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另嫁他时: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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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没甚趣味道:“宋徽音更好看。”

    吴王大笑,狭促的凑近裴彧,暧昧道:“我说的可不是脸。”

    这厢,贺佳莹在夫人堆里脸都快要笑僵了,她趁着裴夫人和另一人闲谈之际,去寻徽音的身影。找了一圈都没看见她,贺佳莹心底的狐疑又涌上来了。

    她向高处望去,睢阳公主与苏静好一起凑在皇后身边,没有徽音。贺佳莹放心不下,鼓起勇气朝高台走去。

    她恭恭敬敬的跪下朝皇后娘娘和睢阳公主行礼。

    裴皇后望着贺佳莹伏地的身影,有些疑惑,这个小丫头一向害怕她,怎么今日主动凑上前来了。

    “起来吧。”裴皇后面带笑意,到底是裴夫人娘家人,她虽不喜贺佳莹的脾性,却也不会当众为难。

    睢阳问:“你怎么来了?”

    贺佳莹道明来意:“半个时辰前睢阳殿下的宫婢叫走了徽音,说是要和她叙话,妾是想问殿下,徽音与您分别后,去了哪里?”

    睢阳慌乱下碰摔杯盏,“啊?我没让人找过徽音阿姊啊。”

    “我亲眼所见,就是那个叫佩儿的宫婢。”贺佳莹着急道。

    睢阳还想再问,裴皇后抬手制止她,她招手换来大长秋姚兰,神色严肃:“你带着人去查,不许透露风声。”

    “再给元晞送个口信。”

    姚兰低眉垂手,快步出殿。

    贺佳莹和睢阳对视一眼,心中明了,徽音只怕是叫人给算计了。

    一直安安静静的苏静好嘴角轻扬,找吧,最好动静大些,闹得再大些。

    ——

    乐漪心底煎熬,她已经耽误太久了,再耽误下去,徽音肯定要出事。她得赌一把,

    她偷偷望着和吴王喝酒的裴彧,从袖中取出一只樱果形状的银钗扔在地上。

    这银钗是她带徽音出屋的时候所捡,她担心有人拿这银钗做文章,慌乱中揣进了袖中。

    银钗的落地的清脆声吸引了裴彧的注意力,那银钗上的樱果形状莫名眼熟。裴彧想起来了,前几日他与徽音对坐吃饭时,她发髻上好像也有这么一只。

    裴彧百无聊赖的想着,现在都流行带这种果子形状的首饰了吗?

    他不经意间和乐漪的目光对上,发现乐漪眼神闪烁,望着他似乎有话说。

    裴皇后派遣的小黄门找到裴彧,上前行礼。

    吴王眯着眼打量那宫婢,问:“可是母后有事吩咐。”

    小黄门恭谨的低下头,“娘娘有话转告裴将军。”

    小黄门凑近裴彧,轻声耳语。

    吴王仔细打量裴彧的表情,见他面色不改,无趣的转头吃菜。

    小黄门走后,裴彧指着地上掉落的银钗,看向乐漪,“你东西掉了。”

    吴王也扭头看去,见乐漪低头捡起银钗,他问:“这银钗样式倒是有趣,你新买的?”

    乐漪摇摇头,偷偷觑了眼裴彧,轻声道:“方才出去透风,在大殿东北方向,石亭往西的一处灰白墙屋外捡的。”

    吴王不在意的收回视线。

    裴彧示意他看向身后,吴王回头望去,太子正与众臣闲聊,满面红光。

    “殿下不去吗?”裴彧饮了口酒,握紧酒盏。

    吴王面色一变,他只顾着找裴彧麻烦,倒忘了今日是个笼络人心的好机会。他端起酒盏,叮嘱乐漪回郑妃那,大步离去。

    他走后,乐漪快速道:“你快去寻徽音吧,她中了□□。”

    裴彧起身,正色道:“多谢。”

    ——

    “呼。”平静的湖面冒出一个人影。

    徽音双手撑在岸上,身体浸在湖水里,她实在热极,加上外面现在有不少人在找她。慌乱之下便躲进湖里,有人来就潜入水中憋气。

    几个来回下来,她仅剩的力气也耗干净了。

    又有脚步声传来,徽音深吸一口气,再次潜进水里。

    那人不仅没走远,还朝着湖边走来,停在了徽音正上方。

    王寰盯着水中的黑影,眼底满是心疼。他蹲下身,轻轻呼唤:“徽音,是我。”

    听见熟悉的声音后,徽音浮出水面,大口的呼吸。她看见王寰蹲在她面前,面容清俊,曲袍铺地,白玉发冠在月色下熠熠生辉,为他增添一抹神意。

    王寰伸出手擦拭徽音眉间的水珠,动作温柔。

    徽音面露欣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王寰解下外袍,将人从湖中抱上来,替徽音披上外衣,“我出来透风,看见有人在寻你,猜到你出事,一路寻过来的。”

    徽音裹紧外袍,仰头得意道:“我躲进水里,他们都没能找到我,”

    王寰心中难过,他抬手摸着徽音的头,眼眶发热,“没事了,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徽音待在湖里还好受些,此刻从水中出来,身上又开始发热。

    王寰注意到徽音的不对劲,猜到她中了药。他取出帕子擦着徽音脸上的水珠,轻声道:“能走吗?”

    “不能,没力气了。”徽音无奈叹气。

    王寰单膝跪在徽音身前,月牙色袍子沾上灰尘,他回头望着徽音,抿唇道:“我背你回去。”

    徽音确实没有力气了,她将外袍系好,趴在王寰肩上。

    王寰的走的很稳,他的背脊也很宽阔,徽音望着天上明亮的弯月,眼皮渐渐耷拉。

    王寰一路上都避开人群走的小路,他一直没出声。

    直到徽音的脑袋搁在他的肩颈处,呼吸间热气喷洒在他的肌肤上,他才轻轻转头,侧脸贴着徽音的湿发,声音极轻:“我后悔了。”

    后悔守着君子之风,后悔等徽音开窍,请求推迟定亲。

    如果,他一早就和徽音定下来,宋家出事的时候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出手,可以照顾徽音,将她纳入羽翼之下,保她不受磨难。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无能为力。

    “徽音,我后悔了。”

    徽音趴在王寰肩膀上迷里迷糊的,□□的药效又上来了,她又开始发晕了。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王寰苦笑片刻,摇头道:“没什么,你还记不记得,这并非我第一次背你。”

    徽音打起精神,想起了往事:“我记得的,有一年上巳节,我们两家相约一起踏青骑马,我骑的那匹小驽马不知道为何发疯,将我甩下马伤了腿,是你赶来救了我,一路背着我回去。结果半路还倒霉下起了雨,我俩淋的跟落汤鸡一样。”

    “是啊,要是能回到过去,该多好啊。”王寰笑起来,眼底带着悲意,他看见了等在前方的人。

    王寰停住脚步,侧头唤着徽音。

    徽音迷茫抬起头,十步外的树下,裴彧孤身一人等在那里,目光沉沉的望着他们二人。

    “裴彧,你来了。”徽音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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