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表里不一: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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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

    “……谢谢。”谢晏有点意外,有点发怔,更多的是感动,视线落在那个“Love”上,舍不得挪开。

    方趁时把金色的蜡烛插到那块“谢晏”旁边,点上火,走过去关灯。

    迎着荧荧的烛光,他朝谢晏走回来,目光是柔和的:“许愿吧。”

    “会实现吗?”谢晏不肯闭眼,盯着他看。

    方趁时煞有介事地歪头想了想:“要不你许完愿之后告诉我,我想想办法?老天不一定会完成你的心愿,我会。”

    “……”

    谢晏失笑,偏头笑了好一会儿。

    笑完他才闭上眼,对着烛光双手合十。

    方趁时下意识地拿出手机拍了一张。

    “许了什么愿?”

    “不告诉你,会不灵。”谢晏睁开眼睛,“我吹蜡烛了。呼——”

    烛火灭了。

    方趁时过去打开灯,在谢晏切蛋糕的时候,又拿出来一个盒子:“礼物。”

    “准备得这么丰富?”谢晏的眼睛微微瞪圆,“是什么?”

    方趁时没答,示意他打开。

    接着谢晏就看到了一条手链,中间是一颗大号的蓝宝石,两边各点缀三颗小号蓝宝石,其余部分镶满了钻石,整条手链不失英气,但看着又有种纤细的脆弱感。

    很美,也很珠光宝气。

    “……这是不是太贵重了?”谢晏真没想到方趁时会送他一个这么“高配”的蓝宝石手链,他虽然不太懂宝石成色,也能看出这几颗石头蓝得很漂亮,价格肯定低不到哪里去。

    更何况这条手链还是满钻。

    “不会。”方趁时站在他旁边,垂眼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手链上摩挲,心里有点忐忑,开口时,声音便也带着哑,“……是我自己的钱,我自己赚的,不用觉得有负担,收着吧。”

    一个……普通人。

    或者说穷人。

    乍然收到一份贵重的礼物,第一反应比起惊喜,其实更多的是惶恐。

    谢晏觉得自己呼吸都变轻了。

    可他又想,他是真的想要好好和方趁时在一起。

    在肉眼可见的,未来漫长的几十年里,或许还会有很多次机会收到类似这样贵重的礼物,他不可能每一次都拒绝。

    他也不想因为这种事和方趁时吵架。

    礼物应该是美好的,带着祝福和爱意的东西,不该成为矛盾的导火索,所以需要改变的,是他自己的心态。

    我该得的。

    我配拥有。

    我是自己决定,要走到方趁时身边,走进他们那个“圈子”里的。

    别害怕。

    接受它。

    谢晏把这些话在心里轻轻默念了两遍,将手链递给方趁时,试着让自己表现得轻松一些:“那你帮我戴?”

    方趁时笑了:“好。”

    手链上手之后,把谢晏的手衬得很白。谢晏来回摸着那条手链,坐着没有出声。

    方趁时在他面前蹲下,声音放轻:“不高兴?”

    “不是,我只是……不太习惯。”谢晏想了想说,“会习惯的,没事。”

    方趁时“嗯”了一声,没动。

    “真的没事。”谢晏笑起来,“我今天很高兴,方趁时,我第一次过这么隆重的生日。”

    方趁时仰头注视着他的眼睛,确认他没有勉强,才说:“以后每年都会这么隆重的。”

    “嗯。”谢晏看了他一会儿,低下头,“亲一下。”

    这个反应对方趁时而言算是鼓励,他伸手,按住谢晏的头往下压,近乎粗暴地亲了上去。

    这个姿势不太利于接吻。

    好半晌,谢晏被他亲得呼吸不稳,差点没喘上气来,忙推开他:“……吃饭吧。”

    这一桌子菜,敞开了肚皮也吃不完,两人超额完成任务,仍是剩了很多。

    谢晏将没吃完的菜和蛋糕放进冰箱里,然后到地下室跟方趁时一块儿看电影。

    他俩坐在一起就没正经看完过一部电影,现在这个词在他们两个这里仿佛一个接吻的邀请。

    无人打扰的地下室里,年轻的身体和爱意交缠,连呼吸都错乱。

    高三剩下的日子里,能这么悠闲的机会不多了。

    没过几天就是开学,2月底,教室后面挂上了“倒计时100天”的牌子,3月1日,澜越给高三学生举办了一场“百日誓师大会”。

    天气开始转暖,春天来了,澜越的学子们脱下印着校徽的羽绒服,换上西装,偶尔遭遇连日暴晒,甚至连西装都需要脱掉。

    到这种时候,拼的是体力和意志力,复习早已步入正轨,该离开的人也都已经离开,日子数着过,剩下的问题按部就班地解决。

    谢晏还维持着他定期夜跑的习惯,只是减少了次数,柏天忆倒是直接退出了队伍,说考完以后再接着跑,所以最近都是方趁时在陪谢晏。

    世界气象日前后,全国各地迎来一波离谱的回暖,南方多地气温冲上25度,个别地区甚至能达到30度。

    仅仅三天后,寒潮大面积南下,倒春寒来势汹汹,将陆续换上了短袖的澜越学子们吹回了西装制服。

    学校老师千叮咛万嘱咐,仍是有很多人被这一波冷暖交替搞出了感冒,谢晏怕被传染,戴了半个月的口罩。

    这一波来自贝加尔湖畔的冷涡气团连绵不绝,整个四月,修宁市都处于一种气温不高、阴雨连绵的状态。太阳直到五一期间才终于露了脸,然后迅速和太平洋海面上新生的台风气团联手,将大地晒成了干热状态。

    谢晏伸了个懒腰,复习到这时候,精神已经有点疲乏了,无论是连日阴雨还是连日干热,都是折磨。

    方趁时提着书包站起来:“不走么?”

    这天是周五,夜里没有晚自习,下午也只有三节课,上完就能走。

    “走。”谢晏说,“今天不去你那儿了,我作业没写完,回家写作业,然后再小睡一会儿……晚饭后出来跑步?”

    “好。”方趁时没什么复习的压力,一般都是配合谢晏的时间。

    在教室里不方便做太亲密的动作,他伸手摸了摸谢晏的背,轻声说:“你也别太累了。”

    “撑一下就过去了。”谢晏拒绝,“没几天了。”

    教室后面的倒计时已经不足“20”。

    方趁时把他送了回去。

    谢晏到家后先是坚持着写了会儿作业,在连续三次写睡过去之后,无奈起身,给自己定了个饭点的闹钟,然后直挺挺地砸到了床上。

    最近挺奇怪的。

    作业逐渐变多之后,饶是谢晏无比自律,也不得不熬夜过几次。但他生物钟一向稳定,照理说白天不至于打瞌睡,可自从天热起来开始,就经常困成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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