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的鱼竿来自地府!?: 10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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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长安一点点摩挲着手里的鳞片,把它握在手心攥得很紧,眼泪根本没有办法控制,本来被好好收纳起来藏在心底的悲伤顷刻间像火山喷发似的涌出来。

    鳞片足够锋利,很快划破了他的手指,他无知无觉似的,像祈求神明眷顾的旅人,不知所措地亲吻着手心的鳞片,声音哽咽:“对不起,小河神,对不起,要是我再厉害一点就好了,我护不住你,我护不住你……”

    鳞片沾上他的血,就像是干涩的土壤汲取水分,眨眼间就吸收了谢长安的血,顷刻间又恢复到流光溢彩的状态,它迸发出一层霞光,谢长安只觉得眼前一花手里的鳞片就化作一柄长枪。

    “你为什么不用长枪啊?”

    “怎么这么问?”谢长安看着在旁边蹲着试图偷懒的河神,伸手捏他的脸:“其实也会用,只是招魂幡喜欢吃醋,所以就只用它了。”

    河神撑着下巴:“唔,看人间的话本里说将军就是要用枪,那一定是英姿飒爽。”

    谢长安只笑笑,凑在他耳边,不顾急得跳脚的招魂幡,小声说:“等有机会舞给你看。”

    可惜,两人都没能等来这个机会。

    谢长安消失了三天,就像个颓废的鳏夫,躲在河神的贝壳里舔舐伤口。

    三天后他神色如常,照例做着他的工作,有空就会去古籍处查阅资料,惊奇地发现主和派有个仙子的武器是水袖,那东西是集天地霞光与福泽而成,能增益神魂,而且这人有好多不同颜色的水袖。

    那说明少一个也无所谓,他当场就去抢了。

    由于抢东西的速度太快,人家还没看清什么东西跑过去,手里的武器就已经没了踪影。

    仙子思来想去,估摸着现在也就地府能有人有这个实力,赶忙上门拜访,打着询问有没有人看到自己武器的旗号,来看看地府的人到底为什么抢她的武器。

    没用,这东西完全没用,一来谢长安不是它的主人,根本用不了,二来仙子提出帮忙修补神魂也依然不起效,她甚至叹了口气,好脾气地劝:“这神核自古以来就无法人力修复,只有长时间的信仰供给能起到一点微乎其微的作用。”

    谢长安点点头,但依旧没有放弃。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他砍了天庭的仙树,锯了龙角甚至挖了灵泉,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起到哪怕一点点作用。

    谢长安已经疯了,游魂只能在地府停留七年,他没有更多时间浪费在这里。

    他日复一日地蹲在古籍处啃着书籍,寄希望于能找到哪怕一点点线索救了河神。

    叶言看他这样心里也不好受,他委婉地提醒:“你要不先想想怎么消除执念?不然就算修补好了神魂他也依然没办法入轮回。”

    谢长安这才如遭雷击,他钻了牛角尖,完全忘记执念的事情。

    他眯着眼睛看着河神胸口的锁链,半响有些破罐子破摔地叹了口气:“最差的结果就是我也死了,我死了那执念自然就消了。”

    叶言拽着他的领子质问:“你疯了?你死了谁去找他?你知不知道那些人虎视眈眈,他们……”

    谢长安抬眼看着他,眼底一点情绪都没有,已经完全麻木了,他语气平缓:“他们对付小河神是为了对付我,只要我死了,他们自然也会放河神一马。”

    叶言瞪着他:“你是不是把他们想得太好了?”

    谢长安有些烦躁,他没时间跟叶言在这里叭叭,于是皱着眉:“那就我死之前把他们都杀了。”

    叶言:“……”

    我也并不是这个意思。

    特别是他现在深刻地意识到,他们十八层地狱的鬼差看起来无所事事是因为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工作都让阎王一个神处理了,一旦阎王歇业,他们其他人忙死了活都干不完。

    时间来到河神死去的第六年年中,谢长安已经彻底撒手不管任何地府相关的事务,专心地寻找一条出路,他几乎把这地府的古籍全都看了个遍,也不管史官是如何记载自己的作为,按照他的说法,他已经为了地府的事务操劳了一辈子,现在只想花些时间救自己的爱人。

    他终于还是找到了一些隐晦的记载,神的神核可以被掠夺,只是使用掠夺来的神核会导致神魂不稳,极限放大负面情绪。

    谢长安把这段记载反复地读,眼底闪过一丝沉思。

    神核可以被掠夺,那意味着神是可以依靠别人的神核生存的,既然如此,是不是意味着如果自己可以找到一颗完整的神核,把它换进河神的魂魄中,哪怕是会带来神魂不稳的副作用,至少他能够以人类的身份生存。

    而河神为了护天下苍生而战死,他身上必然有大功德,那转世成人之后家境不会差。

    他至少能作为人活得很好。

    谢长安激动得甚至有些手抖,他越看越觉得这是个可行的方案——

    作者有话说:还有两章了,真的[求你了]

    第105章

    而且他也没有时间去找别的可行的方案了, 如果要真的要取别的神核,那他需要知道操作条件,还得明白可能带来的最坏结果是什么。

    谢长安立刻从这个角度出发, 开始调查更多的资料。

    大多数书里对这种禁术的描写并不多, 况且这也是严重的有违天道准则,搞不好就会被雷劈,河神的神魂现在完全禁不起雷劫, 怎么规避这个成了个大麻烦。

    谢长安觉得头大,但好像又不是完全找不到任何资料。

    他在这书房埋头苦读,一埋就是三个月, 现在离河神魂飞魄散的日子越来越近,他也越来越焦躁。

    叶言最近显得格外安分, 没有来打扰他。

    谢长安叹口气, 他已经把这古籍处几乎所有有可能的书都翻了一遍, 没有找到更好的方法。

    他决定去找找别的记录,既然这种术法肯定是禁术,那么使用者想必会受到惩罚, 谢长安眸子一沉,决定去找叶言看看受罚记录,他是判官, 那里有千年来的受罚记录。

    “丢了是什么意思?”谢长安皱着眉问。

    叶言头也不抬, 不看他随口回答:“字面意思。”

    “叶言!”谢长安语气严肃:“这对我很重要。”

    叶言终于叹口气, 抬头看着他,摇摇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不会告诉你答案。”

    谢长安一愣,伸手攥着叶言的领子,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 怒气冲冲地盯着他:“你什么意思?你早就知道?”

    叶言避开他的视线,沉默了。

    “回答我!”

    “我不会说的,”叶言扫了眼谢长安攥紧的拳头:“我既不会说,我也不会给你看受罚记录,即使你今天把我打死,或者让我在外面城墙上挂一天,我说不会说就是不会说。”

    “叶言!你该清楚河神对我很重要。”谢长安胸口剧烈起伏,眼眶通红,死死盯着他。

    叶言不甘示弱地瞪回去,他这次说得十分直白:“谢长安!你也该清楚河神对我一文不值,而我作为判官,你的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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