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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艳杀》 70-74(第8/9页)
让你妈以后怎么看我啊?”
她抄起另一个枕头,往他身上丢,委屈又恼火,“都怪你!你给我滚出去。”
叶延生很轻地挑了下眉,似笑非笑,“宝宝,这好像是我的病房。”
谢青缦气短,当即就要走。
没走出几步,她腰上力道骤紧,叶延生长臂一伸,将她拦腰抱回,压回了床面上。
“别气了,我妈又没什么意见。”叶延生将手镯递到她面前,眸底像擦亮了一簇火,凝视着她时,亮得有些灼人,“你看,这是她给你的见面礼。”
满绿的翡翠圆条,浓阳正匀,温润饱满。
叶延生拉起她的手腕,就要往上面套,然后发觉自己右手还用不了,顿了下。
谢青缦察觉到了这一瞬的凝滞。
她看他若无其事地将手镯递给自己,呼吸窒了下,心里发酸,什么气都消了。
一直极力避开这个话题,但又没办法不去想,会不会有后遗症,会不会影响他的枪法,要多久才能恢复……他那样傲气的人,他那样绝佳的天赋,怎么可以有一丝一毫的不圆满?
习惯了权衡利弊,她格外会看形势,也格外惜命,人生信条就是绝对利己,所以她可以为局面妥协,为结果隐忍。
但到这一刻,她才发觉,自己接受不了他受到任何影响,她情愿伤在自己身上。
眼眶里一阵发涩,谢青缦不动声色地撇开了脸,避开了他的视线。
叶延生以为她还在生气,低头凑过去哄她,全然不似往日阴厉,“宝宝,我妈还送了汤,你要不要起来尝尝?”
他埋在她颈窝蹭了蹭,“宝宝?”
谢青缦闭了下眼睛,抬手抱住了他,语气很轻地嗯了声,手却拢得格外紧。
不过是拖延了片刻,他的手又不安分起来。
叶延生低眸,重新推高了她身前的阻碍,唇角微勾,“让我看看,变样了没有。”
谢青缦一阵无语,心说变没变样儿不知道,但他真变了态了。也没阻止,她只是不忘提醒,“你这次锁门了没有?”
“怎么办啊,宝宝,”叶延生见她呼吸微促,并不着急回答,反倒动手掐了下,迫出了她的眼泪,“两边好像不一样大了。”
他似笑非笑,“看来要把另一边也扇…才能对称了。一会儿会疼,忍着点儿,嗯?”
视线之内,谢青缦睁大了眼睛,茫然地,惊恐地,难以置信地,也是面红耳赤的。
“骗你的,宝宝,”叶延生埋在她身前,笑得肩膀一抖一抖地,浑身都在颤,“我这么喜欢阿吟这里,怎么会下手太重?”
他都是收着手劲儿的,不然她挨了那么多下,不会只是肤色泛了红。
在这种时候,他说的话没一句是能听的。
谢青缦想让他闭嘴,却见他抬起头来,审视着自己,眸色深长,心底不由得有些发慌,“你这么看我干什么吗唔。”
病房内消毒水的气味和药气很冲,充斥在每个角落。但他靠近时,周身带了点冷冽的气息,像旷野的风,凛冽又干净。
白炽灯的明光被他的肩背遮挡。
谢青缦望着眼前的光线因为动作起伏,明明灭灭,渐入佳境时有些失神。
叶延生突然拉起她的手,让她盖在自己腹上,忽然沉身而下,要她看着那里突出形状。他听着她爆出哭声,兴致更高昂。
谢青缦的意识瞬间回拢,想要他停下,气息都不稳,“要穿了,叶延生。”
“怎么会呢,宝宝?”叶延生勾了下唇,按着她骤然用力,深到最里都弄开,听她哭得更厉害,“这样才是啊。”
他低头,毫无空隙地占满了她整个人,“以后你不乖,就把这里弄穿好不好?”
白炽灯的光线渐渐在眼前涣散,是她眸色涣散,大脑也完全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叶延生贴着她耳垂,嗓音低冷又沉哑,有种说不出的欲气:“宝宝,过段时间,我们出去庆祝一下吧。”
谢青缦还没缓过劲儿来。
见她不搭腔,叶延生的欲念有复苏的迹象,边唤她边动了动,“宝宝?宝宝。”
谢青缦惊恐地推了下他,心说再来自己就要散架了。她赶紧分散他注意力,“庆祝什么?”
以他目前的伤势,要住院很长时间,圣诞节和跨年夜都别想了。
估计要到除夕。
可除夕之前,都是些稀松平常的日子,好像没有出去庆祝的必要。
“过生日。”叶延生闲散道。
“谁的生日?”谢青缦莫名,“你生日,还是我生日?不都不是这个日子吗……”
“重获新生后的日子,庆祝一下。”叶延生挑眉,捏了下她的脸颊,理所当然道,“到时候记得把你的闺蜜朋友叫上一起。”
谢青缦:“……”
第一次听到这种纪念日,其实这根本就是没过成的两周年的变种吧?
叫上那么多人看自己秀恩爱,真的不奇怪吗?好幼稚啊,救命,庸俗又幼稚。
他肯定还在为两周年耿耿于怀。
各种念头,像弹幕一样在脑海中滚过,谢青缦沉默了几秒,情绪复杂又微妙地说:
“行。”
倒不是妥协了,她只是太好奇了:她就想看看,他到底要搞什么。
而且,她也是真受不住了,想睡觉。
见她乖乖点头,没有产生一丝一毫的怀疑,叶延生很轻地笑了下,也没再继续,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十二月的后半段,是圣诞季,只是在病房里,体验不到什么氛围。
叶延生不太关注这些节日,但因为谢青缦在,他会考虑仪式感。
然后病房里就变了样儿。
一棵两米高的圣诞树,是两人闲着没事,自己动手装点的。星星灯,彩球,花环,蝴蝶结……各种装饰品错落在松树上,墨绿色的冷杉末尾染了银白色,像是沾了几分雪意,特有冬夜的感觉。
上方还悬挂了一些红包,下方琳琅满目的彩色包装盒,是叶延生让人准备的礼物,每天一份,要留到圣诞节再拆。
到了夜晚,谢青缦会靠着叶延生肩膀,和他一人一个,分享同一对耳机,或者听他讲故事——说好了的童话故事,听到最后,变成了十八岁以下禁止聆听的版本,她尖叫着让他闭嘴。
来探病的几个哥们“叹为观止”。
“我靠,头一回见病房玩装扮的,”有人调侃,“你怎么不把这里装成你婚房?”
叶延生还真过了下脑子,觉得不太行,“那这里也太寒碜了,我婚房不会这么破。”
“……”这是重点吗?
对方直接服气了。
“放心,”叶延生哪管他怎么想,懒懒散散朝后一靠,“等我婚房装好了,一定让你大饱眼福。”
“没事儿吧,哥们?”谁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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