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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阿姆为妻》 20-25(第16/17页)
着烈酒往他伤口周围擦。
烈酒浸得皮肉发疼,男人“嘶”地倒抽口冷气,正要再喊换人,却见她指尖在伤口处轻轻一按、一旋,原本歪扭的骨头竟发出“咔”的轻响,刚才还折成一条弧线的腿,一下子直了。
就是那个痛啊。
“啊————————”
男人尖叫出声,沈樱又迅速取过浸了药的布条,三两下缠紧伤处,又拿出几块夹板,用棉绳牢牢固定住。
都是从前常用的一套手法,她动作麻利极了,直到站起身,那男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她高高站立,比金陵不少男人都高,阳光射下来,想给她镀了一层金纱。
真像个女菩萨。
又听她淡淡道:“不严重,养三个月就能下地了。”
男人张了张嘴,看着自己被固定得稳稳当当的腿,喉结滚了滚,有些不好意思。
这功夫她已经给他收拾得妥妥帖帖,若是要等陈医师来,他现在腿还别着呢。
“……多谢,多谢姑娘。”
沈樱没接话,转身对小伙计道:“开两副活血化瘀的方子给他。”说罢又走向下一个病患。
男人从兜里掏出大袋银子奉上:“沈医师,我之后要是复诊该上哪儿寻你去?”
伙计告诉他:“你之后上‘都兰蒙药’找我们沈东家便是。”
沈樱处理完几桩急症,日头都已落了一半了。
她直起身揉了揉腰,一边往外走,一边感慨,难不成真是自己年纪大了?
可她也才二十四啊。
前些日子收到家里的信,兄长还问她何时回去,是否要一直留在金陵,若是要一直留在金陵,便把部族里几家来问亲事的人家拒了。
沈樱也认真考虑过,是否要回楼烦成家,她并不像苏兰舟那样,抱有十足的终生不嫁的心思,若是遇到合适的人成婚组建家庭,她
并不反感,只是对年龄并不着急。
她捏着腰,缓缓从门帘里走出来,忍不住叹道:“这铺子一天得挣不少钱啊。”
又奇怪,月月的账本都呈到她跟前来,也未曾看出这等繁忙景象。
天黑之前她回到府里,陈锦时在门厅处堵了她个正着。
“阿姆,你去哪儿了?”
沈樱避开他,往一旁走去,找了把椅子坐下。
“我去铺子里。”
陈锦时道:“我去铺子里看过了,你不在。”
沈樱蹙眉:“不是叫你在书房好好温书吗?你找我做什么?”
陈锦时没答话,看她拿手捏着腰,忙道:“阿姆,你腰疼?”
沈樱摆摆手:“无事,今天有些累着了。”
他凑近她,一把捏出她放在后腰的手腕,转而大掌覆上去。
沈樱感到腰侧一阵温热。
“你……”
她抬头望他,想起苏兰舟说的。
陈锦时其实很有分寸,很讲礼貌,说到底,他也没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不是吗?
她何苦草木皆兵的。
不过是孩子有孝心,看她累了,想给她揉揉腰罢了。
她侧趴在桌沿,缓缓闭上眼,很难不沉浸进去。
他的动作像是有蛊惑性一般,叫她从一开始的“绝不能”变成了“好吧,好吧,时哥儿真好啊——”。
他看到她餍足地趴下,将整个后背露给他。嘴角咧起得意的笑。
他一只手掌着她后腰,另一只手支在她身侧的桌子上。
远看去,他的身影又完全笼罩了她。
她像只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进了笼子的小白兔。
“阿姆,这个力道合适吗?”
他柔声问着,掌心感受她腰脊的起伏,她的皮肤弹而软,同时保有筋道。
再往下一点,就是她的臀。
而他不能往那处去。
沈樱眯着眼,迷蒙间,又出现了那种奇怪的想法。
好像有人的两只手掌,在她的臀上揉。
她怎么会这么想呢?
视线就只是视线,又没有实质的。
“嗯,力道再重一些吧。”
她提出要求,他便更加倾身,以便更好使力。
力道如她所愿地加重,她舒服地闷哼一声。
在陈锦时颅内炸开一道烟花。
她想,时哥儿没问题,他只是给她按揉腰部,没有做任何额外的、过界的事情。
一切都是她想多了。
他是她的乖儿子,仅此而已。
“再往上一些吧。”
他指尖沿着脊骨缓缓上移,隔着布料,那种触觉十分隐晦。
“这里吗?”
“嗯,就是这里。”
“力道合适吗?”
“嗯哼。”
她从鼻腔里发出这样的轻哼。
他盖下长长的眼睫,掩住深长的欲望,动作没有丝毫加重,指骨起伏间,若有人在背后看,便会察觉其中的黏腻。
沈樱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他的诱,惑,她只是,好端端的,在那里趴着而已。
这样趴伏的动作,使她的背脊更加蜿蜒的起伏,凹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而他的手游,走其间。
如果陈锦时再多做一分越界的动作,她想她能很快察觉,并从这种状态中脱身。
可惜他并没有,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
他柔声发问:“肩膀需要按一下吗?阿姆。”
问的时候,他甚至收回了手,俯身在一旁站立。
多么乖巧的,守礼的儿子。
她便点头:“需要。”
他便需要用上两只手了。
他换了一种站姿,离她更近了,两只手掌搭上了她的肩。
她的肩宽而薄,骨骼分明,覆了一层浅软的皮肉。
他开始按捏。
她开始感到舒爽,那是一种,她有一个这样的,好儿子的舒爽。
他的手掌宽而大,带着适宜的温度,用着贴心的力道。
他不会喊累,他一心一意为她服侍。
他缓缓地吸嗅,因为距离的拉近,他得以嗅到她身上浅淡的香。
好香的奶味。
有些从漠北来到金陵的人,身上会有股膻味。
陈锦时觉得阿姆身上的气味稍稍不同,像是羊奶被提取走了膻味,独独剩下奶香、肉香。
他只敢轻轻的吸嗅,不敢用力。
若他用力了,她会察觉。
“好了。”
直到她发话,他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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