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表里不一: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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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楼的厕所估计人多,我们上去拿号,然后去厕所,再然后……”

    理智有点涣散了,他一时想不起来后面是什么。

    方趁时接上了他的话:“买围巾。”

    “……嗯。”

    方趁时反手扣住谢晏的手腕。

    他们还穿着校服,在外面不方便牵手,常常就是这样捏着对方的袖子,在路人所能习以为常的尺度里,最大限度地暧昧着。

    他把谢晏牵到了那家餐厅门口,领了号,又往下走,到卖衣服的楼层去找厕所。

    这种楼层的厕所通常人很少,方趁时找到间没人的,把人拉进隔间。

    谢晏一把就抱了上来。

    方趁时在他贴近的一瞬间就没忍住笑,嘴唇落在他耳边轻轻蹭着,温热的呼吸喷上去,连话也只剩气音:“这么想我?”

    谢晏抱着他蹭了两下,好半天才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很低的“嗯”。

    和父母争吵这件事让他心情一直不太好,即便那甚至不是他的亲生父母,可情绪是真实存在的,他习惯了不迁怒于人,走出家门就一脸云淡风轻的太平,神经被压抑在狭隘的“正常”内,疲惫感像钝刀割肉那样如影随形。

    眼前这个人像是他的舒缓剂、镇定剂,亦或者是兴/奋剂。

    方趁时半闭着眼,任射灯的光线在视野中斑驳成圈,一下一下吮吻着谢晏的耳朵。

    谢晏从他怀里挣脱,对着他的唇亲上去。

    “……上次那批订单他最后不要了呀,又不是我们这边不给他发货。”

    “个他为撒说是你们的问题啦?”

    “我接个晓得。”

    ……

    有人进来,两个人,在对话。

    和他们隔着薄薄一道隔间门。

    方趁时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一僵,呼吸都淡得仿佛不存在了,嘴上的动作却没停。他在这一瞬间有了一种错觉,就好像谢晏真的对他万分着迷,以至于可以违背自己的原则、对周围的一切不管不顾。

    他像是得到了鼓励,更深地吻住他,唇舌在滚烫的呼吸间追逐,身体紧贴着彼此,不想分开。

    水声。谈话声。脚步声。水声。

    射灯的光冰冷而公正地落下。

    待人声远去,谢晏退后了半步,喉咙间逸出一声急促的低/喘。他迷蒙的眼睛在极近的距离短暂地看了方趁时一眼,又像是不受控那样吻上去。

    方趁时忍不住发出一声笑,嘴唇回应着他,一只手摸上他脸轻轻托住,拇指按在他眼睛下方不住地摩/挲。

    那里有一颗泪痣。

    “……嗯?”谢晏的声音轻而破碎。

    方趁时什么也没说,用深吻回答他。

    好半天,谢晏才把他推开,往后退了一步,背靠在隔间另一侧的墙上调整呼吸。

    “你……”他说着视线下落。

    “嗯,我。”方趁时从不掩饰自己对他的渴望,不过今天却还有些新发现,“你是不是也……?”

    “……嗯,”谢晏应了一声,很快又接上一句,“但是现在……不行。”

    “你说的‘现在’是指这个时间段,还是这个阶段?”方趁时跟他确认。

    谢晏愣了愣,他突然意识到方趁时比他以为的要敏锐。

    但也可能因为这是有关他的事,方趁时本来就会在他身上多想一些。他脑子很好用,只是大多数时间对别人都不关心,不太愿意思考。

    这个发现让谢晏有点高兴。他低头沉默了片刻,然后说:“我觉得读书是很神圣的事情,特别是初高中阶段……大学的感觉好像又不一样了,就反正……上大学前我不太想……”

    他抿了下唇,很奇妙的,明明他确信方趁时一定会答应,此时此刻还是多问了一句,“可以吗?”

    方趁时没说话,朝他伸出手。

    谢晏走过去。

    方趁时把他扣进怀里,微微抬起下巴,亲他的额头。

    一个极其珍惜又绵长的吻,谢晏被接吻吻得鼓噪的心脏慢慢平复下去。

    “晏晏,”方趁时松开他,歪头凑近他耳朵,用气音和他说话,“你家里人是不是这么叫你的?”

    “我爸妈和外婆都这样喊,其他亲戚叫我阿晏。”谢晏说,“怎么了?”

    “问问。”方趁时亲了下他的耳朵,“晏晏,你是不是接受不了和/男的/做?”

    谢晏没回答。

    方趁时猜就是这个理由,不过失望归失望,也能理解,毕竟他从不觉得谢晏是天生的Gay,所以……

    “其实女人也接受不了,不是接受不了男人,也不是接受不了你。”谢晏忽然低声开了口,“我应该不是冷淡,但是……可能是不习惯吧。”

    他需要一些时间做心理建设,也不想在还在念书的时候多想这种事。

    读书在他心里是很神圣的事,他没有骗方趁时。

    “你以前要是有需要了怎么办?”方趁时忽然有点好奇。

    “自己解决啊。”谢晏说,“但是次数不多……”

    “一个月一次?”

    谢晏看了他一眼。

    “嗯?”方趁时也看他,“一个月一次对于青春期人士来说已经很少了吧?”

    “你一个月几次?”谢晏也好奇了起来。

    方趁时眸光一闪,没回答,气声暧昧地落在他耳边:“你真想知道?我怕吓着你。”

    “……”

    “你呢?”

    “一共四次,我还记得。”谢晏低声说,“这辈子。”

    方趁时:“……”

    “晏晏,”他尽量心平气和地跟谢晏讲道理,心里却像是一朵一朵炸着烟花,“你向我索吻的次数都不止四次了,你以前这么……淡的吗?”

    “我不知道,”谢晏的眼神像是有点犯愁,“我觉得你给我下药了。”

    “我倒是想,”方趁时打量着他,“可惜这世上合法的春/药只有酒精。”

    有人进来了。

    两人突然同时住了嘴。

    射灯光恰好落在谢晏头顶,把他整个人照得毛绒绒的,方趁时视线下垂,盯着他看了几秒,又忍不住凑过去吻他。

    一门之隔的地方就有人走来走去,谢晏很紧张,身体僵硬,呼吸迟缓,接吻的时候却因此格外热情,好像方趁时是那根浮木,而他刚刚溺了水。

    方趁时不由得有些走神。

    他心里想到孟书秋那间位于32层的办公室,带巨大落地窗,天气晴朗时能将修宁市尽收眼底,楼层足够高,又位于无人机禁飞区,不怕别人看见,暴露度又一点不差,似乎是个灵/肉/融/合的好地方。

    谢晏绝对、绝对会,非常紧张。

    那太漂亮了。

    借用厕所的路人甲放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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