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表里不一: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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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会考怎么办?”

    盛柯:“……”

    盛柯:“你有没有觉得,你就挺没情商的。”

    谢晏看他一眼。

    盛柯:“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但老实说他现在还蛮惨的,孟女士经常拿一些非人的要求来要求他,虽说阿时确实是个天才吧。”

    但天才也是人啊。

    会痛,会累,会软弱,会有厌恶的不甘的不愿的。

    毕竟是发小,偶尔盛柯还是想为方趁时求个情的。

    “可是,”谢晏说,“又没必要舍不得,一个比赛而已,比完不就回来了吗?难道比个赛我们以后还能不见面了不成。”

    盛柯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最后给他竖了竖大拇指。

    这话并不好听,但以他对方趁时的了解,是有用的,因为潜台词是四个字:来日方长。

    果然,方趁时轻轻笑了一声:“嗯。”

    “所以你会考怎么办?”谢晏扭过头。

    “你想我好好考吗?”方趁时看他。

    “废话,不然我在这儿问你什么?”自从捅穿了那层窗户纸,谢晏跟他讲话越发不客气,跟别人都不会这样。

    就好像坐在方趁时旁边的人还是那个城南职高时期的校霸,而不是如今澜越逆袭中的差生。

    第40章 他是不是暗恋你?……

    “你拿什么换?”方趁时人侧坐着, 一条胳膊撑在课桌上,另一条胳膊撑在自己的椅背上,姿态好整以暇, 懒懒地掀起眼皮。

    这个姿势, 他的膝盖就顶在谢晏的座椅侧面,甚至偶尔能碰到谢晏的校裤。

    “什么都没有。”谢晏说,“你得知道等价交换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法则。”

    方趁时挑起眉。

    这条法则就像他腻烦的营养学理论一样,他再不信,他也遵守着。这是他身上多年以来的烙印,想要挣脱却难以挣脱的。

    撕掉了伪装以后,谢晏对他好像不再予取予求了,而是会像当年那样, 像个……大哥哥那样,教育他。

    “我只说一点, ”谢晏神色认真地伸出一根手指,“你要是想摆烂、缺考、交白卷, 都随便你,会考没有重来的机会,但我会好好考的。”

    哦,跟当年还不一样, 现在的谢晏摸清了他的欲求, 学会利诱了。

    方趁时笑了声:“知道了。”

    因为是孟女士约晚饭, 放学时方趁时没有跟谢晏走。时隔几周,谢晏又看见了那辆黑色的总裁, 以及眼熟的中年司机和青年助理,像两尊门神;方趁时也恢复了一贯的沉默寡言。

    谢晏多看了他两眼,总觉得换那个年轻司机开车的时候, 方趁时会更松弛一点,现在就多少显得有点紧绷。

    可能是他的错觉,但谢晏就是这么觉得。

    目送着方趁时上了车,谢晏想了想,对着总裁的车屁股挥了挥手。

    “我们也走吧。”盛柯把滑下去的书包带拉到肩上。

    澜越是有一个巨大的停车场的,但比较远,少数来得早的司机还是会把车停在主干道上,位置属于先到先得。

    来接盛柯的车和来接谢晏的车今天抢到的位置都不算好,要走一段。

    谢晏点点头,就跟盛柯一起往路的另一头走。

    盛柯是个社交达人,话痨型选手,有他在基本不会冷场,就走到车边的这一段路,盛柯绕着运动会的事跟谢晏说了好一会儿话。

    谢晏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顺便记了几个外班的强劲对手。

    现在2班整体已经是争当上游的氛围了,强劲对手是很需要注意的。

    微风推着树冠摇摆,这一条路上吵吵嚷嚷,全都是学生和来接人的家长。

    城南职高虽然就在澜越对面,但校门开在另一头,可因为这里的“豪车展示会”以及文化用品一条街,偶尔还是会有穿着南职校服的学生路过,数量说多不多。

    于是就在这时,谢晏的余光里飘进了一道身影。

    动作比意识先行,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站住了。

    “嗯?怎么了?”察觉到他没跟上的盛柯回过头,看见谢晏的视线又跟着看了过去。

    街角,三个青年或站或蹲,无所事事地待在那里,两个穿着T恤,一个背心外搭着衬衣,看上去是再正常不过的年轻人。

    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间,三人纷纷站了起来,一个盯着这边,两个转着头看马路两边的车,看着像是要穿过来。

    “盛柯,帮个忙。”谢晏人没动。

    “什么?”

    “顺路带我一程。”

    “啊?”

    来不及解释,谢晏抓起盛柯的手,就往前快走几步,拉开了盛柯那辆车的车门,然后一头钻了进去。

    他家的车停在更前面,来不及过去,而且最关键的是,没有盛柯家的车贵。

    豪车自带某种让人不敢接近的气场,他至少可以保证那几个人不敢砸车。

    盛柯只能懵懵懂懂地跟上:“怎么回事,那几个人是谁?”

    “社会青年。”谢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正在快速给家里的司机发消息,“我怀疑是来找我麻烦的……黄景昀他们和社会青年有联系吗?”

    听到“黄景昀”的名字,盛柯的眉头皱了起来:“他们还没消停啊?你说的我不清楚,但我可以帮你查查,不过,你怎么知道那几个是社会青年的?”

    “直觉。”谢晏还能怎么说,说那几个人是他当年的同学吗?

    盛柯:“……?”

    盛家的司机车技娴熟地将车从车龙里开了出去,很快将那三人甩在了后面。谢晏跟司机说了一个五条街外的地点,那里是盛柯回家和谢晏回家的分叉点。

    他在那里上了自家的车,总算是平安到家。

    结果夜里,他叫上柏天忆准备去夜跑时,在家门口撞见了双手插兜斜靠在灯柱上的方趁时,也不知道这人在这里等了多久。

    “你这就回来了?”谢晏说着还往斜对面张望了一眼,房子里黑灯瞎火的,一看就不像是有其他人在住的样子。

    “本来今晚不打算过来的。”方趁时抽手,朝他走过来,“阿柯跟我说,你遇到了麻烦,怎么回事?”

    他说得简短,但其实本家离这边有点远,为了过来,他还差点跟刚刚恢复母慈子孝关系的孟书秋又吵一架。

    不过。

    和孟书秋吵架不算什么大事,方趁时也不指望他这套新买的房子能瞒住她多久。

    谢晏不知道这些,没太当回事,摇摇头道:“只是猜测。”

    “猜测总得有个根据。”方趁时很执着,在他的印象里,谢晏并不是无的放矢的人。

    “我说是直觉,你信吗?”谢晏顿了顿,在知晓秘密的方趁时面前,有些话他倒是可以说出来了,“那三个人是城南职高毕业的,两个跟我同级,一个比我大一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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