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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娘娘愚蠢却实在美丽》 32-40(第9/28页)
张贵妃,意有所指的道:“入宫多年,还是贤妃最懂规矩,又最是虔诚孝心。”
“自太后娘娘出宫,入福台山修行祈福后,贤妃还是日日抄经供奉”
听着王皇后的这话,左手第一个座位上的张贵妃笑了起来。
“是啊,皇后娘娘这话说的在理。”
“便是太后娘娘不都亲口说了么,这满宫里,谁能比的上贤妃虔诚孝心?”
明明嘴上口口声声说的是贤妃,张贵妃却只抬眸看向上首的王皇后,眼里满是明晃晃的嘲讽——
太后娘娘是不待见她这个贵妃,但您这位皇后娘娘,在她老人家眼里又能好到哪去?
猛然记起舒太后到底是个什么做派,王皇后结结实实噎了一口气。
同张贵妃对视一眼,两人果断没继续在这个简直让人头皮发麻的话题上纠缠,默契的止于此,暂且休战了。
但已经提起舒太后,其他同样受过摧残的满殿妃嫔们想想之前却是越发沉闷,连带的王皇后心情也没那么愉悦了。
很快,雨声渐渐停歇的时候,今日的请安也散了。
因着张贵妃的位份高,又一贯张扬,因而她每次都是最先从内殿出来的。
这次当然也不例外,不过她刚出来,就见淋的浑身湿漉漉的银冬候着殿外。
“娘娘。”
“怎么淋成这样?”
张贵妃皱着眉,“便是有什么事,你回去换身衣裳的功夫也该有。”
见脸色青白的银冬,面有愧色有话想说,张贵妃摆了摆手。
“行了,咱们赶紧先回去吧。”
银冬也知道坤宁宫不是说话的地,自然不会多嘴。
眼见张贵妃上了撵轿,一行人离着坤宁宫远了些,她才向张贵妃说起了所谓“冲撞圣驾”的阿杼被御前的人带走的事。
只是心血来潮间,才想着横插一手的张贵妃倒是没怎么生气,毕竟阿杼的身份,她也打听的很清楚了。
姜家留下的小可怜么,旁的不说,就只凭她是先帝爷在那场让人闻之色变的“谋逆”祸事中御笔朱批钦定的罪奴,能成什么气候?
将姜杼带到年福宫这事于张贵妃而言,更多的不过是为了恶心王皇后一把,如今圣上亲自吩咐带走了人,不比她亲自出手更来的痛快?
“既然被御前的人带走便带走吧,也不是要紧的事。”
“回去叫医女先给你开些药,好好吃了就去睡着发发汗。”
靠在轿撵上的张贵妃说话都透着笑音呢。
“那个老妇今日得意洋洋的模样,本宫看着都恶心。”
“这会儿本宫看她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嘭——!”
果然如张贵妃所言,听到这消息,脸色铁青的王皇后直接摔了手里的茶盏。
“贱婢!”
“果然是姜家养出来的下贱坯子!”
骂着人还尤不解恨的王皇后,那个气啊,她闷得心口发胀,连手都有些哆嗦。
“娘娘”上前想说什么的念琴都直接被王皇后一巴掌打翻在地。
也难怪王皇后会气成这样——
你说说,你说说,前前后后的,王皇后为这事费了多少周折?
就阿杼办的这些事,只是旁观都让人又气又急,心头憋火的恨不能打开她的脑子,看看里头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
更别提从未将她放在眼里,心胸也不是那么开阔的王皇后了。
她甚至一度忍着恶心和屈辱,退至偏殿
好啊,就这么阿杼都没能被推上去,反倒顶着“忠心耿耿”的茫然无知蠢样子恶心人。
行,行,蠢到这份上,再多和她计较都显得自己是个没脑子。
王皇后不和阿杼这个蠢到让人心梗的小王八计较,将人暂且打发出去。
想着出口恶气的同时,再好生磋磨一下她的性子。
不想连一天的功夫都没过去,扭头人就自己冲着圣上去了。
甚至不惜担着“冲撞圣驾”的罪名!
见王皇后倚着案桌脸色都变了,坤宁宫的人连忙急慌慌的冲上去。
揉胸的揉胸,顺气的顺气,还有一叠声让去请太医的。
而太医
太医院的首席倒霉蛋耿院判,这会儿还候在含元殿的殿外。
耿院判那是在雨声“哗哗——”间,听着御前传召,一口气都不敢歇,紧赶慢赶的到御前的。
结果这都等到雨声停了,他都没能进殿。
满心惦记他们圣上淋了雨,很有可能身体抱恙的耿院判,颇有些急切又无奈的看向了陈德禄。
“陈总管。”
耿院判再再再一次忍不住催了一声。
“圣上龙体要紧。”
“若是,若是这般不慎着了风雨,以至龙体有损,便是天大的罪过这,这,微臣什么时候能进去给圣上请诊?”
陈公公:问他,他也想知道啊!
想想那阵殿内混着若有若无的哭声和又轻又软的绵绵哀叫乞饶声里,宣沛帝压根听都不听他要说什么,开口直接让他滚的喝声——
陈公公冲着耿院判呲牙一笑,随后招呼福海扶着耿院判暂且先去偏殿歇着,随时等候传召。
“这,这陈总管,陈总管。”
眼见实在琢磨不透这“御前第一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又被强行“扶”着往偏殿去。
耿御医只得万般无奈的嘱咐:“便是先熬些姜汤备着,驱寒发汗也是好的啊”
不过驱寒发汗还用姜汤?
含元殿
后殿锦绣帐内,昏昏沉沉间几度晕过去又醒来的阿杼,早就浑身汗津津的出了不知多少汗。
这会儿,她眼神懵懵的枕在宣沛帝的胳膊上,两只眼睛直愣愣的望着帐顶的祥龙云纹缓神。
紧挨着身侧的就是热的火炉似的胸膛,别说冷了,她还热呢。
但再热,她的身子也挪不动一点。
这会儿她鼓鼓的小腹上盖着一只大手,手心正好盖住了肚皮上的红淤的吻痕。
当然,肚皮上的吻痕是遮住了,其他地方的却没有。
身上不是吻痕就是咬痕,在“狂风骤雨”中险些被“嚼碎”的阿杼倒是不怎么疼她就是纯粹被翻来覆去**把玩的没知觉了。
完全脱力的阿杼稍微缓过来了点,满脑子就只琢磨自己的事——
要不说为什么邪|教、“传|销”都是人人喊打,坚决肃清的毒瘤呢。
一个人的思想要是被**了,要想再掰过来,可就难了。
而阿杼,就是这么一个坚持自我欺骗和自我洗脑近乎十年的小拧巴
不自欺欺人不行啊。
阿杼后来也慢慢衡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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