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的崽崽铁打的爹: 分卷(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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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夙却是态度坚定。

    留在村里,我要是有需要,难道就不能再要了?言夙道。

    至少短期内,他是不会从落花村搬走,至于之后,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他自然也没法打包票。

    或许还会因为大崽读书很不错,他们全家去陪读呢?

    村长自然说可以,哪有不可以的道理?反而因为言夙对村子的归属感,让他老怀甚慰。

    如果言夙愿意一直留在他们村子,他们村子又何愁被人劫掠的事情呢?

    这件事情说道这里,也只是口头上有了个处理方案,真要实施起来却是不容易,毕竟人多口杂。

    谁家还没有几个亲戚?谁家还没有大嘴巴?这其中但凡有个不慎,消息走漏出去,哪怕没个证据,只怕税粮官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可为了村子的未来,这件事情他们又必须多。

    好不容易有了大丰收,却要将收成都拱手让人,他们怎么能够受得了?

    不过这些就不在言夙的忧虑范围了,他只负责在村长将粮食准备好之后,送到当初的那个山洞里。

    而梁飞负责那个山洞的检修,还是那句话,不能闹了耗子,让他们的辛辛苦苦的存粮都给别耗做了嫁衣裳。

    梁飞费劲检修一趟,回来就去找了村长,觉得还是各家建个地窖安全。的

    不但能存粮食,要是真的有山匪、流民过来,他们也能躲在地窖之中。

    哪怕每家每户做起来不实际,至少村中要有这么个地方。言夙虽然能够震慑宵小,可人家也不是时刻都在村中,难免会有人趁虚而入呢?

    他们哪怕赢不了对方,就指望着言夙救命,那也得给言夙时间不是?

    总不能每次遇上危险,言夙都能歘的一声从天而降吧?

    村长当然知道梁飞说的是有几分道理的,可这地窖,也不是说挖一个坑就能成出。

    他虽是没有做过,但也知道地窖得通风、干燥、阴凉,否则不说东西容易霉坏,就是真到了人要进去避难的时候,只怕没被坏人逮着,先在地窖里憋死。

    这事儿我也考虑过。我找人,总能找到合适的人来做。梁飞道,自起了这个念头,他就是考虑了许多的。

    村长自然也就不反对,先要找个合适的人。

    言夙是不知道他们正琢磨这些,要不然怕是想要挣这一笔钱钱多钱少不重要,螃蟹腿里也有肉。

    实在是吃不起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苗大厨:东家,这还做吗?

    言夙:做!做!做!都做!没钱我去刨,也不能苦了孩子、苦了嘴。

    第99章

    梁飞进了言家堂屋的时候,就见言夙坐在椅子上,一脸的愁容。

    啊,想赚钱,都吃不起了。

    然后将手边的肉脯拿来一块,塞在嘴里满意的吃了起来,也招呼起梁飞。

    抢、骗、自造什么的,这都写在律法里了,是犯法的对吗?

    梁飞:

    要先说言家要是吃不起,整个落花村就都是饿死鬼,还是要先说为什么你会有这种危险的想法?

    梁飞硬生生被言夙这话给问的,心中万千想法憋的说不出口。

    俗称,槽多无口。

    因为实在语塞,梁飞决定岔开话题。

    这是他新学会的本领,但凡接不上言夙的话,就自己起个话题,总不至于自己的话题还能被言夙牵着鼻子走吧?

    红鸢托蓉娘寻摸的小鸭和小鹅,我刚给送过来。你们养到年底,也正好可以备年货。

    梁飞说,但显然这个话题言夙很不感兴趣,因为不论是鸭仔还是鹅崽,都是要花钱的呀。

    然而梁飞一见言夙张口,下意识就起了另一个话题。

    还有,蓉娘叫我告诉你,这段时间,有不少人跟她打听红鸢的事情。

    言夙原本想出口的话被咽了回去,有些不解的拢了拢眉:红鸢什么事儿?

    他觉得红鸢是个再和善伶俐不过的小姑娘了。

    梁飞都被他问的哭笑不得,本不该他这个男人开口的事儿,这会儿也不得不明着说了好在他跟言夙的关系好。

    否则这话要是从一个男人口中说出,传出去是得让人议论有损姑娘名声的。

    红鸢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你说人家能打听什么事儿?自然是她的婚事。

    梁飞说起这个,哪怕跟言夙关系好,也颇有两分不自在,看了看的门口一是看看有没有别人听去,二也是不想跟言夙对上眼。怪尴尬的。

    结果就听言夙更奇怪的说:红鸢的婚事自然是问红鸢你自己,跟嫂子打听些什么?

    嫂子是知道红鸢喜欢个什么样儿?

    要说这个,言夙都不知道。因为他根本就没往这事儿上考虑过,红鸢才十六七岁呢。

    就算他见过村里十六七岁成亲的,但那也不是他家的事情,所以他是不多看、多问、多管的。

    那都是人家的自由。

    梁飞还真就又让言夙给问住了。

    这红鸢聪明伶俐,人又勤快,持家有道,那但凡有个适龄的儿子,谁家不都想求取?

    梁飞也凑近言夙一些,跟他说实话:你也不想想,红鸢这模样在村中都是数得上号的,谁家小伙子看着不眼热?

    这到底说的是人家小姑娘的事情,梁飞很是压低了音量。

    即便是在言家,他都怕因为自己这言论,让人误会人家小姑娘的名誉。

    可他也是没办法啊,他这言夙大兄弟,显然是不说开了就不懂。

    这方面,梁飞都不是吃一次两次亏了,所以这次哪怕自己脸皮挺薄的,也得把这话说开。

    言夙果然听懂了:都想拱我的家水灵灵的大白菜呢。

    眼睛微眯,语调轻缓,但梁飞一瞬间就想大哆嗦。

    虽然但是,言夙这样子也有点吓人吧?这哪有女孩大了不出嫁的?不找一户好人家嫁了,这不得耽误人家姑娘一辈子?

    他可不相信言夙是那种会让人家小姑娘当一辈子女婢,都不让人嫁人的恶东家。

    甚至他也看的清楚,言夙对红鸢也没有家人之外的情愫。

    可以说言夙对哪家的姑娘都没那心思。

    梁飞琢磨来去,才想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言夙这一瞬间就跟要嫁女,但极为不满意女婿人选的老丈人的感觉。

    反正红鸢的年纪也不小了,你不满村中那些粗汉,就自己给她留意着吧。

    梁飞也不好再多说。

    就准备回去,刚站起来,就见红鸢从后院过来,给他递来鸭仔的钱。梁飞一瞬间是有些心虚的,别是都给人家姑娘听见了吧?但看神色却是如常。

    他说了两句客气话就准备走,结果就听言夙道:红鸢,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梁飞:我屮艸芔茻。

    我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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