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电话,是和你老公和好了?: 70-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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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霍代表就是最后一位,对你来说一般重要的人,对么。”他问。

    林月疏摇头,抬手指着单人病房里的卫生间,道:

    “一般重要的,你现在进去,看向马桶左边,那个是答案。”

    秘书:???

    秘书带着一脑袋问号进了卫生间,半晌,探个头出来:

    “林老师你是不是记错了,马桶旁边只有个皮搋子。”

    林月疏坚定:

    “对就它,昨晚护士忘记放纸篓,我把卫生纸丢马桶给堵了,幸好有它,不然要被我最重要的江恪看了笑话去。”

    秘书微笑,点头,背着手,踱步,离开。

    望着秘书布满阴霾的背影,林月疏没忍住笑出了声。

    *

    海恩集团总部。

    霍屹森不知第几次看向手表,凌厉的眉向中间拢着。

    昨天,秘书为他出谋划策,说撕开这层薄纱的最好方式是要当事人亲口说出,才能真正点醒自己。

    所以他神秘兮兮搞了份什么调查问卷,出去一上午了,还不见人影。

    霍屹森再次看向手表。总觉得好似又过了漫长的一小时,但秒针不过才转了半圈。

    忽然,他听到什么声音,抬头看向门口。

    过了几分钟,秘书终于踏着七彩祥云而归。

    霍屹森唇角翘了翘:

    “回来了,辛苦。”

    秘书抿着嘴笑,不发一言,放下调查表鞠了一躬,转身就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霍屹森心头没由来地跳乱了一拍,他的手指快速扫过鼻尖,怀着激动昂扬的心情拿起调查表——

    那一天,前来汇报工作的部门经理在秘书室外听到霍代表冷躁的质问:

    “所以在他心里我排倒一,连温翎漫都不如?”

    “等一下,排我上面的这个圆圈什么意思。”

    秘书看透人世红尘的声音传来:

    “马桶搋子,搋忘了怎么写,圆圈代替。”

    *

    下午四点,某外企集团大楼的地下停车库内。

    江恪看了眼手表,今天提早下班,先回家,稍后给林月疏发个消息说有饭局,要他回自己家。

    信念不能再动摇,否则就是对林月疏不负责任。

    江恪刚拉开车门坐进去——

    忽然,眼前一道黑影飞过,还没看清是人是鬼,副驾车门打开了,车身向下一沉。

    江恪眉眼一展,嘴巴不可置信地嚅嚅两下。

    副驾驶的林月疏洋洋得意,嘴角都快咧耳朵根:

    “想不到吧,你给我的是假公司地址,连微信Q.Q都是假的,以为这样就能甩开我,但你忽略了一点。”

    林月疏眼角弯起来,精致的眉眼如天际的银钩,璀璨生辉。

    “这里。”他指指自己的心口,“一直追随你,没离开过半秒。”

    江恪疑惑又无奈的表情逐渐舒展开。

    那颗被自己三番五次哄着要站直不能乱的心,对上林月疏巧笑的双眸,又开始摇摇晃晃。

    “是啊,我老婆真的很厉害。”江恪笑了下,发动了车子。

    林月疏并没为江恪故意甩开他一事讨要说法,自然从容地打开车载音乐,选了首舒缓的轻音乐,身子向后一倚。

    手机收到消息,是助理家乐发来的:

    【林老师,找到江先生了吧。】

    林月疏把手机藏在大腿一侧,拇指点击:

    【多谢你一路跟踪,给你涨奖金。】

    徐家乐:【[色]以后有这种事还找我。】

    刚要关手机,看到一条陌生号发来的新消息。

    【如果我和马桶搋子同时掉水里,你会救谁。】

    这哀怨的、不甘的文字,林月疏不用备注也知道是谁。

    他回:【救你。】

    那头,霍屹森望着不假思索的坚定二字,看了许久。

    总是冷冰冰的嘴角克制不住地上扬。

    霍屹森问:【理由,可以知道?】

    林月疏:【以马桶搋子的材质注定它会浮于水面,如果不能,那不好意思了。[憨笑]】

    霍屹森放下手机,拿起调查表撕得稀碎,丢了垃圾桶,继续工作。

    半晌,又电话叫来了保洁:“丢出去。”

    而后通知会计:“江秘书这个月奖金扣掉。”

    ……

    车上,林月疏关了手机,放倒座椅享受轻音乐和座椅按摩。

    “送你回家,你家在哪。”江恪问。

    “没有家,只能拜托你收留。”林月疏闭着眼,语气轻慢。

    “所以我不在的时候,老婆一直住桥洞?”江恪笑眯眯问。

    林月疏悄悄睁开一点眼,立马闭上,把声调压低:

    “中学时,老师讲过一个故事,过了很多年我依然清楚记得。说一场大火烧毁了整座村庄,死伤无数,在外地务工的男人匆忙赶回,看到变成灰烬的房子,以及旁边灰头土脸的小女儿,这个坚强的汉子忍不住嚎啕大哭,抱着唯一活下来的女儿道……”

    “万幸,我的家还在。”

    江恪侧目,稍稍分了神。

    林月疏抬手摸上江恪的大腿:

    “房屋只是房屋,家人在的地方才是家。”

    一向砌词华丽的江恪罕见地沉默了。

    他没有再追问林月疏的住址,径直朝着自己家开去。

    抵达目的地,林月疏探头打量着眼前的普通居民楼,和曾经恢弘壮阔的江家庄园一比,称之为桥洞也不为过。

    当时裁决庭上,江恪百分之八十的财产都被充公,兴许是早有预料,便提前转移了部分财产到林月疏名下,那部分都是他多年攒下的工资和股票基金套现,百分百干干净净。

    剩下的百分之二十资产也不属于他,全部用来退赃。

    严格来讲,江恪此时背负着几千万的外债,他只能违背本心,一次次把林月疏往外推。

    见林月疏一直在打量居民楼,江恪笑容淡了些:

    “我还是送你回家吧。”

    林月疏立马警惕:“金屋藏娇了?”

    江恪俯身,笑望林月疏紧绷的小脸:

    “是啊,不说千八百也有八.九十,个个比老婆漂亮,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林月疏撇着嘴:

    “你让我不开心了。”

    江恪含笑的双眼如清池中颤动的月影:

    “可惜他们天生愚钝,总也学不会库边手架。还是我老婆好,一点就通。”

    林月疏:库边手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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