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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艳杀》 55-60(第8/10页)
他语气依旧吊儿郎当,透着几分笑意,邪气又肆意,没什么正形。
打消了心底的怀疑,谢青缦没什么好气地抱怨了句,“在想你为什么总挂我电话。”
“真的有事忙,这不是一有时间,就赶紧给你回电话吗?”叶延生像哄小孩子一样哄她,“给你带礼物好不好?”
礼物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谢青缦倒没太在意,“你今天回来吗?”
通话对面陷入沉默,似乎是在迟疑。
在谢青缦出声问询之前,叶延生忽然笑了一下,“你在家等我。”
当晚一切如故。
凑巧是个满月夜,月色正好,谢青缦心血来潮,吩咐人将晚餐挪到了庭院。
四合院里红墙黄瓦,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桂花香,亭子里宫灯高悬,亭子外流水环绕,淌过假山,一尾尾锦鲤游弋,时不时跃出水面,月色下波光粼粼。
谢青缦兴起,让人取了笔墨纸砚,在亭边即兴写下一句:
金风吹衣凭画栏,
乍凉天气酒成酣。
一时间没想到后两句,她趴在石桌上,枕着手臂发呆。
夜风泛着凉,她打了个喷嚏。
肩上忽然一沉,冷冽的气息覆了上来,叶延生的外套落在她身上。
“外面冷,回去吧。”
叶延生摸了下她的手,冰凉一片,皱了皱眉。他让人把东西撤了,牵着她回房间。
谢青缦裹着他的外套,亦步亦趋。
时间还早,叶延生接了个跨国视频会议,谢青缦在看文件。
等各自忙完,已经是半夜了。
“叶延生。”谢青缦将文件推到一边,支着下巴望着他,唤了一声。
“嗯?”叶延生应了声,头也不抬。
谢青缦若有所思地盯了他一会儿,幽幽开口,“我困了。”
叶延生以为吵到她了,合上电脑,摸了下她的头,“那关灯?我去书房。”
谢青缦瞪了他一眼。
她也不说话,直勾勾地望着他,一双眼眸秋水一样明亮澄澈。
叶延生很轻地挑了下眉。
他起身走到她面前,手上一捞,将她抱起来,“阿吟是不是想了?”
阴影罩住了她一瞬。
谢青缦抬手勾他的脖子,柔若无骨地靠在他怀里。没回答,她只是凑过去亲他,长发倾落在了他肩上。
刻意克制过的兴致,一瞬间被她撩起。
少见她这么主动,叶延生喉结上下一滚,眸色暗了下来,深如幽潭。
只一吻,谢青缦没再继续。
叶延生的手掌却按住了她的后脑,唇又压了下来,强势的、急切的,他将她整个人抵在墙上。
砰——
后面的一切都失控-
次日,古香古色的室内,稀薄的光线落在床面的人影上,勾勒着精致的侧颜和玲珑有致的身影,恍若一副美人图——而后纤细的睫毛一颤,美人从画中醒过来。
谢青缦摸了下喉咙,也不知是昨夜吹了风,还是玩得太猛的缘故,喉咙一阵疼。
枕边空无一人,没见到叶延生人影。
她缓了缓,起身按开窗帘,无意间瞥见了附近的桌上,放着昨夜写的诗句。
下方添了几句,一看就是叶延生的字迹,笔锋不藏不敛,径直而出。极漂亮的一手字,只是内容有点——
金风吹衣凭画栏,乍凉天气酒成酣。
汗融微透胭脂色,半在锁骨半在衫。
谢青缦耳根一热,心里暗骂了句:我靠,这是什么X词艳曲,叶延生真是好不正经。
再往下看,更不堪入目。
欲把纤腰扶更软,咬损郎肩芙蓉颤。
最怜娇儿不胜力,犹有露滴垂阑干。
谢青缦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抬手将宣纸揉成一团,撂到了一边,“禽兽。”
总觉得他这次回来,有些冷漠,她才主动了一回。事实证明她想多了,昨晚比往日还要激烈,她浑身上下像是被拆过了一遍,酸乏无力,动都不想动一下。
最开始叶延生将她按在墙上,抱了她一会儿,又让她转身扶好。他衣冠楚楚,她衣衫不整。
见他全程没宽衣,只有自己因他不堪又狼狈,甚至连站都站不稳。她总觉得他有些凉薄,心里不爽,也委屈,趴在他肩上咬了他一口,跟他抗议。
然后阵地才转移回床面上。
叶延生倒是听她的,只是又一次蒙了她眼睛。她总觉得他今晚不太对劲,想问他什么又不知道从哪提,最后被他弄得也没心思想了,只是极力克制自己的声音。
然后隐隐的,嗅到了血腥气。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谢青缦正站在那胡思乱想,连叶延生什么时候进来的都没注意,等他的手臂环上她的腰时,她浑身一哆嗦。
“你想吓死我吗?”
“是你想的太出神。”叶延生勾了下唇,在她颈间蹭了蹭,触到了不太正常的温度。
他皱了下眉,将她翻转过来,试了下她的额头,“你发烧了?”
谢青缦自己摸了摸,这次是真觉得不太舒服了,“可能是因为昨天吹风了,有点困。”
“我叫医生。”叶延生当机立断,“你躺着吧,我让佣人把早餐送到房间来。”
“我哪有那么娇气。”谢青缦看他紧张兮兮的样子,总觉得好笑,萌生的疑惑再次被打消。
她确实困,乖乖上了床。
一场高热来势汹汹,她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然后爬也爬不起来。半梦半醒间,她被叫着吃了点东西,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中途医生为她输液,佣人来房间清理,叶延生跟她说了什么,各种声音,全在耳边,也全都听不进去。
她又做梦了。
总觉得这次烧得有点神志不清了,现实里昏睡不醒,可梦里的她,却回到了五年前。
这一次,很清晰。
第60章 罪恶之城 “她是我的新玩具。”
五年前, 美国西部。
湾流G650降落在哈里·里德国际机场降落,商务车已停在飞机坪附近。
保镖、司机还有地勤都已经等候多时。
下来几个年轻人,都是十六七岁的模样, 从穿着打扮到气场, 都能看出来是富家子弟和名门小姐, 一路说说笑笑。
从他们谈话的焦点和相处的距离, 不难看出, 主要围着一个女孩。
那是五年前的谢青缦。
她稚气未退,但面容精致, 眉眼间已经有了几分清冷绝俗的韵味。
“真不懂你们为什么非要来这儿,好没意思, ”她的语气里透着几分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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