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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死夫君的快乐你不懂(重生)》 35-40(第4/11页)
颐骂的不对,反而觉得烟令颐骂的完全没错,他实在是不该这么干,若是母后能活过来,他一定好好勤政,再也不花天酒地了。
文康帝其实有点良心,偶尔也会愧疚,但是实在不多,而且永远只在做错事、碰到处理不了的事儿的时候才会浮出来,就像是现在,烟令颐一骂他,他就真切的觉得自己错了。
他当初就该好好勤政,母后就不会被他气死了!
在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都不太爱萧云繁了,一个女人哪里有什么好爱的?这天地下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能比得过他的母后啊!
他后悔了,他后悔了啊!
就趁着这个机会,烟令颐道:“皇帝昏庸,即日起不得留宿后宫,需得日日勤政,皇贵妃谄媚皇上,祸乱朝纲,剥去皇贵妃服侍,贬为贵妃,禁足清雪宫内,无召不得出。”
文康帝点头应下,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就要去前朝。
他要上朝!他要勤政!他以后再也不会沉迷美色了!
这个时候的文康帝竟然也有了几分“幡然悔悟”、“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模样。
当然,烟令颐知道他根本坚持不了几天,就会又一次变回原先那副模样。但是对于烟令颐来说,几天也够了,只要她能借此重新把握朝政就够了。
烟令颐一摆手,命人带皇帝去御书房,将昨日朝政处理完,她自己则要去处置太后崩这一事,至于萧云繁——
萧云繁还呆愣愣的跪着,似乎没想到自己怎么突然间就急转直下了,更没想到文康帝突然间就翻脸了,明明之前还特别喜欢她,怎么现在就对她不管不顾不闻不问了呢?
她对文康帝知道的还是太少了,如果她早知道文康帝当初跟丽娘私奔,又把丽娘关杀的事儿,她就该知道文康帝薄情寡恩的本性。
文康帝看起来是喜爱她,但其实并不是喜爱她,文康帝只是喜爱她喜爱文康帝的模样,本质上文康帝还是更爱自己,他不能承受别人喜欢他,却不能承受别人伤害他。
一旦这种“爱”伤害到了他,他立刻会翻脸。
就像是丽娘伤害他,他直接杀了丽娘,一点也不手软,烟令颐冷着他,他也绝不会委屈自己,直接会去找萧云繁,萧云繁间接气死了他母后,他一下对萧云繁也没兴趣了。
他就是这么个虚浮、无用、无能、半点情谊不讲、说翻脸就翻脸的人。
跟他相处,只能永远有用,永远有好处,永远让他高兴,否则他就会立刻换了你,毫不讲旧恩。
烟令颐正是摸透了他的性子,才会如此吩咐。
而萧云繁也是个聪明人,文康帝前脚刚走,后脚她立刻跪拜下来认错:“妾身知错认罚。”
烟令颐暗暗遗憾。
聪明人就是不好杀啊,一点把柄都不给人留。
“静妃留在清雪宫里,抄抄经书祈祈福吧。”烟令颐收回目光,道:“劳烦嬷嬷命人照看着。”
身后的称心嬷嬷点头应是。
烟令颐转身离开后,称心嬷嬷没走,而是留在原地,神色平静的盯着萧云繁看。
萧云繁僵在原地,挤出来了一个生涩的微笑。
称心嬷嬷当没看见。
烟令颐出了清雪宫,处置太后身后事时,又与刚赶来宁月公主见了一面,姑嫂二人终于又打了一个小小的翻身仗,再次见面时,彼此都有一肚子话要说。
当时文康帝回了御书房办公,林净水已经进宫,去御书房伺候文康帝,太后虽然身死,但是皇后出来撑住了场子,静妃老老实实地留在了宫里,南雪国使臣从始至终都没露面,一直龟缩在其后,老实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太后的死扯开了大晋最后一层遮羞布,露出了昏庸蠢笨的帝王、野心勃勃的皇后,与暗怀鬼胎的皇贵妃——不,静妃。
而在他们每个人身后,又牵扯勾连着各方势力,只是目前,没有一个人冒头。
不管暗地里有多少波澜,反正明面上,这大晋皇城这日子,又磕磕绊绊的过去了。
——
太后身死的消息秘不发丧,因时局混乱,所以暂时没有给太后办葬礼,只是用冰镇在了冰库里。
但是消息还是传到了北疆。
齐王虽然已经谋反,但是因为在长安时间太久,所以留下了不少内奸,特殊时期,所有内奸都动起来,这些消息还真瞒不过他。
这一日,正是八月初。
八月凉秋热更乘,北疆热的蒸笼一般,齐王正在北疆都城兰陵县百里外安营扎寨。
——
帐中一切从简,齐王神色冷淡的坐在帐中,眉眼里一片冷意。
他已经褪掉了素白锦缎,换上了轻薄的铁甲,他人还坐在机关椅上,可眉宇间却浮现出了几分凌然肃杀之意,人瞧着比之前那个病恹恹样子强太多了,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重新浮现在了他的身上,他看起来又一次充满力量。
若要说起来,这事儿还真要谢谢烟令颐——要不是烟令颐玩了人家又不负责、把人家逼到怒气反抗的这个地步,这世上估摸着早就没有齐王了。
当他决定放弃碌碌无为的人生,重新站在权力的高点时,独属于他的锋芒便重新涌现而回,昔日的齐王又一次出现在了战场上。
今夜,他将攻打兰陵县。
兰陵县是北疆郡的都城,拿下此城,北疆便都收入囊中。
一处军营在兰陵县外拔地而起,齐王在营帐中安坐,正垂眸看着帐中沙盘时,帐篷外的银甲撩帘而入,送来了一封信。
“念。”齐王头都没抬的道。
他收到的军政太多,多数都是由银甲亲自来念的。
银甲神色诡异的站在帐中,过了好一会儿、直到齐王觉得古怪、抬头看他时,银甲才道:“是皇后所送——这几日手底下的人在附近抓了一些奸细,扣押在牢狱里,这个宫女没扛住刑罚,交代了,说是皇后让她来送信。”
“哦?”齐王抬眸,道:“拿来。”
银甲将信封呈送给齐王,齐王拆开一看,发现是一封没有名号的书信,信上只写了烟家要对他不利,要他自己小心。
推算时间,这应该是他刚出宫,这消息就送来了,只是当时他们为了躲避身后的烟三将军,所以一直行迹匆忙,这宫女没追上,耽误了时间,等宫女追上他们了,他已经反了。
季横戈坐在案后,盯着这封信看了一会儿,随后拧着皮肉,冷冷的笑了一声。
她又想起来烟令颐在他即将被送到北疆就藩的时候干的事儿了,明面上说多舍不得他,背地里疯狂推进他就藩,生怕他留下来。
可烟令颐这个女人还真是公私分明的紧,不管她本人多不想跟他扯上关系,她也会尽本分的提醒他一下。
季横戈看到这封信,就仿佛在字里行间之中看到了烟令颐那双野心勃勃、偏执狠辣的眼睛。
她大概是没想到季横戈会反,说不定现在的烟令颐还在后悔,当初没有同太后一起杀了他,而是将他放出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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