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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公主今天救世了吗》 20-30(第7/16页)
上依旧不饶人。
骆鸣岐露出一个核善的微笑,“我也知道一个说法,叫一力降十会。”
“那确实,我可太害怕了。”国师接过令牌后,只是轻飘飘地看了一眼,便随手将令牌扔在了桌子上。
骆鸣岐一脸无语:“就这?”
“就这。”国师端起茶杯,缓缓地喝了一口水。
骆鸣岐非常自觉:“我错了。”
国师楞了一下,笑道:“你错在哪里了?”
“我不应该在有求于人的时候絮絮叨叨,并且在国师说出大实话的时候试图威胁用蛮力殴打国师大人。”骆鸣岐从善如流。
国师这回才没忍住,叹了口气,摇摇头道:“若你不是所谓的天选之人,我当真想和你做朋友,你这人太有趣了,合我的胃口。”
骆鸣岐补充:“如果你可以让我不再是天选之人的话,我很愿意跟你做朋友。”
国师又摇了摇头,道:“这块令牌我见过,六皇子其实也可以想一想,自己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骆逸予一怔,疑惑地拿过令牌,想了很久,依然毫无头绪,他无奈的道:“求国师帮我。”
“十八年前。”国师提醒道。
骆逸予一怔,下意识地看向了骆鸣岐,犹豫片刻后,道:“难道是皇后娘娘?”
“正解,就是她。”国师拿过骆逸予手中的令牌,道:“这种令牌我只在皇后手中见过,只是皇后已经故去,这块令牌虽然与皇后同出一脉,却也绝对不是皇后的手笔。”
“这是……我母亲的东西?”骆鸣岐疑惑地抬起头。
虽然她与皇后没有见过面,但是也知道自己现在所用的这幅壳子是对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若是对方还活着,她自然要感谢对方的恩情,但对方已经死了,并且还是因为为了生下她这幅壳子而死的。
那骆鸣岐欠对方的,可不仅仅是一个生育的恩亲了,若是对方要让她以命换名,其实也是合理的。
“不是你母亲的东西,只是和你母亲同出一脉而已。”国师看一眼骆鸣岐的表情,就知道她这是在钻牛角尖了,于是又解释了一遍。
“我母亲这一脉为什么会有这么邪性的东西?”骆鸣岐问道。
“这一脉出现的很突然,但是实力强悍,当年你的母亲与我挑战,两败俱伤,若不是后来她对皇帝一见钟情,说不定现如今这个国师的位置,就不是我来坐了。”国师回想起当年的事情,仍旧心有余悸,他道:“她们这一脉本就不是正道,传承中自然也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骆鸣岐看了一眼国师手中的令牌,若有所思。
第24章 青楼
最后, 国师让骆鸣岐自己去问皇帝关于她母亲的事情,让六皇子留下,并且礼貌的赶走了骆鸣岐。
骆鸣岐留下也没什么事儿, 所以掂量着手中的黑色令牌, 很快离开了, 谁知道刚出门,便见有小太监焦急的等在国师塔门前, 看到她后, 冲到她面前道:“公主, 不好了, 出事儿了!”
骆鸣岐后退一步, 道:“你且慢慢说,出什么事儿了。”
小太监狠狠吸了一口气, 这才磕磕巴巴地将事情的原委说清楚了。
骆鸣岐在刑部尚书死后, 想要搞一出釜底抽薪, 把那群朝廷的蛀虫最赚钱的营生给了结了, 谁知道政法是颁布下去了, 那些大臣即使有人弹劾,这件事却出奇地没有受到太大的阻碍, 谁知道等卫兵到了这些青楼楚馆,最大的问题才出现了。
那些在青楼中的女子们、小倌们, 根本就不愿意离开。
即便法令上写了, 会给他们安排新的去处, 定然不会伤害她们的姓名,也依然没有用。
“那就不能采取一些强制手段么?”骆鸣岐觉得, 这些事根本就不用说到自己跟前来, 这是法令, 不是儿戏,难道那些人就不知道违抗法令的后果吗?
那小太监倒是没有直接出言解释,反而看了一眼跟在骆鸣岐面前一言不发的凤来仪。
凤来仪比察觉到小太监的目光后诧异地看向自己的骆鸣岐还诧异,主动开口问道:“怎么?难道这还有我的什么事儿?”
“自是没有的,只是世子殿下曾经去过昭云楼,应该知道里面的头牌,夕月吧?”小太监道。
凤来仪一脸恍惚,似乎并不清楚认不认识一个头牌,跟现在的局面有什么关系,她用余光迅速地瞥了一眼骆鸣岐,发现骆鸣岐正在用一种说不出的、微妙的眼神看自己,忍不住解释道:“我曾经去过昭云楼,但却是应约而去,并未……”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了。”骆鸣岐用眼神安抚了一下凤来仪,转头对小太监说:“你有话就直说,不要搞些弯弯绕绕的话来浪费时间。”
她这句话说得语气很重,让这个小太监瞬间便知道她生气了,小太监面上不显,但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他绷紧了脸色,道:“公主赎罪,便是这个夕月小姐因不愿出楼,甚至说要投缳自尽,于是此事便被搁置了。”
这话说的,却是让骆鸣岐疑惑起来,“你说的这夕月小姐,她美吗?”
“听说是美的,只是奴才并未见过。”小太监不敢多说,说完这句话后生怕骆鸣岐将此事扣在自己头上,跟骆鸣岐拉开距离,缩到一边去了。
“夕月小姐曾经是兴候的孙女儿,之后兴候被先皇抄了家,女眷全都入了贱籍,兴候的女儿当年便以美貌著称,于是他的孙女儿被卖到了昭云楼,十六岁便成了昭云楼的头牌,如今不过十八,但在京城中拥护者甚众,若是逼死了她,估计事情便会很难收场。”凤来仪虽然不是经常和世家公子来往,有时候却也不得不应酬,因此这些被传的神乎其神的人物,她也是听说过,并且也见过的。
“她是被抄家……”骆鸣岐即使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在真的听说这种事后,却仍旧忍不住生气:“也就是说,她在还是小孩儿的时候便被出卖,如今……罢了,你跟我走一趟吧。”
骆鸣岐拉住凤来仪,拦住那个要给自己套马车的小太监,只要了两匹马,让凤来仪带着,往昭云楼疾驰而去。
昭云楼在京城东大街最繁华的一段,即便是白天,这里嫖客也是络绎不绝,但那是曾经。
如今的昭云楼,门上被贴了封条,将雕花的木门封死,门口站着几个神情肃穆的禁卫军,门前门可罗雀,再也没有曾经的风光。
有几个好奇的人对着被封死的大门指指点点,然后很快被自己同来的朋友扯着离开,丝毫不敢让自己的讨论声被门口的禁卫军听到。
禁卫军远远地便听到了马蹄声,偷偷地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知道这是管事儿的终于来了。
他们也不愿意在这里站着,被当做好笑的猴儿看,但是里面的人不愿意出来,外面也没有人敢进去,谁都不知道皇帝下这个旨意是为了做什么,他们只能憋着一肚子火,饿着肚子等管事的人来。
只是来的人却让他们狠狠地吃了一惊。
来人共两个,一个他们都认识,正是如今做了禁军百夫长的定远侯世子,至于另一个……竟然是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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