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电话,是和你老公和好了?: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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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

    车窗外,林月疏抱着热腾腾的可丽饼从旁边店里出来了,随手招了辆出租车。

    霍屹森眉头紧蹙,跟着踩下刹车挂挡,和出租车保持一定的距离,紧紧追着。

    *

    林月疏站在江家大宅门口,头顶乌云。

    江恪好像一直在大厅等,见到人,小跑过去打横抱起来。

    “老婆,你再晚一点回来,看到的就是我的尸体了。”他蹭着林月疏的脸蛋,声音温柔含笑。

    林月疏不作声,心里烦着。

    江恪注视着他的脸,声音放轻:

    “怎么呢,咖啡不好喝生气了?天冷了,不如我让这家店破产?”

    林月疏没忍住笑出了声:“笨蛋。”

    见人笑了,江恪笑得比他还灿烂,他微微低着头,和林月疏保持平视:

    “老婆笑了就好,老婆开心我就开心。”

    他揽着林月疏的肩膀往里走,顺手抢过林月疏的可丽饼:

    “老婆好厉害,每次出去打猎都满载而归。”

    进了屋,保姆拎着拖鞋过来侍候,江恪笑道:

    “老婆先进去休息,我在外面抽根烟。”

    ……

    江恪吃了一口可丽饼,吐出来,随手扔了。

    不是老婆做的,难吃。

    他伏身靠着围栏,摸出烟盒跳出一根。

    视线幽幽穿过夕阳,落在宅邸大门口那辆黑色的车上。

    车窗打开,里面坐着个矜贵优雅的男人,二人就这样无声地对上了视线。

    江恪吐出长长烟雾,白雾朦胧中,他对着男人笑得眉眼弯弯。

    漆黑的瞳孔中,海面平静无风。

    又来一个。这次来的似乎是个熟面孔。

    视线不断交织,居高临下的江恪露出了胜利者特有的傲慢微笑。

    霍屹森收回目光,关了车窗,发动车子离开。

    等红灯的间隙,他缓缓做了个深呼吸。

    可此时心头的怒火一般人灭不了。

    他狠狠一拳砸在方向盘上,误触了喇叭嘀嘀响。

    最前头等红灯的新手司机被这鸣笛声吓出瀑布汗,一个紧张,踩下油门冲着红灯去了。

    ……

    江恪拉着林月疏的手去了餐厅,抱着人一口一口喂饭,聊起来:

    “马上就是我生日,你准备送我什么礼物。”

    林月疏听到“生日”二字,瞬间警惕:

    “你生日什么时候。”

    “猜猜。”

    林月疏心里装着事,心不在焉道:

    “十二月二十三?”

    “嗯~再猜。”

    “二十四?”

    “老婆笨蛋。”

    “二五?”

    “怎么把十省略了,以后日子长了,你也会省略对我的爱是不是?”

    “不猜了,你放狗咬我吧。”

    江恪轻笑一声,把人抱得更紧了。

    他长腿一跨,跨坐在林月疏腿上,抱着他的肩膀,脸上依然是毫无破绽的笑,眼底却如一汪幽潭,黑的清冷。

    “老婆,或许你比我更需要知道我的生日。”他说了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林月疏眯起眼眸,不动声色盯着他。

    ……

    深夜,趁着江恪睡熟,林月疏悄摸摸溜进书房,查看江恪的笔电和iPad。

    点亮屏幕,直接进去了。所有的电子设备都不设密码,奇了怪,最需要加密的人,却这么心大,这对么。

    不管对不对,先看。

    翻着翻着,他看到了一个名为“名单”的文件,点开,弹出需要输入密码的提示。

    林月疏揪着毛衣领子嚼着。

    回忆起江恪那句“你比我更需要知道我的生日”,再结合不设密码的电脑和偏设密码的文件夹,是什么意思。

    林月疏自恋地输入自己的生日。

    很好,是错的。

    又输入祖国的生日,也是错的。

    不能再输了,文件夹已经弹出提示,输错三次将会启动警报装置。

    林月疏关了电脑,又翻看江恪的iPad。

    却赫然发现,他的iPad空空如也,只有一个微信,微信里还只有一个“老婆[心]”。

    唯一的联系人,还给置顶了。

    林月疏哭笑不得,关了iPad回房睡觉。

    ……

    翌日,林月疏被江恪叫醒:

    “林月疏,早上好,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

    林月疏揉着眼坐起来,没睡醒,又倒回去。

    江恪把他拉起来:“不能再睡了,一天是很宝贵的,今天是最宝贵的。”

    林月疏打了个哈欠,他知道江恪经常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因此也学着不再放心上。

    嘴上说着“今天最宝贵”的江恪,却什么正事也没做,抱着林月疏在沙发上看鬼吹灯。

    新的一集更新了,承接上次的剧情,江恪几分得意:

    “老婆,我说得没错吧,主角也说,三长一短三长,是求救信号。”

    林月疏看了他一眼,不作声。

    江恪拉过他的手,在他掌心节奏地敲击着。

    三长一短三长,SOS。

    而后又敲着别的节奏。

    林月疏静静看着,等他敲完,跟着熟练地脱口而出:

    “LYS?我的名字?”

    “嗯。”江恪抱着他亲亲脸,“老婆真棒,我也很棒,第七天,我记住了你的名字。”

    莫名其妙的言论,林月疏笑出了声。他也不知道哪里好笑,但就是好笑。

    上厕所的工夫,林月疏看到几个保姆在走廊上忙活着,便随手抓一个问:

    “你知道江先生的生日么。”

    保姆摇头:“我来这四年了,从没见江先生过过生日,他也没提过。”

    再抓一个问,还是一样的答案。

    最后,林月疏抓过路过的杜宾:“知道你家铲屎官的生日么。”

    杜宾一歪头:“汪?”

    林月疏觉得自己好笑。

    他看向杜宾脖子上挂的小金牌,上面刻着几行字:

    【姓名:月月

    年龄:三岁

    生日:10.23

    走失请联系:136xxxxxxx】

    林月疏脑门冒出愤怒符号。

    怎么你也叫月月。

    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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