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成为佛子白月光: 2、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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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云来城传送码头上,人声鼎沸。

    庞大的水行龟悠然停卧在岸边,青褐背甲上驮着一座恢宏大气的灵楼。龟甲宽大坚实,上覆一层浅青色水草,上面朱楼碧瓦,楼阁亭台错落有致。

    岸上往来的车马杂役如蚁群/交织,进行着最后的检查与装载,确保数百人接下来的出行补给无误。

    沧元大陆按东、南、西、北、中的地理位置,共分五州,各州占地辽阔。

    两州大城间距之广,即便是能够撕裂空间的修士也要不眠不休花费半年,更不提其中消耗的精力修为。

    因此仙盟在各州城池间设立了传送阵道,方便修士宗门乘坐通行工具互通往来。

    云来城虽为小城,但位于东州边境,与南州以碧江相连,是重要传送城池。

    今日码头停泊的灵船不多,显得行龟灵楼尤为突出。

    大陆通行工具普遍都是灵船云航,行兽虽然又快又稳,但一顿喂食至少消耗上万灵晶,多为尊者大能出行使用。

    路无忧下了骡车,朝路人打听,那是本地门派云来器宗出行工具,云来器宗将前往若阳城参加秘境。

    若阳城一方大城,必定售卖净灵丹。

    目的地相同,这样白嫖的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至于混上船什么的,路无忧作为被仇家追杀经验丰富的鬼修,伪装躲藏技巧自然不在话下。

    略施小计便轻松骗过了入口核查的执事。

    随着朝阳升起,载有数百人的水行龟长鸣一声,划破波涛,泛起粼粼波光,在传送阵法加速下,往南游去。

    灵楼共有五层。

    由下往上级别越高,每层均设置了精巧的空间阵法,使得内部空间比外部所见要大上数倍,格局形同豪华客栈。

    一楼呈回字形结构,此时大厅里聚集了不少外门弟子。

    而路无忧已然换了一副面皮,身着浅褐色道服,化身为普通杂役,舔月也变回了毛球挂坠,一人一球正混在其中,假装端茶递水,实则观察着周围。

    “咱们宗今年怎么这么大方,竟然舍得给咱们用行兽了?”

    三五个蓝袍弟子凑在一块唠嗑。

    “不是,兄弟你也闭关太久了吧,最近灵船事故频发,闹得沸沸扬扬,谁还敢坐船,几个传送城点都在着急排查原因呢!”其中一个弟子露出八卦的样子。

    “好几艘灵船在启航的时候好好的,可等到了终点,只到了一艘空船,船内腥臭冲天,不知发生了什么,上面几百人连同随船长老都不在了!”

    “!”

    “我在仙盟的表兄让我此行多加小心!说是……”另一个短粗眉弟子左右看了看,再掩着嘴巴小声道:“那几艘船的人是在途中叫诡祟给吞了!”

    昨晚山里虫魅,连最低级的诡祟脚趾头都够不上。

    这诡祟吞了这么多人,要是被它盯上了,以自己现在这个废物点心的状态,怕是有些难办了。

    路无忧听到这里,顿感头疼。

    “不过咱们也不用担心,咱们的灵楼比灵船安全多了,更何况仙盟委托了西州玄禅宗精英弟子给各宗门护航。”短粗眉接着说。

    “玄禅宗?!那可是一品仙宗啊!”其中有人惊呼。

    沧元大陆广袤无垠,世家门派多如繁星,能称得上一品仙宗就只有七个。

    短粗眉点了点头:“我表兄还说了这次带队除祟的是玄禅宗佛子。”

    “莫不是那个沧元榜榜首……祁澜?!”

    “不错,而且有他在,这次诡祟必定手到擒来。”

    “这是为何,李兄快与大伙说说!”

    短粗眉见众人求知欲满满地盯着自己,顿时得意起来,胖掌一挥,说书范就上来了。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佛子祁澜,尊号寂空,曾为素人十九载,一朝闻道,仅用一年便觉醒金刚佛骨,尚不足百岁时,已问鼎元婴。”

    “嚯!金刚佛骨又是何物?”

    “那可是诛杀妖魔鬼怪的神兵利器,便是多少诡祟,皆难逃一死。”

    ……

    路无忧想起曾在一次祟乱中遥遥观望过那人。

    城楼火海狰狞翻涌,映红半边夜空,那人浮空而立,雪色僧袍染了火光,贴着身体猎猎翻飞,勾勒出健硕分明的峻拔躯体。青年腕上佛珠剔透耀眼,单手轻轻一抬,便将狂躁诡祟困在咒法樊笼。

    火舌热浪,恶鬼嘶嚎,未曾融他眉目冷淡半分。

    仅他一人,抬手诵经间,一城鬼邪尽数灰飞烟灭。

    男人成熟张力蓬勃而出,和自己相识的时候很不一样。

    多年前两人相遇时,祁澜只是个单薄瘦削的凡人小子,不曾名动天下。

    路无忧当时也不过是躲避仇家追杀的鬼修,只是在看似寻常的某日里,路过一处偏僻旮旯的山野村落,又随手救下快被地主恶奴打死的祁澜。

    两人就此结缘。

    一来二去,动了真心。

    两人相遇相识相爱,如同话本子里俗套的桥段,分离时亦是。

    尽管路无忧修炼鬼道,常年受阴气侵蚀,记忆总是混沌残缺,但他永远都记得自己死遁弥留之际,祁澜抱着浑身染血的他,脸上露出慌乱空白,惯常温热的掌心那日冷得像鬼界阴河里的水,却偏偏要徒手去堵他胸口破开的血洞。

    路无忧已经很久没见过这般神态的祁澜了,自他十八岁成年后就变得冷静自持,对自己的调戏捉弄,也不再面红耳赤。

    而那时,他却用尽力气死死地抱着自己的尸体,眼底血色比两人身上穿的新郎服还要红。

    魂魄脱离时,路无忧后悔了,后悔就此死遁离开。

    然而,一去经年,两人早已佛鬼殊途,再无重圆之日。

    ……

    “听闻尊者入宗前有过一位白月光道侣,不知真假。”话题开始跑偏。

    路无忧来了点精神,竖起小耳朵。

    难不成祁澜还忘不了自己?可他不是说要是自己死了,就找个更好的道侣?

    “嗯,确有此事,据说是南州碧霄宗的一名剑修。”

    “霁月清风,很是温柔善良。”短粗眉又补充道。

    无名鬼修本人——路无忧:。

    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路无忧垂眸,鬼道人人喊打,两人从一开始就注定殊途,更何况当时那样的诀别,祁澜应该也不愿再与自己有纠葛。

    另寻他欢,这样也好。

    云来器宗不过一个小城宗门,想必也轮不到尊贵的佛子来这护航。

    与此同时,四楼宽阔阁台上,江风清朗,遥望水天一色。

    云来器宗掌门云炼,约莫五六十岁,头束金冠,锦衣玉袍,神色比往日更为严肃慎重。此刻他正携一众精英弟子,迎接前来之人。

    四名白衣禅僧双手合十,踏空而至,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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