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电话,是和你老公和好了?: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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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就变。

    还像妈妈,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也会抱着他讲故事,说着“我们要好好生活等爸爸回来”。

    林月疏相信妈妈说出这句话时是真心的,可日后的拳脚相加和怒骂他“扫把星”,也是真的。

    “不好吃么。”霍屹森突然一句打断了林月疏。

    林月疏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对着餐点发了很久的呆。

    他脸上重新挂上笑容:“是啊,不太好吃。”

    霍屹森抽过餐巾擦擦嘴:“下次去别的店。”

    林月疏还是笑,下次?

    ……

    霍屹森开车把林月疏送回了剧组,林月疏下了车,瞥了眼副驾驶上的鲜花,笑道:

    “霍代表,谢谢您请我吃饭,该我请您表示感谢的。”

    霍屹森没说话,立体分明的下颌线半隐匿在黑暗中。

    “等我伤好得差不多重新投入拍摄后会很忙。”林月疏道。

    “嗯。”霍屹森低低应他。

    “算了,没事。”林月疏挥挥没受伤的手,“您回吧,注意安全。”

    霍屹森望着他,还是没说话。

    林月疏觉得他可能有话要说,诸如“你给我离宝贝潇潇远一点”,索性站车边等他发话。

    良久,霍屹森一言不发下了车,伫立在林月疏面前。

    清冷月色扫过来,他的瞳眸更显黑沉。

    “怎么了。”林月疏嫌他磨叽,主动发问。

    霍屹森清了下嗓子,脸转一边,还是没说话。

    林月疏叹了口气:“我先回去了。”

    他转身就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不做么。”

    突兀的,冷风裹挟着低沉的嗓音撞上林月疏的后脑勺。

    林月疏沉默许久。他是很想做,他也确实道德感没那么强,可也懂得挖人墙角等于断人后路这个道理。

    拒绝吧,好男人很多,干嘛一棵树上吊死呢,每棵树上挂一个,风铃似的,多好看。

    林月疏刚想说“不”,被身后男人打断:

    “我想做。”

    林月疏睁大眼睛,心道没想到你的道德底线比我还低。

    ……

    林月疏也没考虑明白怎么又跟着霍屹森来了他家。

    罢了,来都来了,就当是为他们保持了六个月的床伴关系好好道个别。

    林月疏正在考虑怎么用受伤的手洗澡,身后的男人已经脱了衣服。

    不由分说,掐着林月疏的脖子把人按床上,大手在他锁骨处抚摸,揉到一颗绛色小痣,俯身咬上去。

    手掌穿过衣襟顺势拨弄开。

    “等、等等。”林月疏推着他的胸膛,脑子里短暂跳过霍潇的脸,“我还没洗澡。”

    “不用洗了。”霍屹森按住他的手不让动,“做完一起洗。”

    林月疏想起霍潇的脸,负罪感就一股股上涌。于他来讲,霍潇是这个世界里为数不多对他好的人,顶着海恩集团的巨大压力坚持要带他拍戏,知道他有困难主动慷慨解囊,还不用他还。

    见他受伤,也是第一个跑去查看情况的人。

    林月疏嘴巴都快咬破了。

    “等、等等。”林月疏抬起双腿颊着霍屹森的腰,不让他继续动。

    “我不要让我等了。”霍屹森的气息变得很沉重,他垂视着林月疏,眉头蹙得紧。

    林月疏望着他,反复咀嚼这句怪里怪气的话。

    霍屹森见他不说话了,扯过枕头垫在他的腰下,双手扶着他大腿往上抬得很高。

    林月疏闭着眼,像风雨中飘摇的落叶。

    其实每次都挺疼,那大怪物的外观实在过于震撼,但霍屹森很会找地方,找到地方就只顾画圈,然后拼了命的迸发。

    因此林月疏疼归疼,马上就被失去理智的爽感冲昏了头脑。

    “霍代表,霍代表……”他软着嗓子叫,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霍屹森还很喜欢咬他,常把两朵茱萸弄得又红又大。

    也喜欢听他又像哭泣又像呻.吟的叫声,无异于最大的鼓舞,让他试着把全部都放进去。

    寒冬腊月,林月疏出了一身汗,呼吸一抖一抖的。

    这次,霍屹森还是像以前一样弄进去了。他不喜欢戴套,隔着一层膜体会不到里面的湿热温软。

    冗长的冲击过去,霍屹森轻轻扶起已经半昏迷的林月疏,抱着他进了浴室。

    霍屹森也是第一次干清理这事儿,手法生疏,弄得林月疏迷迷糊糊喊疼,委屈巴巴地哭,又把霍屹森心里那团火挑起来了,抱着人在浴缸里又来了一次。

    等出来后,林月疏已经完全昏睡过去。

    霍屹森擦着头发,视线停留在林月疏脸上。

    他睡得很沉,不知做了什么梦,柔柔的眉皱出一片涟漪。

    霍屹森看了许久,扔了毛巾,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缓缓俯身。

    良久,他翕了眼,湿润的嘴唇轻轻蹭过林月疏的唇瓣。

    霍屹森讨厌亲吻,那是相爱之人的专属印章,而爱这个东西很复杂,足够压抑,是一切麻烦的开端。

    他喉结滚动着,凝望着林月疏紧闭的眼眸。

    再轻咬一下唇瓣,观察林月疏的表情。

    他抬手轻捏住林月疏的下巴,让他的嘴像金鱼一样啵出来。

    他也翕了眼,蜻蜓点水吻过金鱼嘴。

    *

    林月疏猛地睁开眼:“地震了?”

    身上的男人喘.息不止:“没有。”

    “那怎么床在晃?我下面还那么痛,被坠物砸到了?我的腿还在?”

    “林月疏,你是笨蛋么。”

    林月疏低头看了眼。

    “霍屹森,你是禽.兽么。”

    谁家好人睡煎啊,一大清早的。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林月疏结束了,霍屹森也结束在里面。

    他推开霍屹森找衣服穿好。

    霍屹森望着一袭雪白衬衫裹住满身红痕,手忽而绕到前面,掐着林月疏的脖子将人拉回来,在他后颈上重重咬了一口。

    “变态。”林月疏捂着脖子瞪他,“我没有高领衣,叫人看见怎么办。”

    霍屹森披了浴衣,拽起林月疏的胳膊往浴室拖:

    “看见,又怎么了。”

    浴室里,霍屹森拆了林月疏胳膊上的绷带,重新给他上过药。

    第一次做这种事的人,浑身上下写着生疏。

    林月疏望着绷带上难看的死结:

    “霍代表,您还真是心灵手巧。”

    “你。”霍屹森收拾药箱,头也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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