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表里不一: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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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一级呢, 我刚看了下离二级运动员的标准都还差几环。”

    两人说着往回走,方趁时手插着兜,慢慢跟在谢晏后面, 笑了笑说:“你就没练过几次, 要是从现在开始训练的话,高三还有两次机会。”

    “哪来的两次?”

    “澜越的运动会和区运动会。”方趁时说,“看你想不想冲,阿柯的建议没错,你要是能拿下一级运动员,就不需要成天做题了,省内的学校除了Z大都是任挑。你想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教练。”

    “我不想。”谢晏头也没回。

    方趁时眼珠子转了转, 低声问:“你是真的不想,还是不想麻烦我?”

    谢晏现在的分数还没到省内学校任选的程度, 再往后想提分,难度会越来越高。

    相比之下, 他的射击天分看上去更高。

    或者两手准备也不是不行。

    听到这句,谢晏的脚步忽然停下了,回过头。

    阳光像揭开的面纱拂过他的脸。

    方趁时朝他走过来。

    “第一,”谢晏伸出一根手指, “我说过的, 我要高考。”

    “你的‘执念’是这种形式的‘执念’吗?好吧。”方趁时低头笑了一下, “那,有第二吗?”

    “有, ”谢晏顿了顿说,“第二就是,省内的学校除了Z大, 没一个配得上你700多分的成绩的。”

    方趁时一愣。

    谢晏:“怎么?”

    “你不是说……”方趁时听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一瞬间有点恍惚,组织不起语言也似乎听不清周围的声音,“不能让我用700分陪你上大专么?还说过只想尽全力高考一次,成绩不论。”

    “我是说过。”

    “那怎么现在连……像样的本科都看不上了。”

    省内还是有不少不错的大学的,但Z大是什么水平?是国内TOP3有五所的那五所的水平。

    倒是配得上方趁时的分数,可对谢晏来说为免有些太难考了。

    方趁时沉默了几秒,说:“其实你不用太在意我的分数。”

    谢晏看着他。

    “我的学习天赋,大概是从我爸那里遗传的。”方趁时说,“对我来说就像一份白捡到的财富,本来就不属于我,丢了也就丢了。日后我不会做科研,考什么学校其实没有差别,如果我真的在意学历,高中就出国了。”

    “嗯,我知道。”谢晏还是看着他,“方趁时,你是个很好的人。”

    方趁时愣了愣。

    “别总觉得自己不配。”谢晏伸手揉了下他的脑袋,转身走了。

    方趁时低头整理了一下头发才跟上去,心中五味杂陈。

    结果刚从看台底下走出去,就看到谢晏被一个拿着正式的采访用麦克风的女生拦住了,她身后还跟着一个拿着相机拍摄的女生,两个人身上都挂着正式的工作证,面很嫩,像是高一的学生。

    “谢晏同学你好,我是澜越电视台的记者徐真,能不能采访你一下有关冠军的感想呢?”女生把话筒递到谢晏面前。

    谢晏愣了下才意识到这个麦克风纯粹是个道具,既没有插电也不会响。

    “搞得还挺正式。”他笑了。

    “是的。”徐真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嘴角压着点笑意,“那你能接受采访吗?”

    “行啊,”谢晏说,“你们有稿件数量任务的吧?”

    “是的是的,感谢理解。”徐真还有她身后的那个摄像妹妹拼命点头。

    “那……你们等等。”谢晏回头找了下方趁时,对着刚走出来的人小跑两步过去,低声问,“你要不要先回看台上,还是在这儿等我?”

    “等你。”方趁时看了他一眼,转身朝边上走了几步。

    徐真没说话,但一双漂亮的眼珠子来回转着,眼底闪着兴奋的光。

    谢晏又跑了回来。

    一回来看见她这个表情,他忍不住笑了:“你要采访什么?”

    徐真“啊”了一声,回过神:“可以说说你的射击经历吗?十米气/步/枪成绩这么好,以前是不是经常练习?”

    “偶尔会玩。”谢晏笑了下,“这次是为了运动会,比赛之前突击训练了两次,毕竟我们班除了我没人再报这个项目了。”

    “哦,高二2班的独苗选手。”徐真一只手拿了个手机,拼命在那边按,触屏手机愣是按出了一种按键手机的架势,“如果玩的次数不多的话,看来谢晏选手在射击上很有天赋啊?”

    “教练说我比较容易专注,玩射击可能会有优势。”谢晏笑道,“其实射击是一种对年龄还有身体素质都很友好的运动,不喜欢运动的人也可以试试。”

    “不专注的人是不是玩不了?”徐真问。

    “不是,这是一项可以培养专注力的运动。”

    谢晏还挺能说,从射击运动的好处到一些技术要点,力求帮徐真凑够稿件字数。

    徐真在她的手机屏上搓得手指都快冒火星了,千恩万谢地感谢谢晏的配合。

    俊男靓女,一对璧人。

    俊男还有种无声的温柔,在给人方便助人为乐这方面。

    方趁时拿着手机很久,也没舍得把视线从谢晏身上移开,只暗暗地心想,这温柔怎么不能只给他一个。

    “真的太感谢你了,我们难得碰上这么好说话的选手,嗐。”徐真吐了吐舌头,准备走之前,她朝靠边站着的方趁时那里看了一眼,眼珠子转了转,不好意思地笑笑说,“能不能再采访你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谢晏都已经准备走人了,这会儿脑子没转过来,不知道她要问什么。

    “能采访下你和方趁时同学的关系吗?”徐真问。

    谢晏愣了愣。大概是因为他没立刻回答,徐真又马上补上了一句:“如果不方便的话就当我没问。”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谢晏下意识地朝方趁时那儿看了过去,笑起来,“但是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他说完,冲徐真眨了下左眼,转身向方趁时走过去。

    靠在那里安静得仿佛要消失的方趁时在谢晏走过去以后,就像从墙上走了下来,成为了一个人一样,存在感立刻变得清晰起来。两人面对面说了几句话,然后就一左一右地往看台后面走过去了。

    徐真还在回味,跟着她的摄影妹妹已经掏出了手机,嘴里念叨着:“嘶,香啊……”

    谢晏在完成了自己的项目之后,彻底变成了一颗挂件,基本上是钱松俊需要他帮什么忙,他就干什么,没事的时候就跟方趁时还有盛柯三个人待着。

    下午有方趁时的击剑比赛,方趁时击剑水平不错,不过高二有一个家学渊源的击剑运动员后代,所以他只拿到了第二名。

    “没不高兴吧?”谢晏去接人的时候专门盯着方趁时的脸看了看。

    方趁时被他问得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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