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多情女人的出现: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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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次日一早, 风潇睡到自然醒,在床上伸了个长达十几秒的懒腰,才磨磨蹭蹭地移到了门口, 打算推门吸今天的第一口太阳。

    门外不仅有阳光,还有个不知立在这里多久的秦时。

    捧着个食盒, 大约是外面送来的两人的早饭,军训一般直挺挺立在那里, 眼巴巴地盯着风潇的门。

    见门推开, 他眼前一亮, 急急往上迎了一步, 又突然有些犹豫, 小小地后退了半步。

    像跳了一小节拉丁舞。

    风潇心情很好:“站了多久了?”

    “没多久,”秦时挠挠头, “才半个多时辰, 正好站桩调息。”

    那确实不算太久, 不过是大学军训集合到第一次休息之间的时间。

    “进来吧, ”她侧过身去, 留出一半空隙给秦时, “今天早上吃什么?”

    秦时把食盒放在一旁, 里头的东西一样一样摆在桌子上, 一罐白粥、两个小碗, 几碟小菜,两个包子, 两个炊饼。是长老平日里的菜式, 比寻常弟子丰富些。

    风潇便打趣:“让你沾了光,吃上长老的早饭了。”

    秦时知她是玩笑话,却仍忍不住接了句:“这有什么的?等咱们解了禁足, 我去山下给你买市集上的早饭。通州那样的馄饨你还想吃吗?”

    “通州?”风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咱们第一次见面那天,在出发前吃的那顿。”秦时说到这里,又有些打退堂鼓,只觉得浑身哪里都不自在,于是假装夹菜,低头不看她。

    原来那里是通州。风潇明白过来。

    “吃啊,”她说,“你想想办法,给我再整一碗来,流云宗没有那样的馄饨。”

    又把碗往前一推。

    秦时愣了一下,见碗里的粥已经空了,犹疑地端起来,又盛了一碗粥递给她。

    风潇满意地接过来,继续就着小菜喝粥。

    他于是知道这是做对了,才放下心来,不由得越发雀跃。风潇对他确实不一样了,少了许多客气。

    怎么没见她使唤别人?

    秦时心头涌起些淡淡的得意和满足,眼睛边紧盯着风潇手上的粥,等着她喝完这一碗,嘴上边接刚刚的话。

    “好,我去找找。”

    风潇不再说话了,专心吃她的。秦时等了又等,不见她再把碗伸出来,于是只好盯着她的筷子,落在哪道菜上,便把碟子往她面前推一推。

    虽无必要,却很殷勤,风潇受用。

    秦时吃得磨磨蹭蹭,生怕吃完了就该顺理成章地离开,然而再是细嚼慢咽,一炷香的功夫也吃得差不多了。

    再吃下去,又怕风潇嫌他吃得太多了,像个饿死鬼。

    秦时只好不情不愿地开始收拾桌子。

    风潇看得好笑,于是懒懒地往椅子上一瘫,开始玩手指:“好想下棋啊。”

    秦时耳朵竖了起来:“下什么棋?要我陪你下吗?”

    风潇逗他:“你还要修炼呢,哪有闲工夫玩这些?”

    秦时张口就要说不差这一会儿,话到嘴边却又犹豫了。

    他从来都是个勤奋刻苦的习武人,虽说一个上午的懈怠不足以对修行有什么影响,却显得他不再是那个专心修炼的秦时了。

    风潇会觉得自己不争气吗?费力把他弄进流云宗,他却满心情情爱爱之事,连修炼都可以放下。

    如果此时说一句“确实修炼要紧”,而后毫不犹豫地告辞离开,会不会显得他心性坚韧?会不会叫风潇意犹未尽,总想着没能下成的这盘棋?

    秦时打定主意,遗憾叹气:“今日确实还要修炼,只好叫风长老独自打发时间了。”

    “那我就不留你了。”风潇笑着点点头。

    秦时便告辞往外走。

    走出两三步,没有听到挽留。

    走到房门口,背后仍没有动静。

    从昨晚到现在,风潇都在向他释放似有若无的信号,只要用力去抓,就能够到她递出的枝丫。

    然而看样子,她只会在他努力去抓时递一下,却不肯在他佯装转身时去拦他回来。

    秦时有些赌气,心一横走到了院子里。

    身后不仅没有人声,反而传来了吱吱呀呀的关门声。

    他有些慌了。

    再往前走,固然显得更有骨气,然而错过了今日,还会有下一次机会吗?万一明天风潇就态度大变呢?万一她之后再也不主动开口说要下棋呢?

    秦时念头转了许多,反应却不过一刹。

    在门被掩上一大半时,他飞速转身,牢牢扒住了门。

    “不过修炼也不是时时不停的,偶尔休息反而能劳逸结合,是松弛有度之道。”秦时煞有介事。

    风潇噗嗤一笑,也不戳破他,转身向屋里走。秦时犹豫一瞬,忙跟了上去:“你这里还有弈具?”

    “自然没有。”

    “那怎么下棋?”秦时不解。

    “有笔有纸就够了。”

    风潇铺开一张素白的宣纸,提笔在纸上画了一道道纵横的格线。

    “实心的圆是黑子,空心的是白子,你执黑还是执白?”

    秦时叹为观止。

    然而简陋便罢了,这棋盘只有纵横格线,数量也不对。

    “这要怎么下?”

    “下五子棋。”

    见秦时表情困惑,她很有耐心地介绍:“我们轮流在这些线的交汇处落子,规则只有一条:无论横、竖、斜,谁先连成五子一线,便是赢了。”

    说着手腕轻移,在纸上虚虚画出一条连线。

    秦时了然:“就是连珠嘛。”

    原来在这里是这个名字。

    两人对着坐,风潇执黑先行,她沉思片刻,又补了句:“先手不可双活三、双四和长连。”

    秦时颔首。

    开始落笔没多久,他便皱起了眉头。

    风潇的棋风极其生猛,只攻不守。从不理会他的攻势,只埋头发起一轮又一轮更凶狠的进攻,反而逼得他不得不回防。

    观棋如观人,她的棋风叫他想起那一场火。

    风潇是一个内心很温柔的人,否则也不会总能照顾到他的感受,处处为他打算;然而她行事却很有侵略性,无论是不由分说便放一把火,还是此时此刻的棋路,都显得太果决而冷厉。

    其间有所出入,秦时不由得心中不适,只觉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愣神间,还未到他的回合,便已伸出笔尖,风潇也正出笔圈画,两人的手在半空中碰上。

    秦时触电一般收回了手,连声道歉。

    风潇浑然不觉,只专心把那一个圆圈画满,而后抬头笑着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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