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剧情不对: 将军这剧情不对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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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三郎……”

    日上三竿时,内院的主卧依旧关着门。就连膳食都是白术亲自送进去,除此之外,谁也不准进门。

    水房做事的仆妇私下里议论,提及天还未亮白术就来喊水的事,都说郎君许是年纪到了,夜里做了点梦,弄脏了人,天没亮就赶着洗澡。末了开始互相打趣,想着家里有没有年岁相当的闺女,好托陈管事说给郎君当通房。

    这些话,楚衡听不到,可白术听得明白。

    他年纪本就只比楚衡小了几岁,昨夜久不见三郎回房就特地摸去书房,不料廊外空无一人,书房里却传来了那种声音,怎么还会不明白里头正在做什么。

    想要硬闯,伸手推门时却发觉房门从里头上了锁,三郎的声音又听着不像是被迫。他不敢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只好忍着满心烦躁守在门外。

    然而,等到三郎出来时,见他神情,白术又如何会不懂三郎和书房里的那一位,是出了意外的。

    这个意外,来自于五味偷偷摸摸拿着的那一坛所谓的“好东西”。

    “鹿血?”

    白术手一抖,差点砸了手里盛着鲜红液体的茶盏。再去看团着被子坐在榻上,有些病态的楚衡,白术越发觉得难过。

    “我就说,除了春药,还有什么东西,能让人喝了有这么大的冲劲。”楚衡扶额,鼻尖闻着屋子里那小半坛鹿血的气味,只觉得昨晚和陆庭的颠龙倒凤,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三郎……是不是……是不是我闯祸了?”

    五味尽管年纪还小,可也懂得看人眼色,见楚衡脸色难看,心里顿时打起鼓来。

    楚衡摆摆手:“这坛鹿血,是谁给你的?给你的时候,说没说是鹿血?”

    既然是鹿血,那扬州那边故意派人下药害他的猜测,可以排除了。毕竟,鹿血也不是什么坏东西,就是滋补壮阳了点……难怪昨晚他跟陆庭两个人,一言不发就开了车……

    五味这时候哪还不懂真出了事,顿时啪嗒啪嗒掉起眼泪:“是阿牛哥给的。阿牛哥说是好东西,对三郎身体好。”

    邵阿牛很快也被找了过来,仔细一问,楚衡已经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五味的确是好心办了坏事。

    鹿血是邵家为了感激楚衡特地送的。

    在得知郎君虽然能给人看诊,可自己的身子骨并不好,时常会被病痛打倒的消息后,邵家听说鹿血能滋补养身,就特地托人买了一头活鹿,现杀现放血。

    成坛的鹿血被邵阿牛带到了庄子里,又交给五味保存。

    邵阿牛有媳妇,自然知道鹿血的妙用,见五味问起,怕他年纪小害臊,就含糊其辞,只说是补身的好东西。

    五味得知坛子里的东西对三郎好,自然欢天喜地地找地方保存起来。后来,见三郎要和人喝酒,怕喝多了酒伤身,他就偷偷往其中一坛酒里混了半小罐的鹿血,然后送到了书房前。

    他年纪小,只知道从坛子里倒出来的东西又红又腥,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鹿血。

    于是这么一来,事情就清楚了。

    邵家好意送鹿血,邵阿牛怕污了五味耳朵没说明白送的是鹿血,五味又当好东西就是可以掺着吃不会坏事的。

    这么一溜圈下来,楚衡就遭了秧。

    一想到昨天自己被陆庭压着这样那样了好几回,酒劲没退的时候倒还爽了几发,退了酒劲后只觉得屁股疼的厉害。楚衡越想脸色越难看,裹紧了被子翻个身子一趟,怒道:“白术!你盯着五味回房抄书!邵阿牛……邵阿牛就……就去刷一个月的马!”

    五味啊了一声,有些慌张地要去拉白术的袖子。

    白术甩了甩手:“三郎,抄哪本书?”

    “《琼林幼学》1!抄三十遍!”

    直到被赶出屋子,五味和邵阿牛都还有些没回过神来。白术也没去细说,只看着他们摇了摇头。

    “往后别再随意给三郎送吃的喝的。”白术道,“这一次,是三郎心善。再有下次,怕就不是这样了……”

    这回只是鹿血,就已经让三郎出了那茬子事,要是下回再发生类似的,万一是扬州那边送来的东西怎么办?

    白术不敢细想,当即决定好好盯着五味,把《琼林幼学》仔仔细细抄上三十遍。

    这一整天,楚衡都没出门一步。

    老陈头过来禀告修路的石板全部已经采办好的事,也只能隔着房门,听着楚衡瓮声瓮气地询问回答。

    等到入夜,廊道上的灯又被依次点亮。

    白术从屋内端着水盆出来,一抬头,就瞧见了从走廊那头过来的陆庭。

    和楚衡因为一夜纵情后,明显身乏体累的样子比起来,陆庭的状态简直称得上神清气爽,只是脸上神色看着却不大好。

    白术将门关上,挡在门口:“陆郎君,三郎已经歇下了,郎君若是无事,可等明日再来。”

    “明日清早在下就要启程,因此才想这时与三郎辞行,以免扰了三郎清净……”

    “昨夜不是已经辞过行了吗?”

    白术想要挡下陆庭,却听得身后房门内传来了楚衡的声音。

    “三郎……”陆庭上前一步,隔着门道,“昨夜……”

    “昨夜何事?不过是各需所求罢了。”

    楚衡的声音听着鼻音有些重,语气有些无谓。说完话后,原本亮着的灯被径直吹灭。

    “楚某贪睡,明日怕是不能为郎君送行了。郎君也早些休息,伤才好,莫要累着。”

    陆庭在房门外等了很久。

    烛灯吹灭后,屋子里似乎就没了声音,周围也都静悄悄的。直到月上梢头,远处的草丛内传来蛙鸣,他终于动了动。

    白术值夜,就睡在隔壁。可撑了很久都不见陆庭离开,他也渐渐有些撑不住。到半夜,直接倒下睡着。

    而门外廊下,陆庭伸手,手指轻巧地在窗沿下一划拉,往外一推,拉开了窗子。

    楚衡的卧房很简单。

    那人就睡在房中软榻上,睡相有些不大好。轻薄的被子被蹭到了大腿上,露着上身,也露出了卷起衣摆的雪白腰肢。

    看着那一截昨夜在自己手中轻盈柔软的腰,陆庭的脚步定了定,最终还是走上前,叹息着把被子给人盖好。

    “各需所求?”青年的容貌在微弱的月光下,漂亮的近乎妖异。陆庭低低的呢喃,俯下身在他的唇上轻吻。

    一吻罢,他伸手抚过青年唇角的水渍,重又借着月色回到自己客居的屋子,关上门,跌坐在榻,重重喘息。

    翌日,邵阿牛牵来庄子里养着的最俊的一匹马。

    陆庭牵过马出了门。

    庄外田地间,早有佃户出来务农。见三郎捡回来的人要走了,纷纷从家里拿了点当季的果子出来给他送行。

    陆庭有些吃惊,只拿了几颗果子意思意思。

    “那些石板是做什么的?”

    路过一处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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