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把魔头们当家人以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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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毫不知情,自己盘算了一番,心里有了主意。

    她站起身,对着角楼下的李轻舟挥挥手,道:“李姐姐——开门,放人,去学堂!”

    第79章 瓦解 饭香解怨人心软, 一信牵家路复……

    天衍宗学堂内, 三十余名织娘已落座。屋外声浪滚动,屋内却压抑沉沉。

    霍如走上堂前,敲了敲案几, 语气干脆:“诸位远道而来,辛苦了。你们的诉求, 一次说够——说吧, 你们要什么。”

    为首织娘走出一步,嗓音带哑、眼眶通红,却极其强硬:“我们要求——天衍宗立刻停下那内力织布!并赔偿我们这三月损失!”

    霍如点头, 微笑,语气却冷静如刀:

    “停机,不可能。赔偿,很难。”

    哗然声立刻炸开。

    有人猛拍桌案, 有人破口大骂,有人泣声指责, 一瞬间情绪如潮水冲向霍如。

    霍如抬手, 声音一压, 瞬间盖过嘈杂:

    “你们织蓝染麻布,我们织白绵布, 布种不同、客群不同、价位不同、销路不同。按理说, 你们不该受我们影响。那——到底为何?”

    领头的冷笑一声, 猛地指向后排:“那你问问她们!”

    霍如抬眼, 只见其中一位江南织娘站起, 带着柔软腔调,却控诉铿锵:

    “往年介个辰光,一向千匹不断。今年啊,只去得一半辰光, 忙都忙弗起来咧!”

    领头者紧接着补刀:

    “我们来自不同郡,却是一条命!江南道先垮,剑南道再垮,然后才轮到我们平凉郡!织娘是一体的!毁一处,就等于毁百处!”

    她声音一顿,抬高、压狠,泪与恨一起涌:“你们天衍宗是天下第一宗,不去锄强扶贫,却跑来断我们妇道人家的生路——这说得过去吗!?”

    情绪,完全被她重新点燃。

    但霍如只是“嗯”了一声。没有辩白。没有反驳。

    只是换了个话锋:“巧了,我正想请织娘帮忙。”

    织娘们一愣。

    霍如随手取出账册,道:“我们内力织布机确实是外行人造的——能织,但不美。我要懂转精布经布纬的人,也不多,就三名。”

    领头那人冷哼:“谁稀得侍候你们!”

    霍如不接,只掷下一句:

    “月钱一两,另加一成分红。”

    空气仿佛停了半瞬。

    随即,多人惊呼——

    “一两?!”

    “当真?”

    “哄谁呢?!”领头那个却不领情,道,“我专门给崆峒派织锦,也就二两一月。”

    “天衍宗给这么多钱,就是心虚!就是想挑拨我们!”

    “心虚?”霍如这才挑眉一笑,“跟我合作的织娘,自然值这么多钱。不信?那让账目说话——楚儿!”

    小丫头抱账册小跑而来,霍如道:

    “念。”

    “天衍宗内力织布一号机,本月净利二百三十六两。二号机,二百八十二两。三号机——”

    念到第三条,学堂霎时安静。

    有人呼吸变急,有人攥紧衣角。

    霍如语气平静,却每字压心:

    “一成,每月也有二三十两。而且,拿分红的人,不用织,不用染,不用十指开裂,辛苦一阵,养家一辈子。”

    动摇,如潮水般在织娘群里蔓延。

    但领头人猛地拍桌,堵住裂缝:“别被迷惑!别为了蝇头小利背叛姐妹!我们来要公道,不是给人挑拨的!”

    声音又一次压住局面。

    霍如却依旧不急,不恼,不争,只是淡淡地笑:

    “合作不成,人情还在。诸位跋山涉水而来,先别饿着。”

    “午饭我已备好。饭后一位位谈——你们的问题,我能解决,就一条条解决;我解决不了的,你们也别走。”

    她扫视全场,最后一锤落下:

    “就住在天衍宗学堂。我们会养你们——直到谈出一个结果为止。”

    织娘们愣住了。

    这时,气势反而倒了个方向。她们来兴师问罪,结果,却成了占别人便宜、白吃白住的那一方。

    脸上都有点挂不住了。

    领头者握拳,眼神第一次不再锋利,而是开始思量。

    霍如落座,语气轻松:

    “先吃饭。吃饱了,我们慢慢谈。”

    *

    饭后,霍如让众织娘在学堂稍候,自己则点了第一个名字。

    领头那名妇人起身时,还回头拍着胸脯,对同伴压低声音保证:

    “放心!我绝不会被她三瓜两枣迷了眼!”

    言罢,抬头挺胸走入偏厅,像走向战场一样。

    偏厅内只有霍如与宁如是在场,桌上茶未热透,气氛却已紧绷。

    霍如起身,态度客气:“久仰刘大娘的织锦手艺。锦工讲究纬密、花纹与色泽统一,我一直想改进内力织布机的纬击结构,若有大姐这样的人指导,那以后……”

    没等她说完,那女人冷笑、打断:“我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谈以后的。你要是不答应关了这内力织布机的生意,我是不会走的!”

    霍如见状,轻叹了口气,道:“我去年穿得还是我娘缝的兽皮呢,今年就能穿上这么好看的锦了。多亏了我娘是个宗主啊。”

    “可若我娘不是宗主呢?我家还是那么穷呢?”霍如反问道,“难道穷,就不配追求好看的衣服了么?”

    刘大娘一愣,嘟囔道:“别在那儿扯有的没的。我跟你聊织布机的事儿!”

    “锦贵在工,不贵在料,一月一匹,已是巧手。刘大娘月钱二两,这织出来的一匹锦,不卖个三四两都不回本。可试问这世间,多少小姑娘的嫁衣,也不过是半匹锦?”霍如一点点给她算账。

    “怎样?让布锦更便宜?大家都有的穿了,我们全没饭吃?”刘大娘反问道,“豪门小姐、世家闺女本就穿得富贵。你可别张冠李戴,把你那套为富不仁的心用救济天下的话美化了!”

    一句比一句狠。

    霍如没反击,只安静地听她骂完。那一刻,偏厅只有呼吸声和茶香。

    等领头的骂尽了力气,霍如才淡淡出声:

    “刘大娘,没记错,你原籍是渭北青石镇吧?”

    刘大娘的脸一僵,眼神立刻戒备:“你少威胁我!我娘家人都在那儿,你敢动一个试试!别以为有你娘撑腰就了不起!崆峒派不是吃素的!”

    霍如却笑了,不急不怒,语气平静:“我没要动你家人,只是前阵子调查布价时,刚好查过青石镇周边。那儿去年门派火拼,一家大织布局被烧了,跑掉的全是熟练织锦匠。”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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