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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娘娘愚蠢却实在美丽》 90-100(第6/17页)
错了,错了”
待笑闹了一通安静下来,其他的人看着渐行渐远模糊的圣驾。
再看看船头那个实在娇俏明艳的身影,舟中响起了感叹声:“咱们这些人里,只怕只有岚荷姐姐才能引的圣上多看几眼。”
岚荷似喜似嗔的看向了说话的燕儿。
“你瞧你,嘴上是越发的糊涂了,圣上什么样的绝代佳人没见过,宫里的娘娘各个风姿万千,风华绝代,出生高贵”
“也不尽然,那位贵妃娘娘不就是掖庭的宫女出身吗?”
在这广阔的湖面上,一些话出口就轻松的和这湖上的清风一样。
“宫里的娘娘们自是金枝玉叶的贵人,可再是身份贵重,又哪有人能红颜永驻的,岚荷姐姐这般年纪,也不差什么。”
“就是,就是,咱们行宫里谁不知道岚荷姐姐。”
“岚荷姐姐日后若是富贵了,可千万不要忘了提携我们啊。”
“”
“好啊,你们一个个竟是都拿着我打趣起来了。”
岚荷放下了手里的莲蓬,笑着也倾身过去挠起了痒痒。
笑声顿起打闹间,岚荷下意识朝着岸上张望了一眼,刚刚还前拥后簇的圣驾早已没了踪影。
身下的扁舟轻晃,在水面掀起一阵阵的涟漪
裕和园
这处临水而起的园林是张贵妃在行宫里的住处。
昨日舟车劳顿,张贵妃特命人过去传话,让祁王妃带着小世子好生休息,不必到裕和园来。
于是今个一早,祁王带着祁王妃还有小世子过来请安了。
自打请旨去封地后,祁王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的多了,而小世子如今说话间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蹦,别提有多招人稀罕了。
一时殿内满是笑声,等祁王带着王妃和小世子离开,张贵妃脸上的笑意不减。
待喝了几口茶后,张贵妃想了想,派人将周昭仪请了过来。
这些年一直静养的周昭仪,身子才算好了些,也能出来走动了,而安王这些年也一直跑前跑后的跟着祁王。
如今祁王有意要退,总得提前同周昭仪也透透风,提前有个准备。
若是安王愿意,到时封地离得近些,兄弟两人也好相互照应。
避暑的行宫内风景宜人,山水皆有,较京中的皇宫宽敞了许多。
这一来一去间,周昭仪就来的晚了些。
刚一进殿,周昭仪就连忙上前行了一礼。
“嫔妾见过贵妃娘娘。”
张贵妃抬抬手。
“如今又没有外人在场,不必这般多礼。”
许是因着常年养病的缘故,周昭仪唇色淡淡,眉色也淡淡的,看着整个人都清淡的很。
看着周昭仪,张贵妃的口气都放缓了些。
“如今瑁儿请旨有意就藩,本宫也十分赞同。”
“此事,瑁儿应当同安王也说过不过本宫想了想,还是想和你亲自再说一说。”
周昭仪低着头咳嗽了两声。
待抬眸时,她脸上还是一片温柔娴静的模样。
“不瞒娘娘,此事瑜儿之前也同嫔妾说起过。”
周昭仪摇着头,神情有些无奈。
“娘娘也知道,这孩子素来就是个温吞的性子,认准了一件事若是没做明白,没做出个什么结果,闷不做声的就死磕。”
“如今他在朝中有差事一时半会儿只怕实在撇不下。”
各人自有各人的缘法。
更何况安王又不是祁王的下属,什么都得听祁王的。
祁王尚且都没和太子撕破脸。
对安王这个老实弟弟,太子自是更不会不依不饶的赶尽杀绝。
因而听着周昭仪的话,张贵妃便笑着点点头。
“安王这孩子淳孝耐心又有韧性,踏实勤勉也不爱多嘴饶舌的同人横生是非。”
“他差事干的好好的,留在京中倒也让人放心。”
话至此,祁王和安王算是正式分道扬镳各奔各奔前程了。
待出了裕和园,周昭仪被茗春扶着慢慢的往莲玉园去。
“祁王已经向圣上请旨,不日就要离京了。”
周昭仪轻叹了一口气。
“离京就藩,再想回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若无圣旨,藩王擅封地是重罪,回京更是视同谋逆。
而祁王这一走,朝中就是太子一系一家独大。
“在外到底不比宫中。”
“磕着碰着或是淋了雨,连找个好些的大夫都要碰运气,天灾意外尚且如此倘若是人祸呢?”
“九皇子是因着太子的弘儿才离宫的,心里只怕也不怎么好受。”
“若是不幸出了什么事,白发人送黑发人,只怕却是要生生痛煞姜贵妃了。”
“圣上何其爱重贵妃,只怕也锥心难耐。”
太子、睿王、英王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一旦九皇子出了事,不管是这些人谁动的手,其他人一个都跑不掉。
而祁王出京就藩之后,这宫里排在前面的,就剩安王。
周昭仪不由的握紧了茗春的手。
“祁王出京就藩近在眼前,只盼老天爷能保佑他此行一帆风顺,想想在外出行不易也不知九皇子如今怎么样了。”
“娘娘。”
茗春轻声道:“老大人说那位祭酒大人生性简朴,也颇能苦中作乐。”
“这一路也是轻装简行。”
“前些时候一行人刚到顺天府,不过修整了两日就又启程了。”
“如今乘着官船一路南下。”
周昭仪点了点头。
宫里的人都很忍,周昭仪也不例外。
毕竟莽撞的人都活不长久。
你看,等了这么多年,可不等来了好机会?
“祁王就藩之际,就好好的送送九皇子吧。”
周昭仪眼里露出浅浅的笑意,轻声呢喃了起来:“有太子和这么多人一同陪着,也不怕这孩子路上觉得寂寞。”
第94章 家 上天下海,谁与比肩?
与在皇城的布置不同, 行宫内的布置更显轻快明丽。
也不似含元殿一般,在里殿内设有重重的拱帘,承极宫内帘帐都是由鲛绫纱制的, 光影透进来朦朦胧胧的半点也不觉刺眼。
宣沛帝动了动身子, 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阿杼已经醒了。
下意识瞧了瞧外头朦胧甚至还有些黑沉的天色, 宣沛帝转头又摸了摸了阿杼的脸。
“怎么醒的这么早?”
听着宣沛帝的声音, 回过神的阿杼捂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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