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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艳杀》 40-45(第2/13页)
还要再说。
叶延生掐住了她的下巴,将睡裙下摆送到她唇边,让她咬住,漫不经心道,“掉下来一次五下。”
“啊?”
谢青缦错愕又茫然地张唇,正好方便了叶延生的动作。
叶延生见她迷迷糊糊地听从,将她的手背到身后,墨黑的眸子似一潭探不到底的水,有几分玩味,“今天不绑你,阿吟,但你不能用手,不然也是五下。”
谢青缦一阵脸色,耳根都红。
她不知道叶延生要搞什么,但很明显,因为她几次三番的“扫兴”,他要她闭嘴。
走神的两秒,凉意覆在身前,叶延生的唇也是,就这么直接地含过去。
“叶延生!”
谢青缦想说你别,衣料下摆却从口中掉下来。她想起他的警告,下意识伸手去捡,然后后知后觉自己失误了两次。
叶延生浅尝辄止。
他笑着将下摆重新送回,掐了下她那里,声音里泛着懒,“才刚开始就十下了,阿吟,你今晚打算怎么捱?”
谢青缦脑子里轰的一声。
她死死咬着牙,以为这一次万无一失,然后他的牙齿直接在她那磕了下。
几乎是要弹起来,但因为他的禁锢,她动弹不得,只往前倾,呜咽着喊了声疼。这么一动,倒像是故意往他那里送。
叶延生摸了摸她的脸颊,促狭的语气有些恶劣,“阿吟怎么不长记性?”
谢青缦几乎要疯。
重复了这个过程好多次,前前后后,用了几十分钟,药才上完。
药是有用的,只是经过上药的过程,看着似乎更严重了,从齿痕到指痕还有叶延生昨晚用过的红痕,混乱不堪。
“阿吟有没有算过,要多少下?”
叶延生拨开谢青缦鬓角被细汗浸过的长发,勾到耳后,指尖去擦她的眼泪:
“我帮阿吟数了,是三十。”
谢青缦伏靠在他肩上,在抖,还是抱着他不撒手,“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叶延生,我们不玩了好不好?我害怕。”
叶延生笑了笑,说好。
他将她的下巴抬起来,迫她迎上自己的视线,漫不经心,但又极具侵略性:“阿吟,我不会觉得你麻烦,你可以更依赖我一点。”
谢青缦唔了声。
叶延生继续引导,“说你喜欢我,说你要永远和我在一起。”
不过一瞬的迟疑。
怕他继续,怕他玩点更意想不到的,谢青缦哪还敢说“不”字,只点头:
“我喜欢你,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
这种时候的话,怎么能作数。
谢青缦想,他也曾和她说过好些情话,可不一样另有所想,谁知道哪句真哪句假?
叶延生倒像是信了她的话,吻了吻她额头,和她说晚安。
“你要走吗?”
见他要起身离开,她脱口而出。
“我睡隔壁。”
“……”难得他说话算数还不带套路,谢青缦轻咳了声,牢牢抓住机会,“晚安。”
卧室门关闭,周围空荡荡的,只剩她一人,说不出的安静。
谢青缦垂了垂眼睑。
也许她该接个电影进组了。
想逃避和叶延生的接触,又不想被察觉,进组是最天衣无缝的借口。
本来觉得自己没太多精力,想退圈,现在看来,横在心里那根刺,只会时不时作痛,她也经不住他这样的折腾。
即便只有几个月时间,她也觉得难捱。
她想远离这里。
正好,最近有个不错的电影剧本-
谢青缦的生活再次开始连轴转。
从霍家到谢家,从凌瑞到君港,从剧组到学校,忙碌的生活,让她短暂地避开了叶延生,也远离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
叶延生倒也没干涉她,只问过一次,她打算什么时候退圈。
谢青缦没当即回答,他也没强求。
他们又开始异地,只是这一次,她没了当初对难得一见的期待和渴望。
等再见叶延生,是要回谢家老宅时。
正值初冬。
谢家老宅处在苏城,秀丽绝伦的江南,亭台轩榭沿水而建,重楼叠嶂,一步一景,极尽苏工之桥。庭院内的花木湖石都是有讲究的,虽由人作,宛自天开。
车子一路开过去,而后要步行。
下车时早早有人等在那了,一阵无聊的寒暄。她那两个舅父,一个在地方上处在颇有权势的位子上,一个在生意场上沉浮,往日里颇具威严,如今一改面孔。对着叶延生那是相当恭敬,对她也是十足的和蔼亲切,好像她常来这儿一样。
“阿吟,你外婆在里面等你,我们就不跟着进去了。”
中年男人交代了人引领她,微微侧身,对叶延生笑道,“叶少,这边请。”
谢青缦不自觉地望了眼叶延生,轻嘲。
在场唯一一个外人,但却完全主导了局面,在哪都被人礼让三分。这就是权力。
叶延生还以为她紧张,捏了下她的手,态度出奇的温和,“我等你。”
谢青缦点点头。
穿桥过廊,一路到了宴客厅,里面欢声笑语不断,正中坐着一个老太太。虽已年老,但举止优雅,气场强烈,威仪从她的眼角眉间和一举一动中流露出来。
谢青缦进门时,旁边的人提醒了一声。
谢老太太抬眸,看着她的脸,明显怔忡了几秒,恍惚地喃喃道,“小慧。”
谢青缦知道她在叫自己母亲,也知道自己和母亲有几分相像。
她走上前去,很自然地唤了声“外婆”。
谢老太太盯着沉默了几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旁边人提醒,应该是她舅母之类的,“妈,阿吟还站在那呢。”
谢老太太这才像是回神一样,淡淡地叫谢青缦再近一点。
她将手腕上的镯子取下来,拉过谢青缦的手,往她腕上带。
圆条阳绿的翡翠手镯,庄重正气,细腻致密,在光照下温润至极。
刚还替她说话的舅妈,变了脸色。
谢青缦自然一阵客套,说“太贵重,我不能收”,但谢老太太已将它戴到她手腕上,“拿着吧,就当是见面礼,这还是我陪嫁的东西,本来要传给你母亲的。”
说到这儿,气氛冷了几分。
谢青缦知道当年的事闹得不痛快,心思一动,就转了话锋:
“说起来,还真是缘分,三年前,我送外婆的那只手镯,跟这个很像。”
本来是为了缓和气氛,没想到老太太眸光一凝,气氛更僵了。
满座沉寂。
谢老太太冷冷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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