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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艳杀》 20-25(第3/16页)
,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千禧年后,基本等同于同一股势力。
能驱动这股势力的,自然是同一个派系。
说起来,港城四大家族中,只有李家能在老钱和新贵势力交替时,长盛不衰。
是因为比其他家族看得长远,会布局;也是因为政治眼光独到,从没站错队。
谢青缦跟这人算不上熟交,但过去在社交圈里,不可避免,打过不少照面。
一时间,她不想上前。
“安排一场烟花而已,我又不少你钱。”叶延生低嗤。
“少来,我能要你的钱?不过你要不要听听自己提的是什么要求啊,大佬?”
年轻人叫苦不迭,“又要几个小时内办好,又要低调行事,您真当我是什么手眼通天的大罗神仙,什么都能办成?”
低调行事,如何低调?
这些京城大少容易想一出是一出,话说得真轻巧,但事儿办起来真要命。
讲真,除夕当天放烟花本身就很高调。
这不是打点一下关系就可以办成的。
而且想打点关系,也该提前商量。四个小时,当他是许愿池里的王八吗?
再加上除夕有春晚,要协调时间,控制在晚上八点前结束;还不能被媒体乱报道;以及审批流程也不好再重新办。
最后他终于想了个辙——
联系云疆科技的老总,往已定的无人机表演中安排。
毕竟上报新活动已经来不及了,而更改已有方案,审批流程更快。
这场烟花被协调成了计划之内的东西。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颗新年彩蛋。
因为在港城,【农历新年烟花汇演】和【公历跨年烟花汇演】不同。
对比元旦,春节的烟花汇演并不会选在除夕跨年当天,而是大年初二——
除夕有春晚,TVB、大公文汇和港城商报等会进行转播;大年初一又有各地贺年汇演,所以烟花一类的庆贺表演,会被推到大年初二,时间为晚8点,地点基本都会选在维多利亚港上空。
这也是港城约定俗成的传统。
最近几年,并不像之前似的,每年都有。
今年年初刚办过,距上一次隔了四年,23分钟的烟花,耗费1300万港元。②
按理说,再一次的烟花汇演,就算不安排到几年后,也会订在大年初二,而非除夕。
再者,云疆科技的无人机表演预告,提前登过热搜,声势浩大到全网热议。
预告全程都没提到,今夜会有烟花。
所以这场烟花,在媒体的宣传讨论下,被解读为无人机表演的最后彩蛋。
热搜词条直接爆了。
#云疆科技无人机表演 彩蛋#
#除夕夜惊喜 港城烟花#
这年头,没点头脑和本事,真没办法跟京城的各路神仙打交道。
不过这回,事儿办得漂亮。
年轻人也不忘再卖他一个好,“难得聚一次,总该让我尽尽地主之谊。我让人安排了饭局,赏脸吃个饭?”
“改天吧。”叶延生道。
年轻人哀怨了一句“过桥抽板”,忽然瞥到藏在夜色里的一抹倩影,“这是?”
女人亭亭袅袅地侧立在暗影里,长发被风卷起,高挑,纤瘦,气质不俗。
看不清脸,但瞧着有点儿眼熟。
他一时之间没想起来是谁,但能觉出来对方有意避开,不太想凑过来。
也许是在害羞,也许是别的什么。
但不管怎样,叶延生的女人,实在不是他该操心和好奇的。
当即他笑了下,很有眼力见儿地压低了声音,“那就不打扰叶少的好事。”
察觉到谢青缦似乎有些抵触,叶延生也没强迫她过来,等人都识趣的走了,才牵过她的手,好笑道:
“躲那么远干什么?”
谢青缦顺势勾住了他的脖颈。
她冰凉的指尖贴着他的动脉,摩挲了下,没有说话。
叶延生轻眯了下眼,笑了,“你不打算用晚餐了?”
她很擅长撩火。
他对她从来都是点到为止,但她有意无意,总在招他——仿佛料准了他不会动她,即使玩脱了手,也可以全身而退一样。
她还真当他正人君子了。
谢青缦凝视着他,清冷的眸色中流转过一丝别样的情绪。
“虽然很感激你今晚的安排,但我酒都醒了,”她顿了下,“你就不怕我后悔了?”
叶延生闻言,不过低低地嗤了一声。
“我已经放过你三次了,阿吟。”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半威胁半玩笑,“你要是敢跑,我也不介意强-上。”
他本人依旧懒散随意,没个正形,但压迫感从天而降似的笼罩住了她。
三次?
谢青缦还没想明白是哪三次,脚下忽然一轻,被叶延生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
他的唇压上了她的。
天幕之下,夜色正浓,他掌控了她全部的心跳和呼吸,也掌控了她本人-
谢青缦很快就后悔了自己的决定。
她也不知道,自己下午哪来的胆量,敢那么招惹他;更不知道,今晚怎么就脑子一抽,没去吃那顿晚餐;导致自己非常虚弱地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夜。
大概是叶延生过往的克制,给了她错觉,她从不觉得他是个重欲的人。
怎么说呢,当初香炉里焚了药,她跟他在汤泉里纠缠,他最后都没动她;她醉酒时那么主动,他还能带她来看烟花;好像于他而言,情与欲无关紧要一样。
他总是那么漫不经心,游刃有余,看着一切都不放在心上。
只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凉薄感。
谢青缦想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几乎说不出话来,声音都有些不堪入耳。
今晚是在白加道。
别墅内外灯火通明,水晶吊灯亮得有些晃眼,不断地因叶延生的动作挡住,挪开,光影明明灭灭。谢青缦的视线落在对面的Visionnaire海龟画上,眸中却被折腾出一层水雾,像是起了一场大雾。
她攀着叶延生的肩膀,偏开了脸,仰起的脖颈纤细白皙,让人特别有破坏欲。
叶延生握住了她的脖颈。
“阿吟,听话,”他嗓音低哑,声线里缠绕着一点似真似假的缱绻,力道在加重,却要她放松,像是在诱哄,“才一半。”
前序足够充分,也只到二分之一,可谢青缦已是极限。
室内有一股暗香,佛手柑和白茶的淡香调,混着鲜切玫瑰的气息,非常适合让人平静和放松。可她一点都放松不下来,哪处都绷得很紧,心惊肉跳:她刚看到那夸张的尺寸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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