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 70第二十章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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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很快会露出尾巴的。”

    躺在床榻上没有生气的人突然动了一下,紧跟着就听刘彻抽了一口冷气,道:“这个刺客,朕后背的伤口怕是不浅罢。”

    嬴政面上带着笑意,道:“若是浅了,怎么能骗过淮南王这个老奸巨猾的人?”

    刘彻不能转过身来,虽然看不见嬴政脸上的笑意,但是对方话里的笑意还是很浓的,自己也笑道:“淮南王可让朕吃了不少苦头,若是张汤抓不住这个只狐狸的尾巴,朕一定拔了张汤的皮。”

    “皇上就等着看好戏罢。”

    刘彻点了点头,似乎这么一个小动作都能牵动伤口,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丞相还在么。”

    嬴政道:“皇上没让卑臣退下去,卑臣自然还在。”

    刘彻笑了一声,但是立马又收敛了笑意,道:“你有没有想过,朕方才为什么不躲开刺客的这一下?阿蹻,你想过么?”

    嬴政听了他这一句,登时如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当地,他没想过,因为他总觉得这个问题太过于复杂,只要一去深究,心里就会有一种复杂感,困惑,杂乱,还有一点儿刺痛。

    那时候刘彻确实可以躲开的,但是明显的刘彻没有躲,反而将自己护在怀里,硬生生用后背接下这一下,若是那刺客出手再狠一点儿,或许刘彻真的没命了。

    只是嬴政听到这一声“阿蹻”心里复杂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

    嬴政斩了一会儿没说话,过了良久良久,声音很淡然的道:“陛下,陈皇后已经去世了。”

    嬴政说完这句话,再没逗留,转身出了内室。

    刘彻没想到嬴政会说这么一句,顿时有点泄气,不禁苦笑了一下,想必对方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

    刘安和刘陵从殿中出来,立马匆匆到了书房,刘迁因为太过于毛躁,所以刘安怕他误了大事就没让他出席,并不是和人比武受了伤。

    刘迁见他们回来,赶紧站起身来迎上去,道:“父王,我都听到风声了!”

    刘安满脸的笑意,止不住的得意,顺了顺自己的胡子,笑道:“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刘迁道:“父王,到底怎么样了,刘彻那小儿是不是死了?”

    刘安冷笑了一声,道:“死还没有死,不过离死也差不多了,就差一口气吊着。”

    刘迁当下大喜,道:“这个时候,父王就该实行计划了!现在再不实行,还待什么时候!”

    刘陵也道:“是啊父王,您的圣旨还是白的,快点写罢,写完了趁着众臣群龙无首的时候,把圣旨发下去,引起民意,父王才好顺应民意,名正言顺的登上皇位!”

    刘安被他们说的,好像自己已经登上了皇位一样,脸上止不住的笑意,从暗格里将圣旨,官印玉玺全都拿出来放在桌案上。

    刘陵和刘迁两眼放光的盯着圣旨,刘安提起笔,在圣旨上落笔,正向他们谋划的那样,假圣旨上让大批地方的豪绅搬到新建好的朔方城去,那里还是战乱的地方,自然没人愿意搬迁,而且对于汉人来说,家乡是根深蒂固的地方,谁愿意背井离乡,越是富有的人,越不愿意,这样大面积的背井离乡,势必会引起不满。

    淮南王写好,扔下毛笔,随即在上面盖上了玺印,他双手托起圣旨,放在面前轻轻的吹着未干的玺印,那小心翼翼的动作,似乎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刘迁道:“父王,还等什么,赶紧发布下去把,儿子已经等不及要叫你父皇了!”

    刘安一听“父皇”两个字,心里那叫一个畅快,禁不住大笑起来,道:“好好!说的好,刘彻小儿一直心高气傲,看看他现在怎么和寡人斗!”

    刘陵见刘迁讨好了淮南王,也不甘示弱,甜甜的笑道:“父皇以后就要改口说‘朕’了。”

    “对,对。”刘安点头道:“是这样,以后就要改口说‘朕’了,一下子真是不适应啊。”

    三人对着大笑,这个时候却突然有人来通传刘安,说京城廷尉署的人来了。

    刘安一惊,吓得面无人色,刘陵赶紧安慰道:“父皇您放心罢,咱们设计的这么周密,肯定不是为的这件事,你就安安心心的去见,反正现在大局已定,大不了杀了廷尉,一了百了!”

    刘安点点头,这才出了书房,廷尉署来的人自然就是张汤了。

    张汤见到淮南王,面上冷笑道:“淮南王,有人上疏弹劾你儿子。”

    刘安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道:“这…这从何说起啊?”

    张汤笑着从怀里拿出一块锦帛来,展开道:“淮南王,你的侄子刘健上京状告了淮南王太子刘迁。”

    “这…”刘安登时大惊,但是强作镇定,道:“不知犬儿什么地方做的不妥当?”

    刘迁也有些慌张,一听刘健的名字顿时觉得不好。

    张汤道:“刘健状告刘迁专横嚣张,目无王法,问淮南王刘安教子不严之罪。”

    张汤说完了,又把锦帛放进怀里,道:“这件事情还要禀明圣上,我这次来也是为了这件事情,但是圣上现在…等圣上一醒来,卑臣就会去禀明圣上,刘迁你的所作所为,最好想想清楚再到廷尉署去。”

    他说完,面上很嚣张的一甩袖子就走了。

    张汤的举止和行为让刘安十分的恼火,只不过是廷尉署的一个官员,竟然对自己这么不尊敬。

    刘安正在气头上,又想起刘迁的事情,当即怒不可遏的道:“你这个不孝子,你说!你怎么又和刘健结了仇?让他千里迢迢的到京城去告你的状!”

    刘迁面有难色,支吾了半天,道:“父王,这就是个小事儿!儿子也没想到刘健会这么小心眼子,去京城告状了啊!”“小事?你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做了什么小事?刘健可是我的侄子,就算再不待见你,也要看着我的面子,可是他这次都去京城了,还是小事?”

    刘陵见淮南王对刘迁发火,心里不禁笑起来,准备添一把火,道:“父王,您可不知道,刘迁他什么都当做小事儿,也不想想父王这正是成败一线的当口,他所说的小事儿啊,是因为一个歌女,和刘健争风吃醋,结果倒好,把刘健的一只耳朵给割了下来!”

    刘安气的差点厥过去,劈手给了刘迁一个嘴巴子,喝道:“你这个不孝子!你想气死我!这都是什么当口了,还争风吃醋?你想气死我是不是!”刘迁很不服气,道:“父王,反正现在大局已定,还怕张汤不成?刘健就算是再告状,刘彻这个小儿也醒不过来了。”

    刘迁说着,瞪了刘陵一眼,怕刘安还和自己过不去,于是岔开话题,道:“父王,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这个圣旨发下去,还有呢,那个雷被…要怎么处理,他可是知道咱们大事的人,若是不处理干净了,可比刘健的分量要大得多,后患无穷啊父王!”

    淮南王听刘迁这么一说,心里也觉得雷被留不了了,尤其雷被平日里不爱说话,也不喜欢金银,看起来不是很好拉拢,若是留着肯定是个祸根。

    刘安对刘迁道:“这件事情交给你了,把雷被…”

    他说着比划了一下。

    刘迁当即会意,道:“您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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