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杀: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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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点是佣人送到房间的。

    阴差阳错,谢青缦将近一天没吃东西,可能饿过劲儿了,她也没什么胃口。

    不过厨师做的黑松露意面和鱼子酱龙虾蟹冻,很有特色,和她之前吃的一家米其林三星不相上下。

    她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用完餐,才觉得自己缓过来点儿。

    网上铺天盖地的都是昨夜的烟花视频。

    云疆科技无人机表演的隐藏彩蛋,引燃港城除夕夜的烟花贺礼,占据了港媒的头版,微博的头条,在热搜挂到现在。

    无人知晓。

    除夕夜的烟花只为一人而燃。

    不过也挺好,这场烟花给了很多人快乐。

    和家人,和朋友,和恋人,他们聚在同一片夜空下,看万千烟花绽放,不管明天去往何方,至少在那一刻得到的是圆满。

    大抵人生难得共,得团圆处且团圆。①

    谢青缦正想得出神,忽然听到门口有动静,窸窸窣窣的,很奇怪的声音。

    “谁啊?”

    她嗓子还疼,一开口都有点哑,也就没高声喊佣人,起身走了出去。

    卧室门是虚掩的,门口空无一人。

    谢青缦朝有楼梯的一侧走了几步,也没看到有什么反常。

    她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可过了拐角的那一刻,她变了脸色——

    眼前原本该是露台的位置,也就是两米之外,卧着一只凶悍的白狮。

    巨型玻璃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异于时节的干旱灌木和草丛环绕周围。

    全身雪白的狮子,鬃毛旺盛,浅蓝色的兽眼闪着阴冷的光,虽然匍匐在地,看着依旧体格雄壮,凶狠异常。

    我靠。

    她出现幻觉了……还是穿越了?

    胡思乱想间,白狮张嘴朝谢青缦低吼了一声,蠢蠢欲动。

    极度恐惧之下,是发不出声音的。

    谢青缦在那一瞬间都忘了尖叫和呼救了,脚下如同铅注,定在了原地。

    怕它扑上来,她也不敢掉头跑。

    眼见那只白狮有爬起来的征兆,她才踉跄地朝后退去,脚下却一阵发软——

    她跌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雪松和香根草的气息压了下来,莫名的让人心安。

    叶延生自她身后托着一下她的手肘,将人揽入怀中,嗓音沉沉:

    “阿吟?”

    谢青缦反手去抓他的手臂,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有……有有有狮子!”

    她的声音在抖,却不忘拽他一起跑。

    就是没拽动。

    叶延生单手搂着她的腰,不太走心地睨了一眼对面,翻手做了个手势。

    他命令下得散漫又随意:

    “Layne,趴下。”

    那只白狮出奇的顺从,收到指令后,原地趴了下来,打了个哈欠。

    谢青缦看着贴在地面上的猛兽,和顺又乖巧,难以置信地沉默了好几秒。

    她在他怀中转身,面向他,问道:

    “你养的?”

    “你害怕?”叶延生似笑非笑。

    “是个正常人都害怕吧?”谢青缦没好气地抬高了声音。

    望着对面的狮子,她心里又一阵发怵,不争气地将音量降下来,怂怂地抱怨,“我怕它吃人,不行吗?”

    她还挺识相。

    “京城那边不能养,才找了个地方安置它,”叶延生倒没太当回事儿,半垂着视线,漫不经心地解释,“你要是不喜欢,可以再给它选个养殖地,送到别处。”

    “哦,”谢青缦语气生硬,有点赌气似的哼了一声,“我占它地方了。”

    叶延生望着她委屈又别扭的样儿,不免觉得好笑,语气都和缓了几分。

    “说什么呢?”

    他宽厚有力的手掌盖在她脑袋上,揉了揉,“我这就让人把它送走。”

    那只白狮似乎听懂了,趴在地上,低低地嘶吼了一声,像是在抗议。

    “算了吧,我又不在这儿常住。”

    谢青缦没想跟一只动物较劲,她只是不爽被吓到——事实上,现在也怕。

    像是试图说服自己,她往白狮身上瞄了一眼,心里建设当场失败,又缩了回来。

    她揪着叶延生的手,始终没撒开。

    叶延生注意到了她的手指,因攥得太用力而骨节泛白,无声地勾了下唇。

    难得。

    怕成这样,她还知道拉着他跑呢。

    他一手环住她的肩,俯身去捞她的腿弯,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干嘛?”

    不同于嘴上的抗拒,谢青缦身体很诚实地靠向他,搂紧了他的脖子。

    她是真的腿软。

    “留你在这儿喂狮子?”叶延生反问时,低低地嗤笑了一声,抱她回房。

    谢青缦哽了一下。

    “其实中间并不相通,你往前走两步,就能发现钢化玻璃。”叶延生勾唇,“胆小鬼。”

    有玻璃?

    可能是被他折腾得太虚了,也可能是那一瞬被吓得太厉害了,她根本没注意。

    反驳的话都还没出口,一阵天旋地转,谢青缦被他直接扔在了床上。

    大脑空白了一刹。

    她反手撑着床面,坐起来,重新审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和两人之间的情形,心底警钟大作,不由得后退,直觉想跑。

    这简直是另一种形式的“羊入虎口”!

    叶延生握着她的膝盖一拽,将人拖到面前来,挑了下眉,“去哪?”

    “要不还是看狮子吧,”谢青缦呜咽了一声,“我觉得,狮子也挺可爱的。”

    狮子就狮子吧。

    好歹狮子也是猫科动物的一种。

    而叶延生,在床上反复无常,和他平日里的衣冠楚楚,矜贵得体完全不一样。

    她吃不消。

    悬殊的体力之下,一切挣扎都是徒劳。谢青缦没挣开,反倒被叶延生反剪了双手,压制得动弹不得,情急之下喊了一声“疼”。

    叶延生低笑了一声,略松了手劲儿。

    “我都没动你,阿吟,哪儿疼?”

    他半撑在她身侧,捏着她的柔软,慢条斯理地拨弄。

    懒洋洋的声音像关心,更像“编不像样就罚你”的威胁,听得人浑身战栗。

    谢青缦这次反应很快。

    困在腕间的力道一撤,她立马将手腕横到他面前,就着腕间青印,控诉他的罪证,“你看。”

    那是叶延生绑的。

    昨晚被他欺负狠了,她哭得厉害,挣得也厉害,偏偏手腕被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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