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他仙骨: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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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长京伏尸百万,血流飘橹。

    下方批注:宋可曾患有疯疾?民为邦本!国之命脉也!他好端端与篡位者屠戮百姓做甚?闲得慌吗?这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何异?再则,大成的开国皇帝分明是个明君!惟一的丑史便是与宋屠戮百姓,可这一点完全说不通!你们这些个编撰此籍的,说宋奉承明慈帝的是你们,说宋与大成开国皇帝屠戮百姓的也是你们,说风是风!说雨是雨!全凭一支笔左右!了无道理实证可言!怨不得无人观其书,简直屠毒笔墨。

    宋携青忍俊不禁。

    他一手支颐,一手翻页。

    明慈帝为宋琅与遂平公主赐婚,因宋琅品性不端,恶迹昭着,遭帝姬抗旨。

    她特意加粗笔墨,注:总算来了个正常人,遂平公主眼光不错,昏君无愧为昏君,既知宋琅品性不端,缘何将胞妹下嫁于他?幸得小公主生得一双慧眼。

    宋携青的指尖反复摩挲“眼光不错”四个大字,他深深望眼祝好,无声笑了。

    他随即翻向下一页,顿住。

    纸面事先涂以墨汁,宋携青的两指恰好压在此处,随后,他耳闻祝好笑音。

    祝好不可视他,却将墨水涂至纸面,料定他瞥见自己的名与丑陋的王八会掀

    弄此籍,如今,她既见纸面上的墨汁被蹭去大半,便可确定他在阁内。

    宋携青见小娘子扬扬得意地道:“捉到鬼了。”——

    作者有话说:小宋表面不说,实则看到老婆帮自己说话,暗爽死了()

    文案里的太守家的小公子也是水灵灵地出现了(擦汗)

    呜呜谁懂啊,今天逛小红书刷到读者给我写的自来水推文啦

    之前超凉的,虽然现在也是,但是还好有你们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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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 复婚

    宋携青本就不打算有意相瞒,只是觉着捻个遁形术比较方便,更无须向外人过多解释,而今,祝好既已断定他身在此宅,宋携青若不以真身露面,倒显得他藏头露尾。

    是以,当祝好言罢,眼前缓现青光,不过几息,逐渐形成模糊的人廓,起先是男子宽阔匀称的肩,紧接着,一道颀长的身影立地案前。

    祝好尚未开腔,来人起首道:“玉露团不是你偷嘴的?却称我为鬼物?”

    宋携青说这话时,将淮仙录翻至绘着王八的那页,他的指尖停顿在被她圈起的“宋琅”二字上。

    祝好有些心虚,她起身,两手压在淮仙录的一角,试图将其往回抽,她揶揄道:“玉露团是我吃得不错,可话又说回来,难不成摇椅上坐的也是我呀?”

    前日一早,她昏头昏脑地醒来,只觉小腹饿得凹陷,她沿路摸到灶间,一眼锁定妙理新做的玉露团,她两口解决一个,待肚子温饱,祝好趁着未散的困倦折返住屋睡回笼觉,她本想醒盹儿知会妙理,却将此事给忘了……加之玉沙来访,祝好彻底将此事抛之脑后。

    宋携青不答,只略松手下的力道,动作间,他的指尖无意划过祝好裸露的一截皓腕,待祝好将淮仙录从他手中抽回,宋携青方道:“有闲工夫看这些残编断简,不若读些正经史籍。”

    “我打小不喜读书,再说了,论女子如何青灯黄卷,却不许考取功名立业建功,惟独男子不受性别所缚,我学得又慢,何苦折磨自己?我虽不大通阅书墨,却极擅绣艺,此技十之八九的小娘子虽然都会,可是,我有自己的衣铺,且常得人称誉,旁的小娘子或可成才女流芳,而我作‘绣才’,何不为另一桩美名?”

    小娘子双眼扑闪,明摆着等人称赞,宋携青自知她所说的‘绣才’是何意,他稍作思忖,挤出两字:“不错。”

    祝好料想宋携青不过随口一应,实则压根未深究她此言。

    祝好将淮仙录内页的墨汁拭干,她神情平平道:“你近日倘若不走了,我干脆拾掇一间房与你留居,如此,你也不必似鬼魅一般唬着妙理,她年纪小,胆儿更小,左右此宅本就是你所赠,若教你无处栖身,倒显得我鸠占鹊巢。”

    宋携青扫她一眼,“你见过谁家夫妇和离还同居?”

    哦,她的确以“和离”之由搪塞方絮因与几位熟识,祝好不以为意,“和离难道就不能复婚?”

    宋携青不置可否。

    祝好倏然显得有些踟躇,又有些手慌脚乱,一会儿归置案上的布匹,一会儿埋头顺着针线,一会儿拾起淮仙录翻阅……

    宋携青侧目,布匹是越整越乱的,针线是理到缠结的,书册是拿反的。

    他指揉眉峰,“何事?”

    祝好僵着笑貌,忐忑唤声:“仙君。”

    她突然的毕恭毕敬使得宋携青稍感不适,他回想去岁第一次见得祝好的模样,彼时的祝好亦是如此,对他恭而敬之,眼里甚至存有一丝惧色,从何时开始的?祝好对他的怵意已消散,“仙君”之称更是许久未唤,平素多是对他直呼其名,将才甚或以“鬼”称之……

    哦,还在他的名上画王八。

    宋携青:“下回有何事,直言便可。”

    祝好这才小声将柳如棠所托之事大体相告,以及,她要的三千两巨额。

    言尽,祝好遂见宋携青饶有意兴地望着她,他未推拒也未答允,只淡淡道:“先不论你是否将本君作钱庄之用,请自家夫君逛青楼,赎妓子,你倒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

    ……

    是日,陆珏酣睡至日上三竿仍未见起,他在宽敞的拔步床上翻了个身,打算继续入睡,两道私语却自门外钻入两耳。

    “嗐呀,小五你说,要不要将此事立即禀告小主?哎,小主尚在休憩,脾性又不大好,要是……要是咱俩时下叫门,八成得受骂。”

    “可是……小主这般看重乔乐魁,他要是听闻乔乐魁今日被旁人包揽了,我俩该如何交待?诶,你说说,小主分明已算准八百两承揽乔乐魁,怎的好端端冒出个如此眼生的公子?也没听说淮城有这号人物啊。”

    “嗳!小主还等着觉醒寻乔乐魁作乐呢,看来……今儿个是要落空了。”

    二人还在私言切语,蓦地,大门自里被一脚踹开,陆珏裸着上身,皮笑肉不笑地道:“怎么个事?仔细说说。”

    俩小厮面面相觑,小五耷拉着脑袋上前一步,将今日百花楼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今儿个一早,他揣着陆珏事先予的八百两银票行至花楼,原想着,替酣睡的主子掷银独揽乔乐魁,要知道,寻常的魁者一日顶多三四百两,待小五将八百两银票压上花楼,原以为十成九稳,未承想,却出现一位眼生的玉面郎君,他一字未言,只随来众一齐掷银,小五只带了八百两,自然没法抬价,这不,乔眉小娘子就这么被玉面郎君抢了去。

    陆珏倚在门上,“他出银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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