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杀: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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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料之中的, 也是谢青缦最不想看到的一幕:他沉默了两秒, 才着急上前攥住她的手, 同她解释, “我没有。”

    谢青缦浑身血液倒流。

    她冷眼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错愕“你听谁说什么了, 还是想——”,看起来, 他似乎没想过她会知道真相。她胸口闷着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直接打断了他,“你放手!”

    一早就想过是这个结果, 可真到了这一天, 她还是受不了。

    其实不管叶延生承认与否,只要那个人存在过,他玩替身就是事实。

    她不该问, 之前也想好了一辈子不问。

    可她还是不甘心,还是存着那么一丝幻想,希望出现个奇迹, 让她扳回这一局。

    结果就是输得更彻底。

    迟疑的两秒和一瞬的错愕,等同于默认,足以给这段感情判死刑。

    耳畔一阵嗡鸣,谢青缦什么都不想听,只想离他远点,她挣扎着让他放手,情绪越来越激烈, “你别碰我,叶延生!”

    “阿吟,不是你想的那样……”叶延生将她的挣扎和打骂都尽数收下,“我喜欢的,真的只是你。我是因为你,才想跟你在一起,没有任何别的因素。”

    迟疑后才解释,就是一种变相的承认。

    在她看来,全是狡辩。

    “你喜欢我?”谢青缦望着他,笑得凄凉,“你喜欢的是我,还是我这张脸?你刚刚为什么迟疑,你自己心里有数,我也是疯了,才会给你羞辱我的机会。”

    她眼泪克制不住地掉,脸色已经冷淡下来,“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叶延生,放手。”

    叶延生只觉眉心直跳,“阿吟,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能分得清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接触你,无关过去……”

    分得清有什么意义?

    面对一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他怎么保证,他从未联想另一个人?

    没什么争执的必要了,这本来就是个无解的问题,谢青缦已经失望至极。

    她闭了下眼睛,红唇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滚。”

    叶延生攥着她的手,收得更紧,心底浮起一丝躁意,“你别胡闹了。”

    “我胡闹?”谢青缦怒极反笑,她缓慢地掰开叶延生的手,语气是彻底死心后的平静,“对,我忘了,这是你家,该我滚。”

    叶延生隐约能感觉到哪里不对,但不等他发问,谢青缦已经把话说绝。

    “在我这里,我们已经算结束了。其实半年前就该银货两讫,一拍两散了,叶延生,我们早该完了。”

    谢青缦没什么温度地望着他,“我知道,叶少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所以随你。强迫也好,报复也罢,都随你。

    反正我玩不过你,你想拿我当床伴和消遣,我也反抗不了,都是你说了算。”

    她后退了几步,“可我现在不想见到你,麻烦叶少今天换个人,行吗?”

    叶延生皱了下眉,眼底一片阴翳,“霍吟。”

    谢青缦并不理会他什么表情,整个人有种近乎麻木的平静,“还是说,你需要我现在跟你上床做一次,今天才能放过我?”

    她垂了垂眼睑,“那你等我洗完澡,换掉泳衣,或者,我们一起。”

    气氛僵得彻底,撕扯不开喘息的空余。

    想碰触的动作僵在半空,他的每一次靠近,都让她情绪更失控,一直糟透。

    叶延生不敢再迫她。

    他望着她,漆黑的眼眸像窥不见底的深潭,始终很静,说不出什么情绪。

    “我走。”

    水景天窗波光荡漾,粼粼如许,在地下的空间内投下斑驳的光。

    只一方明亮,没有落到谢青缦身上。

    僵持到叶延生离开,谢青缦一下子脱了力,但她强忍着没蹲下来。

    没继续哭,也没留在原地。

    她只是站着缓了缓,然后慢慢地往前走,一步,又一步,离开了那里。

    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平静得一如往昔-

    叶延生在外面站了会儿,才离开。

    闹成这样,他并不敢留在那儿,给谢青缦添堵,但又不放心她的状态,就交代了人盯着,二十四小时汇报。

    没回老宅,也没去名下其他豪宅,他去了常去的会所。

    一路的低气压。

    叶延生脸色阴沉得快滴水了,浑身上下都透着“生人勿近”四个字。

    他觉得谢青缦生气的点,有点莫名其妙,但又不敢说。

    毕竟他确实回答慢了。

    再加上他一句“你别胡闹了”,都把她刺激得不行,再说下去,还不知道怎么收场。

    夏日的天气多变,上午晴空万里,骄阳似火,下午便阴了天色,浓云压得很低,只盛烈的暑气,一如既往闷得人喘不动气。

    过了垂花门,歇山式影壁雕了万字纹,上方双龙盘踞,下方玉堂富贵。

    接待正等在那儿。

    见叶延生面上拢了一层戾气,她低头叫了声“叶少”,引领他进去,都不敢多言。

    包厢内似乎在闹,很吵。

    刚进了门,就听到“啪”的一声,叶延生正撞见一女孩,扇了贺京叙一巴掌。

    叶延生脚步顿住。

    “我倒了八辈子血霉遇到你这种畜生!你怎么不去死呢,贺九!”女孩还不解气,端起桌上的酒杯,直接朝贺京叙泼了过去,一甩手,将酒杯摔得粉碎。

    满地狼藉。

    “陈未晚,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贺京叙依旧笑得斯文,修长的手指勾下金边眼镜,慢条斯理,“你别回来求我。”

    “贺少放心,”女孩也笑,眸光早已冷透,“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叶延生轻咳了声。

    他抬腿要走,女孩已经拿起手包,气冲冲地撞开他,摔门而去。

    步入博古纹座屏,暗香扑面而来。金漆回字纹的格扇窗,透光不透影。光线抛入用尽金丝楠木的包厢,满墙满顶的雕花和装饰,奢靡至极。入目是鎏金的铜熏炉,酸枝木的扶手椅,木纹如云似锦,螺钿点坠如星。

    包厢内已然静了下来,氛围微妙。

    “……”叶延生沉默地转回来,瞥了眼面色跟他一样阴沉的贺九。

    贺京叙正半垂着视线,一言不发地擦去酒水,五官被水迹浸染的十分沉郁。

    叶延生的语气很无奈,“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你也被分手了。”

    “也?”贺京叙掀了掀眼皮。

    “她说我喜欢她的脸,发了好一通脾气,”叶延生在他斜对面落了座,神色疲倦地朝沙发上一仰,“我是喜欢啊,她本来就长得好看嘛,我喜欢不是很正常吗?难道她不喜欢我的脸吗?”

    他至今没懂谢青缦生气的点,但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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