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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兄弟变成逆天男了怎么办》 第 112 章【VIP】(第1/2页)
第112章 三月缠绵 变成坤泽了
自从烛龙心开始留心之后, 他逐渐摸清了一件事,应忧怀对眼前这个世界,好像有种刻骨的厌弃, 那种厌弃不是仇恨,而是一种好坏都与自己无甚关联的漠然。
他的这种态度并非是针对某个人或某个势力,而是一种周身四处弥漫着的冷漠, 悄无声息、无处不在。
有些时候, 烛龙心悄悄观察到应忧怀那看着窗外飘落的花瓣的眼神,他的目光中并没有欣赏的意思,冷冷的,像是在看一捧被风吹得飞起的灰烬。
每周一次带着烛龙心出门的时候, 听见远处集市隐约的喧闹叫卖声、孩童的嬉笑声,应忧怀的眉头也会几不可察地蹙起,仿佛那是令他心烦的噪音。
烛龙心也曾试图以飞光的身份,尽力给应忧怀找几个书里的笑话, 讲给他听……
应忧怀只是淡淡听着,不接话,末了还总是会把话题绕回烛龙心身上——今天吃了多少?睡了多久?
除了灭世和养猪,他好像就完全不关注别的事情了。
烛龙心只有多吃几口饭,或者多吃几个嘴子,应忧怀周身的气氛才能愉快些许。
起初, 烛龙心以为他只是经历变故后性情孤僻了些。毕竟之前曲令真的那件事,还是应忧怀首先发现的, 遇见这种事他也没有坐视不管, 他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呢?
烛龙心猜想,之前的灭世计划,可能只是应忧怀一时的气话, 写出来之后他忘记了销毁,但是也不会付诸实质行动的。
直到烛龙心在应忧怀外出时,他仗着道侣契约无视限制,去大着胆子四处探查应忧怀的住所,然后,他发现了一些被小心封存的玉简和笔记。
一开始翻阅的时候,这些笔记上的字迹各不相同,甚至有些字迹烛龙心还是认识的,那一看就是段水流写的,看旁边的批注,另外几种字迹的其中一种可能就是万谷春。
他越看越心惊,尽管之前他是衡律司的“明堂”,但是也只是大概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像这种具体细节的东西,他从来都是无权得知的。
这些笔记里的,不是什么具体的作战方案,而更像是一种冰冷庞大的构想,力量巨大,甚至可以逆转乾坤。
只要掌握了这种能力,山川可以夷为平地,湖海可以倒流,日月星辰可以逆转轨迹,连太阳都会西升东落,可以预见,届时,众生将会面临一场浩劫。
而在所有推演中,唯一的核心都需要一个至关重要的引子:烛龙的血液。
“钟山之神,名曰烛阴,视为昼,瞑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千里。在无之东。其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钟山下。”
“烛龙也,是烛九阴,因名云。”
“天不足西北,无有阴阳消息,故有龙衔火精以照天门中。”
之前所有的所有,烛龙心都能以平常心去看,这些从各种古籍中、从各种途径拼凑出来的消息实在是太遥远了,尽管计划疯狂又可怕,但在烛龙心眼里,还是像一个过去的噩梦一样,已经逐渐消散了,直到他看见了这一条:
“长虹书院,应忧怀是烛龙。”
烛龙心瞬间看得手脚冰凉。
算了一下这个批注出现的时间,应忧怀在长虹书院中出现没多久,他就已经被盯上了。
烛龙心想起应忧怀颈部那些钉痕,回忆起了当初他是如何被骗进金枷玉锁阵的……
他合上那些笔记和玉简,迅速收拾好,第一个念头是:如果他真的有这个想法,那我必须阻止。
第二个念头则紧随其后:怎么阻止?
烛龙心想要引动时空之力,回到过去,将应忧怀的心结解开,让他重新喜欢上……或者说不再那么恨这个世界了。
可是,那玉简里写得明明白白,需要的是应忧怀的血。
心头血最佳,次一等也必须是血液。
烛龙心对着自己的指尖发了好一会儿呆,忽然感觉心脏有点疼,那感觉就像要取的不是应忧怀的,而是他的。
要是他真的被仙岛瀛洲和衡律司得手了,那他将会被放多久的血呢?
神祇身体素质强悍,恢复能力更是惊人,他会被折磨很久很久的吧?
取血?哪怕只是用灵力引出一丝……烛龙心想像着银针刺破应忧怀皮肤的画面,喉咙就一阵发紧。
不行。绝对不行!
烛龙心甚至给自己找到了绝佳的理由:应忧怀那么警觉,自己稍有异动肯定会被发现,一旦打草惊蛇的话,那就全完了!
于是,烛龙心想要阻止灭世的宏愿,瞬间卡在了“舍不得应忧怀流一滴血”这样渺小得可笑的点上。
烛龙心一边焦灼无力,一边又暗自期盼,希望这是自己搞错了,应忧怀从头到尾都没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可是他如果没有这个想法,为什么还要收集这么多资料?付之一炬的话不是更好吗?
他转而想,或许,如果能让应忧怀重新感受到这个世界的好,哪怕只是一点点呢?
如果他发现这人间还有他喜欢的、想要的、值得驻足的东西,是不是就会放弃那个计划?
这个念头成了烛龙心新的执念。
他不再被动地忍受应忧怀的亲近,甚至开始笨拙地、试探性地回应。
有一次,他甚至在应忧怀看书时,假装睡着,慢慢把头靠过去,应忧怀接住了他,后来他真的睡着了。
应忧怀对他的变化照单全收,这次也是,他轻轻地托住他的脑袋,把他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但更多的时候,他只是更紧地抱住他,烛龙心被他勒得很紧,几乎有点喘不过气来,他像是要把这份温暖永永远远地揉进骨血里。
但是除此之外,应忧怀对外界的态度似乎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变化,烛龙心分不清他是否接受了这份讨好,还是仅仅在占有。
他好像……还是讨厌这个世界,为什么?
日子在一种诡异与惊惧中滑过,烛龙心越来越焦虑,他不想取应忧怀的血,于是他的投入越来越深,演技也越来越不好了。
直到某一天,他们睡了。
如果这样能让应忧怀变“好”,那么,烛龙心觉得,这是值得的。
烛龙心都快睡着了,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身边人要走,于是伸手去抱应忧怀的腰,“你要走了吗?去哪里?别走……”
他就怕应忧怀背着他出去搞事儿,这不白给睡了?
应忧怀笑着捏了捏他的腿,上面有不少指印,“小心肝,别闹,乖,腿还难受吗?”
烛龙心闭嘴不说话了,胡天胡地折腾好几天,都并不拢了……
这种乱七八糟的日子持续了三个月,不知从何时起,烛龙心身体深处发生了缓慢而不可逆的变化,而等到他察觉,早就为时已晚。
属于中庸之体的平衡被打破,他的气息逐渐变得可以察觉,绵软、丰润。
信香的味道一点一点地溢了出来,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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