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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汤秘书今夜不下班》 60-70(第11/16页)
更加没办法狠下心把他一个人丢到他自己家里去,她只好和周特助打了个马虎眼,说麻烦他在这里再撑一会,他们就不要他送了。
然而周特助像个木头,看见章铭朗身体不舒服,某种莫名其妙的责任感冒出来。他义正言辞地拒绝:“那怎么行?还是我送你们回章总家吧!”
汤依被噎住。她眨眨眼,临时想到另一个借口:“章总提前走,媒体朋友们那边还等着他采访,我现在得照顾章总,一时半会儿也脱不开身。要不这样,你代替我们去接受采访吧。”
周特助一听,手摆得更厉害了:“那更不行!我我我一见到摄像头我就紧张,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汤秘,你是这个晚宴的策划人,要不然我们换个位置,你去接受采访,我送章总回去?”
汤依无奈了,她实在没什么话说了。
章铭朗听得心里烦,他冷嗤一声:“怕摄像头?公司到处是监控,你怎么还活得好好的?”
周特助欲哭无泪:“不一样啊章总,那监控又不是对着我的脸拍”
章铭朗没劲跟这木头再扯下去,他咬牙切齿地说:“那你让媒体把摄像头举高一点,让他们创造监控视角采访你,省得你说不出话。”
他丢下这句话,便不由分说拉着汤依往门外走,留下无助的周特助和背后媒体朋友的摄像头们。
直到两人坐上了出租车,汤依仍然忍不住低声笑着。
章铭朗不满地拿手碰了碰她的脸颊,冰得她往旁边一缩。他愤愤地说:“笑什么。”
汤依端坐回去,嘴角已经看不见刚刚的笑:“笑周特助。”
章铭朗哼哼两声,看着汤依握上来为他取暖的手,又瞥了眼前面司机师傅挂着的手机导航,有意无意地说:“我还没笑你呢,东西南北找了那么多借口,就想把我拐回你家?”
汤依:“不想的话,我现在就让师傅换目的地。”
章铭朗赶忙怂了,按住要探出去要喊师傅的汤依,嘴里不住地说“我想我想”。
汤依当然是在开玩笑,然而前面的师傅听见后却当了真。
他扬起嗓子说:“帅哥美女,我这个不能临时改地址的哦,不然后台要扣我分的!”
章铭朗连声说“不改了”。他靠回靠背,看着汤依含有笑意的眼,也跟着笑着,眉眼弯弯。他凑过去,身上被风吹过后仍然残存的一点酒气欺压过来。
他看着她,用细微的气声认真地说:“加钱也不改,一辈子,都不改。”
一辈子,这样长的计量单位。
夜晚的城市仍然灯火通明,高大的写字楼林立在宽宽的马路边,一扇扇玻璃窗户像是密密麻麻的蜂窝。
这一晚,是汤依第一次认真去想象,他们的一辈子——
作者有话说:*”传言在这个世界上,两个人相遇的概率约为0.00487%,而相爱的概率则更低,仅为0.000049%。”源自网络。
第68章 老公
章铭朗说完这句话后就彻底倒下了。
汤依一面费劲把他从出租车里拉出来,一面在心里隐隐懊悔,当时在晚宴时就不该和他一起站在阳台傻傻吹冷风。
她穿得虽然也薄,但至少也有他披上来的外套挡风,还不至于吹到生病,而他纯粹只穿着一层薄衬衫。
章铭朗脑子已经不太清楚,搭在汤依肩膀上的手臂透过衣服传递着滚烫的温度,汤依耳边的他传来的鼻息声音重而长,她知道他应该是发烧了。
上电梯,找钥匙,开门,将他放在沙发上躺下。
光是这些动作就已经耗尽了汤依的力气。
但她仍然撑着身体,去卫生间准备毛巾,去电视柜前抽屉中的医药箱里找感冒药和体温计,随手从餐桌上拿来一只玻璃杯子,倒进热水,端到沙发面前。
汤依将水和药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在地毯上跪坐着,俯身去探章铭朗的额头温度。
很烫,像水杯里不断冒热气的温水一般。
汤依担忧地蹙着眉。她端起热水杯,努力把冰冷的手尽量捂得热一些,才拿起细细的体温计,上前要去解开他的领带和衬衫衣领给他量体温。
然而神志不清的某人像是误解了她在干什么。他缓缓睁开眼,抬起手一把抓住她抚上他胸膛的手,声音沙哑却带着笑意:“你怎么趁人之危”
汤依这会儿可没心情陪他开玩笑,她有些着急地说:“我给你量体温,你把领带和衣领都取了,把这个体温计放进去。”
章铭朗手一松,无力地往下一坠,在柔软的沙发边上反弹了几下。他把头往汤依这面一偏,声音虚弱:“我没力气,你帮我。”
汤依停顿了几秒,冷静了些后才意识到了些什么。但她只要一低下头,就能看见男人烧得通红的眼睛,生理性的眼泪在眼珠前形成一层薄薄的壳,他脆弱地看着她。
汤依眨了眨眼,心脏晃动了几下,仍旧继续手上的动作。她眼神有些飘忽,伸手抓住他胸前躺着的暗红色领带,并不熟练地尝试解开这个结。
她动作混乱,越急越解不开,心里也乱,额头前竟然覆上了一层薄汗。
章铭朗看着她少有的慌乱神色,忍不住闷声笑了。胸膛随着声带的振动而起伏,传导到汤依解领带的手上,直发麻。
汤依刚想撂挑子说不会解,手上便被一双滚烫的宽大的手握住。
章铭朗把着她的手,长长的手指环绕着,一点点解开这领带。解完后他又把手垂下,意有所指地看着她。
汤依敛下眼睫,抬手帮他将领带从衬衫领子上拽出来,章铭朗配合地抬起脖子。
抬头的瞬间,他的鼻尖往上,轻轻擦过汤依身上绸缎礼服裙的布料。冰凉的感受伴随着汤依身上特有的幽淡的香味,直直扑进他脑海。
章铭朗的脸倏地更红了一些,不仅是因为发烧。
汤依没空注意他,此时她正拎着体温计的一端悬在空中,眼睫扇动着不知怎么办。
客厅没开灯,唯一的光亮来源于阳台外照进来的微弱亮光。两个人一个躺在沙发上,一个坐在地毯前,心跳是同样的高速频率。
“我自己来吧。”章铭朗轻咳了声,从她手里拿过体温计,把头偏向一边,徒劳地借着枕头挡住一侧通红的脸颊和耳根。
烫手山芋给了出去,汤依紧紧绷着的肩膀都不知不觉地松了些。章铭朗伸手在解开纽扣,汤依几乎是下意识地把头偏开,不去看他。
然而空荡的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沉默的秋夜,章铭朗敞开衬衫的沙沙声音轻易就清晰地传进她耳朵,像是洗澡时弥漫起水雾,将她的耳垂蒸得灼人。
她想做点什么来隐藏住自己的情绪,于是她站起身来想往厨房去:“我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然而她还没完全站直身体,垂着的手腕却忽然被身后的男人拽住。她脚下不稳,惊呼一声,整个上半身几乎完全伏到章铭朗的胸膛上。
汤依瞪大了眼,她被箍着的手腕侧面轻轻剐蹭到章铭朗解开衣服后露出的胸膛上。像火柴棒擦过火柴盒,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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