看,前面还有七八位。
林月疏道“算了吃别的”,他知道霍屹森对这玩意儿没兴趣,或许是在照顾他的感受。但他不需要别人照顾他的感受。
霍屹森却在队尾的塑料椅上坐下了,把玩着手牌:
“其实今天是我的生日。”
林月疏眉目一展,不可置信看过去。
“生日,就吃这个。”他指着火锅店。
霍屹森摩挲着手牌边缘,似是漫不经心地说:
“重要的是和谁一起吃。”
林月疏沉默了,挠挠脸颊,跟着坐下了。
长久的沉寂后,林月疏不自然地开了口:
“我需要给你买礼物么,我没钱。”
霍屹森笑了下,身体不着痕迹靠近林月疏,臂膀轻轻贴着他的身体:
“不用,你能在我身边,对我来说就上天莫大的恩赐。”
林月疏搓搓手臂:“肉麻死了……话说还要等多久,你开的商场就只有一家火锅店入驻?”
霍屹森思考片刻:
“开一家火锅城怎样,不管是川味还是华南派,你想吃什么口味都安排上。”
林月疏瞥了他一眼。心下却在笑,真稀奇,霍屹森什么时候还研究上火锅了。
林月疏翘着脚等,时间漫长,霍屹森坐在他旁边跟着等,即便很无聊也全程没掏过手机。
林月疏笑了笑,其实这种无所事事浪费时间的感觉并不赖。
等了快俩小时,人都饿瘦了,俩人终于被迎进了店内。
相较于二人第一次吃火锅时霍屹森的全程“不用”,这次他非常主动,似乎提前在家里练习过,娴熟地扫码点餐,帮林月疏打了蘸料和饮品。
锅一开,他夹了一块毛肚烫十秒,放进林月疏的碗里。
林月疏啃着薯条默默地看,其实内心不免震惊。
这还是那个心比天高、盛气凌人的霍屹森嘛。活得久了真是什么都能见到。
一抬头,霍屹森开始给他剥虾了。
林月疏吃半截,忽然把果汁一口干了,起身:
“我去卫生间。”
霍屹森忙找湿巾擦手:“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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