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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全网围观我古代种田》 14、市集采购(第1/2页)
    天色已晚,几人在最便宜的客店里要了两间房,勉强凑合了一夜。
    温玉算了算手里的钱,花掉的不多,只是一些零头,心里不禁踏实了些。
    她盘算着,原本的五两银子没花出去,正好可以去集市采买一番。
    她新解锁的这个人物面板功能,也得好好利用起来。
    可是第二天早上,众人要出发的时候,看着挤挤挨挨的驴车,温玉蹙起眉头。
    已经有六个人了,若是再买些东西带走,无论如何是塞不下了。
    “惠君姐,”她转向林惠君,“一匹马要多少钱?”
    林惠君吃了一惊:“马?那可不是小数目,少说也得八两银子。温丫头,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她实在想不出温玉要马做什么,他们又不是达官贵人,享受不起马车。
    温玉自然不会说是因为自己只会骑马,只含糊笑笑:“我在想,咱们得买辆新车。不然咱们这么多人,回去路上怕是要受罪。”
    李伯在一旁插嘴道:“温丫头,不然买头牛,差些的,四两银子也够用了。拉车犁地都使得上劲儿,实在。”
    这主意很实际。
    温玉站起身,拍拍衣角:“行,咱们去集上看看。”
    大家都知道她是个有主意的,二话不说就跟着一起去了。
    到了集上,李伯和温越留下来守着驴车和行李,温玉带着林惠君母女和温青时往里走。
    林惠君刚找回女儿,恨不得眼睛都粘在女儿身上,自然不愿离开林岚。温玉又觉得很多事情得找她商量,就提议和她们一起走。
    至于温青时,则安静地跟在温玉身侧。
    温玉总觉得这姑娘看她的眼神,和旁人不太一样。
    她穿越前曾被无数人注视过,那时候她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好在意的。
    直到这目光变成了唯一一个,她才发现,如此炙热。
    ----
    几人穿过喧闹的人流,吆喝声与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
    终于,在集市相对冷清的一角,她们找到了几家卖牲口的散户。
    温玉走到一家卖牛的农户跟前。
    那汉子正倚着土墙打盹,一顶破草帽盖在脸上,对路过的人爱答不理,也不叫卖。
    “劳驾,”温玉礼貌开口,“您这牛怎么卖?”
    草帽被掀起一条缝,露出一双眼睛,汉子懒洋洋地扫了她一眼,声音困倦:“五两,一口价。”
    温玉用商量的语气道:“大哥,还能便宜些吗?我们庄户人家,实在不易……”
    汉子鼻子里重重哼出一声,草帽又盖了回去,意思再明白不过:没门儿。
    温玉又试着问了两三家,要么同样咬死五两,要么干脆不耐烦地挥手赶人。
    她无奈地打开面板,悄悄扫视。
    【王强,34岁,男,农户……】
    ……
    看了一圈,果然都是些精壮的庄稼汉,油盐不进,毫无商量的余地。
    “唉,这年头,谁不想多攥几个铜板在手里……”林惠君看着温玉碰壁,叹了口气,“不然,咱们买头驴?也能拉车,还便宜些。”
    弹幕也跟着讨论起来:
    【买驴也不错啊,拉磨必备,感觉是种田文经典开局,这是要发展豆腐坊了?】
    【楼上醒醒,豆子都没种呢,想太美了吧……】
    【楼上真是不解风情,畅想一下美好生活不行吗?生活总要有点奔头嘛】
    温玉正有些动摇,目光无意间扫过集市最边缘的墙角阴影处,却瞥见了一个形容憔悴的青年男子。
    他低着头,一动不动,独自坐在一张旧草席上,身后拴着头看起来还算精神的牛。
    来来往往的人匆匆瞥过,却无一人停留。
    温玉觉得不对。
    她眯起眼仔细看去,才发现那男子怀里还紧紧地抱了个孩子。
    那孩子本就瘦瘦小小,裹在一团布里,远看真像他身上带着的某件包袱。
    她心念一动,属于男子的面板信息弹了出来。
    【宁盛安,27岁,男,教书先生……】
    下面还附上了简单的生平。
    【因妻子早逝,独自抚养女儿,原在梁府坐馆谋生,梁家被抄后生计断绝。女儿重病无钱医治,被迫变卖家产……】
    温玉的目光又转向他怀里的孩子。
    【陶宁,5岁,女,儿童。状态:急性肠胃炎(轻度),营养不良(轻度)……】
    ?
    急性肠胃炎?
    烈日底下,宁盛安却觉得浑身冰凉。
    周围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怀里小宁微弱的呼吸,是他世界里唯一的声音。
    他总觉得老天待他很坏,要夺走他所有的一切才算满足。
    从小父母双亡,人人说他是天煞孤星,他靠着好心的乡亲接济才勉强识得几个字,挣扎着到了城里念书。
    后来他遇见了兰泽,那个蒲草一般坚韧的姑娘。
    她自己开荒种地,又在街角支了个小摊卖菜糊口。
    他们住得近,街头巷尾常能遇见,她总对他笑,朗声道:“宁大哥,回来啦?”
    宁盛安拼了命地读书,终于考取了秀才,在城里一家私塾站稳了脚。
    第一件事,就是提着攒钱买的大雁,鼓足勇气踏进了她那间干干净净的小院。
    “陶姑娘,我,我来看看你。”
    “你……过得好吗?”
    那句提亲的话,卡在喉咙里没说出来。
    兰泽看着他手里的大雁,眼睛弯成了月牙儿,轻轻笑了:“傻子,我就知道你会来。”
    这年头,不是为了成亲,有谁会准备大雁。
    成婚两年,日子清贫却温馨。
    他和兰泽刚有了小宁,以为日子终于要好起来了,她却病了。
    只是一场高热,她就慢慢衰弱下去。
    邻居劝他别靠近,怕过了病气。
    他不听,把小宁托给邻居,日夜守在兰泽身边。
    最后那天早上醒来,陶兰泽的精神好得出奇,甚至还喝下去一碗热粥,他还以为他们又能一起走完今后的几十年了。
    兰泽却轻轻勾了勾他的手指。
    “照顾好小宁。”
    这是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一个时辰过后,她就撒手人寰。
    后来宁盛安离开私塾去了梁家当西席,为了更高的月钱。
    一个人拉扯一个孩子,旁人劝他再成婚,他的脸色总会黑下去。
    小宁只有他了,他也只有小宁了。
    每天他都在家里教小宁读书认字,像教贵人们家里的孩子一样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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