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电话,是和你老公和好了?: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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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丢的,他又确实想不通。

    “我没撒谎,我不认识他,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林月疏气息薄弱,声音无力。

    “死者与你同为艺人,都是一档恋爱综艺中的定档嘉宾。”警察道。

    林月疏怔了片刻。想起了《荷尔蒙信号》企划案上那个他没听过的嘉宾名字,好像叫什么宋可卿。

    他刚要解释自己确实不认识这人,却晃晃悠悠反应过来了。警察这么说,是在暗指他和死者有竞争关系。

    冗长的折磨中,刚才送证物的警员又回来了,这次手里多了个大证物袋,往林月疏面前一扔:

    “这件衣服,是死者初入酒店时穿的衣服,属于非常昂贵的奢侈品牌,根据衣物编号我们查了购买信息,购入者林月疏,是你的名字没错吧。”

    林月疏缓缓抬眼,意味不明地看着警察。

    这样,在死者身上出现不属于他本人的东西,自杀的背后似乎多了深层秘密。

    林月疏望着那件米色复古衬衫,一根奇异的箭矢忽然一闪而过,划破了他迷蒙混乱的脑袋,拨开迷雾。

    “是,衣服耳环都是我的。”林月疏坐直了身子,“我和死者也有过交集。”

    警察来劲了,双手立马搁在键盘上。

    “十月份,我在观澜堂酒店见阿尔德珠宝的副总,遭到他潜规则,情急之下躲了起来,就听到某房间传来哭声,好奇心驱使我进去一探究竟,就看到了……”

    警察伸长脖子,翘首以盼。

    “这个叫宋可卿的艺人,脱得精光,被放在人.体盛宴的花轿上。”

    警察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

    “觉得他可怜,让他穿着我的衣服走了。那天我的确戴了这对耳环,但因为耳环设计有缺陷戴着不舒服,所以摘了放进胸前口袋。”

    警察歪了歪头,笑眯眯道:

    “你是说,在你遭遇潜规则的前提下,帮助了另一个遭遇潜规则的艺人,还把衣服脱给他穿,所以你是在参加酒席之前,未卜先知提前准备好了备用衣服?”

    林月疏翕了翕眼:“不是。”

    果然怀疑一旦产生,罪名就已经成立。

    警察呵呵一笑:“那我倒是很好奇,你所言整件事的逻辑在哪。”

    林月疏缓缓抬眼,直勾勾望着咄咄逼人的警察。

    “我那天过去根本目的不是珠宝商见面,是为了海恩集团霍屹森代表,我知道他也在那,我想抱他大腿上位,所以取代了宋可卿,把自己送上了人.体盛宴。”

    警察:…………卧槽。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愿接受对你有利的阿尔德珠宝副总的潜规则,却愿意为别的有钱人献身?”警察笑了,“这又是什么逻辑。”

    林月疏缓缓做了个深呼吸,笑了:

    “警察叔叔,你们现在首要任务是查清死者为什么身穿异装吊死在酒店厕所,他和谁一起吃的饭,为什么半道换了衣服,在门口拦住他不让走的人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他的声音陡然抬高:“而不是在这里八卦一个不相干之人的是是非非。”

    “你给我老实点!”警察一拍桌子,指着林月疏鼻子怒道,“事情调查清楚之前,你也排除不了嫌疑!”

    “你查吧。”林月疏仿佛失了力,轻轻靠着椅背,疲惫地翕了眼,“把我祖宗十八代查一遍,我想知道我妈当年为什么丢下几岁的孩子吊死在家里,爸爸又去了哪里。”

    ……

    指针转了一圈又一圈,新的一天开始了。

    林月疏走出警局时,天边已然泛起了点点鱼肚白。

    警察似乎也累了,总算放过他,也告诉他,所有人在排除嫌疑之前,警方都会密切盯梢,要他这些日子老实待家里别乱跑。

    林月疏站在濛濛白雾中,十二月初的清晨下了薄薄一层寒霜。

    林月疏翕了翕眼,大脑缓慢地回忆着他的车子停在了哪里。

    “嘀——”

    倏然,黑暗中传来一声鸣笛。

    林月疏失神地看过去,霍屹森的车子停在清晨的天青色中,驾驶室里是挂着大大黑眼圈的江秘书。

    “林老师。”江秘书探出个头,“您回家么,霍代表要我顺便送您。”

    秘书:可恶,月月的靓汤没喝到,却叫警察折腾了一宿。

    “不用了。”林月疏摇摇头。

    这次没演,他真的很累,需要好好休息。

    “上来吧,霍代表还说,您可以去他家里小憩,过条马路就到了。”

    “不用了。”林月疏翕了眼,好累,好烦。

    车里的霍屹森低声对秘书道:

    “他不想去不用强迫,开车。”

    秘书恋恋不舍发动了车子。

    林月疏望着周围阒寂一片,陷入了半黑不亮的天青色中,偌大的街道,只剩他一人的影子被斜斜拉长。

    吧嗒、吧嗒——

    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滴在衣领子上,洇湿一片。

    眼泪落下的瞬间,林月疏的脑袋还是一片混沌。

    他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落泪,或许是想起了那个年轻的孩子在逃跑前欣慰的欢笑模样,以为自己终于逃脱了魔爪,即将迎来灿烂未来。

    也或许是想起十几年前与昨晚酒店厕所里过于相像的画面——

    “哗——”倏然,汽车引擎声在耳边响起。

    刚才离开的宾利不知什么原因又折返回来,车窗打开,这次驾驶室里不见了江秘书,只剩霍屹森隐匿在昏暗中的侧脸。

    “上车。”他颐指气使道。

    林月疏怔怔望着霍屹森,头一次对他发了火:

    “我都说我不去了!你走就是了!管别人的闲事做什么!是你说以后不要再联系了,你觉得我烦,我觉得你更烦!”

    霍屹森等他发完疯,下车抓着人的手强硬地塞进车里,锁了车门。

    林月疏一个劲儿拍打着车座子,啪啪啪。

    “停车!你这个王八蛋,变态!暴露狂!”

    霍屹森开着车,平静无风:

    “我什么时候暴露狂了。”

    林月疏泄了气,重重倒在后车座,蜷着身子成一团。他揪起衣领子塞进嘴里死死咬着,咬着咬着,又抽抽搭搭地哭了。

    他早就习惯了独自消化情绪,却最怕有人关心,爱和关心对他来说实在太过沉重,哪怕表达关心的只是条狗,他也会彻底破防。

    讨厌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短板缺陷,讨厌在他人眼里变成需要安慰的可怜人。

    安静的车内,只能听到林月疏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时不时夹杂一两句骂声:

    “霍屹森,你这个暴露狂。”

    霍屹森对他的侮辱充耳不闻,在他骂累了哭累了时,淡淡道了句:

    “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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