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为妻: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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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着呢,你回去。”她转过身,背对着他,做足了推拒姿态。

    陈锦时却道:“你怎么不吃呢?”

    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只有那目光,像有实质,依旧黏在她背上。沈樱都能感觉自己耳垂在发烫,连带着后背的皮肤后绷紧了。

    “谢清樾是不是要来了?”

    她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挑衅。

    她转过身,盯着他道:“陈锦时,谢公子是我的贵客,你最好别捣乱。”

    陈锦时换了只手,手肘支撑在柜台上,笑着道:“捣乱?我为什么要捣乱?我的胸肌腹肌大腿肌,阿姆又不是没摸过,谢清樾来了又怎样?他的有我的大吗?”

    沈樱骤然回头,伸手捂住他的嘴,用眼神警告,气声道:“陈锦时,你别发癫!这里有这么多人在呢!”

    陈锦时的唇瓣贴在她掌心,温热的呼吸瞬时打在她指缝间。

    他对上她警告的眼神,忽然张嘴,伸出舌尖连同唇瓣一起吮吸她的掌心。

    沈樱像被烫到似的猛地缩回手,瞪着他,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又气又急,又不敢大声,只能压低嗓子道:“你,你简直是……丧心病狂!”

    陈锦时笑容更张扬了些,眼角眉梢都带着少年人的得意:“哼哼。”

    沈樱扫视了两周,见没人往这边看,才又羞又臊地埋下头,狠狠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滚!”

    陈锦时却趁着她埋头的时候伸手,捏住她红彤彤的耳垂揉了揉:“阿姆别生气,我不胡闹了。”

    他的语气软下来,一下又带着哄人的意味。

    他适时收回手,沈樱捂住耳朵,警惕地看着他:

    “真的?”

    她抬头看到他放浪的模样,就知道是假的,可怜她还对他存着一丝天真的期望。

    陈锦时怎么会变成乖孩子?

    陈锦时永远也不会变成乖孩子!

    她务必要时刻对他保持警惕。

    “我只有一个条件。等谢清樾来了,我保证不捣乱。”他俯身说道。

    沈樱难得又对他抱有了一丝期望,时哥儿有些时候,是很乖的。

    “什么条件?”

    他凑近了,小声道:“我要接吻。”

    “……”

    —

    “陈锦时!”她攥紧拳头,声音压得极冷,“你再说一遍。”

    他眼角眉梢都挑着邪气,每个字都咬得清晰:“我说,我要接吻。”

    他眼底裹着点灼热的认真,烧得沈樱心口发慌。

    药铺里的伙计们正背对着他们称药。算盘打得噼啪响,浑然不知身后事。

    沈樱却觉得,周遭的一切都是暗压压的,仿佛有无数双眼睛正在审判她。

    她抬起头,一巴掌挥了上去:“陈锦时!滚开!”

    “啪”的一声脆响,所有人都回过头来看着他们。

    陈锦时捂着脸,一脸受伤。

    “阿姆……”可怜至极。

    沈樱不由得想起昨晚,她之所以松口,答应他的请求,便是因为,他那时候看起来好可怜,可怜至极,急需得到她的垂怜,她便慈心大发,给他一点垂怜,给他一个吻。那个吻滚烫而缠绵。因为她喝醉了。

    伙计们愣了一会儿,带着惊愕、好奇,白掌柜连忙招手,小声道:“东家正教训孩子呢,没看见?出去出去,都出去。”

    说着,店里的伙计一连串的便出去了。

    最让沈樱扛不住的情形,便是只剩下她和他,而他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她看见他捂着脸的样子,一时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的他。

    她确信,只要她透露出一点怜悯,他就会像只饿狼一样扑上来。

    “陈锦时,别装可怜,你应该明事理了,任何事情再一再二不再三,别再无理取闹。”

    她的声音又冷又厉。

    “阿姆,我真的很让你失望吗?”

    沈樱攥紧了拳,道:“是。”

    “阿姆,你是不是后悔与我那般亲近了?从始至终。”

    沈樱很难张口,但此时此刻,她只能道:“是。”

    陈锦时苦笑一声:“我的命都是你救的,我们早就同床共枕、互相亲吻,若是你后悔这些,我不让你后悔。”

    说着,他拿起柜台上一把剪子就往手腕上划。

    “我不该活到现在的,阿姆,你让我活到现在,我就是个罪孽!现在我亲手消除这个罪孽!”

    沈樱脸色大变,就那么一瞬,他的手腕已经开始汩汩冒血。

    “陈锦时!你疯了!”

    沈樱想也没想就扑过去,死死攥住他拿剪子的手腕,另一只手去夺剪子。

    刃口上还沾着他的血,他轻笑着,他害怕伤到她,便任由她拿走剪子。

    “你可真是个混蛋啊!”沈樱的声

    音抖得不成样子,拿到剪子后,迅速放进柜子里,拿了一把锁锁上。

    然后拿了纱布和药粉出来,拿起止血粉就往他伤口上撒。

    陈锦时轻声问她:“阿姆,我很乖的,我所求的不多,真的不多。求你奖赏我,别贬低我,也别后悔……”

    沈樱闭上眼睛,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知道自己又输了,输给了他的疯。

    或许从她跟随将军回来,踏进陈府大门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与陈锦时彻底纠缠。

    她睁开眼,泪水模糊了视线,望着他手腕上缠得厚厚的纱布又渗出了血丝,忽然泄了气。

    她抬手将他揽进怀里,捧着他的头,声音很轻:“好了,好了,什么也没有命重要。”

    她垂头吻他的额头,这对他而言是一种极致的奖赏。

    他浑身发颤,抬头仰望她:“阿姆……”

    他紧绷的身体慢慢软下来,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

    “阿姆……”

    他贪恋地埋在她颈间,嗅着她的气味。

    她最终俯身,奖赏般在他唇上落上一吻。

    陈锦时本该顺势抱着她的脖颈,然后莽撞地闯入她,带着他天生的占有和攻击。但他不敢打破她这一刻的圣洁,她只是印下一吻,不带有任何的不堪和情欲。

    药铺门外响起敲门声,风尘仆仆的谢清樾下了马车来的第一个地方便是“都兰蒙药”。

    一个伙计出去开门,沈樱慌张推开陈锦时,他依依不舍地舔唇。

    “你们沈东家呢?她这阵子可还好?”

    谢清樾的声音从外间传进来,沈樱从地上站起来,陈锦时半躺在地上,手腕上缠着纱布,透着隐隐的鲜红。

    伙计在外面小心敲门:“东家,谢公子来了。”

    沈樱瞥了陈锦时一眼,沉声道:“请他进来。”

    她背过身去,用、手背用力擦了擦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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