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安眠: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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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明阳说话间,用嘴叼起她的裙摆,扬到了一边,还对称呼的事以身作则,朝她露出个蛊魅的笑:“你觉得怎么样,宝贝。”

    陈暻睁大了眼,脑子霎时空空荡荡,只剩纪明阳的那句“宝贝”在耳边不停地回荡,完全没注意到事情还在往她更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直到……传来的异样温热的触感,陈暻终于反应过来了纪明阳那句“不做也能让她舒服”的方法是什么。

    “不不不……”

    她干哑的嗓音差点破音,但伸过来的手很快被纪明阳擒住动弹不得,纪明阳干脆地摸到丢到旁边的领带,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一手按住她不安分的腰,头也不抬地继续勤恳。

    陈暻的脸臊得快滴下来,怎么也没想到纪明阳会心甘情愿做到这种份上。

    过电般美妙的感觉没给她接着思考的时间,一时间,羞涩、愉悦、兴奋、震惊,在迷失的每分钟每秒里化成了滴落的汗水和生理眼泪,让她几乎快忘记要自己是谁。

    她还不想变成被欲|  望支配的人,奋力揪住了纪明阳头发,鼻音浓厚:“明阳、不行……”

    然而她不知道自己的嗓音现在早就变得尤其绵软,在纪明阳听来简直就像在鼓励他继续似的。

    她见纪明阳越工作越起劲了,急得直拍他的脑袋:“停下来……”

    纪明阳终于抬起头,视线懒懒地瞥着她,甚至淡定地|舔 |了 |舔 | 唇角:“不舒服吗?”

    “不是……”要怎么说呢,她瞬间哑巴了下来。

    眼前的画面实在是有冲击力又过分诡异了,陈暻脑子晕乎乎的,已经快疯掉了。

    “是我没做对吗?”

    “没、没有,你做的……很好。”

    陈暻慌忙地挡住,纪明阳被她拽着前面的头发,露出了光洁的额头,迷茫不解的样子看起来甚至有些无辜,实在想不出这张脸的主人,刚刚二话不说地做了多么狂野的一件事。

    陈暻抚额,她想的做可不是这个意思啊……

    纪明阳眼底被| 情 |欲 |占 | 满,眼见陈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让自己亲密了,委屈地将脸贴到她的肚子上,像撒娇似的喃喃:“那你怎么都不叫我呀,宝贝……”

    陈暻瞬间被这句软声哄得丢盔弃甲,迟疑着松开手,正在酝酿着情绪,纪明阳的眉眼忽然弯了弯:“那我继续了。”

    “不不不!”

    陈暻急得差点没哭出来,仰着脑袋眼睛一闭,也顾不上什么羞耻心了:“我已经不可以了、宝贝……”

    她自己也没想到这招的效果出奇地好,片刻后,纪明阳停下了动作,松开了束缚着她的手起身,终于决定放她一马了。

    陈暻刚缓过来一口气,被纪明阳伸手捏了捏脸颊:“行,今天就到这里,我去趟洗手间。”

    纪明阳的语气里带着笑意,陈暻也跟着心情变好了些许:“嗯。”

    直到目送着纪明阳走去了浴室,陈暻才有时间整理自己乱七八糟的思绪,双目涣散地盯着天花板,有种醉生梦死的感觉。

    纪明阳居然……做了这么一件……的事。

    陈暻往上拉了拉被子。往后的日子但凡回想到今天的画面,她恐怕都能立刻马上变成一颗红色的大番茄。

    但点到为止的过程却让她感觉有些无端的寂寞,她感觉自己的呼吸还在颤,可今天她才下定的决心,不只和纪明阳进行到这里的。

    可随着思绪乱飞,陈暻也忽然意识到了问题:今天只有她感觉到了快乐,纪明阳怎么办呢?

    看着久久没有其他动静的浴室,陈暻忽然有了个怪异的想法:纪明阳该不会……

    她小心翼翼地走下床,凑到浴室旁,门并没有锁上。

    她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打开了门。

    雾气洋溢的浴室里,纪明阳双手撑靠着浴缸,闭着双目仰躺着,头发被他梳到了后面,露出了优越的侧脸,发稍凝结的水珠还在啪嗒啪嗒地下滴着。

    他听见动静,慢条斯理地转过脸,见是陈暻进来了也不惊讶:“怎么了,这么着急?”

    “看你这么久没出来,怕你出意外”,陈暻嘴上说着,脚步老实地走到了他身边,果然看见了纪明阳不一样的异常。

    果然一直在忍着……

    “看够了吗?”

    纪明阳继续闭上了眼,语气听起来十分无语:“在别人洗澡的时候闯进来,还一直看个不够,我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流氓。”

    “不是”,陈暻被他说得后知后觉地难为情:“你……不舒服的话,要给我说啊。”

    “给你说,然后呢?让你负责吗?”纪明阳单手支着脑袋叹了声气:“都害怕得抖成什么样子了,你自己不知道吗?”

    陈暻愣了愣,她不知道自己在纪明阳的眼里到底是什么模样,却为他想着她的感受感动。

    她不想只让纪明阳付出。

    她攥紧了拳,直接跨进了浴缸里,坐到纪明阳身上。

    纪明阳没料到陈暻突然间又怎么了,下意识手忙脚乱地想将她扶住,起身的一瞬间,却被陈暻按着肩膀强吻住。

    “别、要摔……”

    纪明阳从来就没猜准过陈暻的脑袋瓜子里在盘算什么东西,直到她突然大胆地伸手朝水里探去,他才终于理解了她的行为。

    “唉……别闹了,祖宗”,那瞬间他觉得好笑又无奈,索性一把将她抱着起身。

    陈暻计谋不成,瘪着嘴,锤了一把他的胸口:“你不用忍。”

    “就算我不忍,也不能就直接做。”

    他耐心地解释着,仿佛是为了堵住陈暻的嘴,还做为示例,用“它”贴了贴陈暻的腿:“还是你觉得能直接|进去?”

    果不其然,陈暻闭嘴了。

    虽然不知道和其他人的对照会怎么样,但“它”的尺寸一定是称得上“惊世骇俗”。

    她只能乖乖被纪明阳抱到了洗手台上坐着,垂头丧气的,心里埋怨着自己怎么会这么怂。

    纪明阳双手撑着台面,歪下头,笑盈盈地去找她红润的脸:“这点事也能生气啊?”

    “没生气。”

    陈暻话语里带着鼻音:“你都……做了那么屈辱的事了,我就是觉得对你不公平。”

    纪明阳苦笑一声,捧着她的脸让她抬起头:“第一,我没觉得屈辱,我很高兴你能从中感觉到快乐。”

    “第二,喜欢是不能用公平来衡量。不是说我对你怎么样,你就一定要用等量的行为报答回来。做|  爱并不是表达爱意唯一的方式,你要是没准备好的话,我可以等。”

    他伸手将她的湿发顺到耳后,拇指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在她那张愁苦的脸的嘴角处,抹出来个笑来。

    “我们的关系不是今天做完后就结束了,我们有很多的时间可以慢慢来,只有等到你不害怕、真正想做的时候再继续,这件事才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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