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变成逆天男了怎么办: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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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应。”烛龙心忽然叫他。

    “嗯?”

    “如果……如果我永远都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怎么办?”

    应忧怀低头看他,烛龙心抬起头,露出漂亮的轮廓。

    那双眼睛望着应忧怀,里面是浓浓的茫然和不安。

    “那就重新开始。”应忧怀说,“我记得就够了。我会把我们的事,一件一件讲给你听。”

    烛龙心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说:“你讲一件吧。现在。”

    应忧怀想了想:“你第一次炼出三转金丹那天,高兴得翻跟头,把夫子珍藏的紫砂壶打碎了。”

    “然后呢?”

    “然后你被罚扫了一个月藏书阁。我告的密。可是我也主动帮你扫了一半。”

    烛龙心似乎笑了,声音很轻:“你可真够坏的,我这就原谅你了?”

    “我是坏,可是你脾气好嘛。”应忧怀也笑了,“对不起,好像当时只有我这样做,你才能看见我。当时你和别人玩得比较好,我不高兴。”

    “你心眼可真够小的。”烛龙心感叹道:“那是不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就能一直记着啊?”

    “你怎么会对不起我呢?”应忧怀抱着烛龙心,“你只要别离开我就行了。”

    烛龙心安静了一瞬:……

    应忧怀:“在想什么?”

    烛龙心缓缓开口:“在想……我们以前,真的是最好的朋友吗?”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烛龙心低头,“衡律司的人告诉我,我从来没有朋友。他们说我生来就是兵器,注定孤独。”

    “他们在骗你。”应忧怀诚恳道:“在书院里,没有朋友的是我,而你有很多朋友。萧随、宋佳宜、陆俊辰……还有书院的同窗,他们都记得你。”

    “萧随……”烛龙心重复这个名字,“我好像记得他?”

    烛龙心的脸慢慢白了:“他是我今天刺杀的人吗?那个死掉的人是?”

    应忧怀的笑容僵在脸上。

    雨势骤然变大,砸在地上,噼啪作响。

    “老应。”烛龙心打断他,“能再讲一件事吗?讲点开心的。”

    应忧怀看着他的眼神,心中酸软:“好。将你十四岁生辰那天……”

    他讲着那些温暖的往事,烛龙心认真听着,偶尔会问一两个问题。

    气氛渐渐缓和,仿佛他们真的只是两个久别重逢的老友,在漆黑的雨夜中叙旧。

    但应忧怀没有注意到,每次雷光乍亮时,烛龙心眼中一闪而过的挣扎与痛苦。

    “我有点累了。”讲完又一个故事后,烛龙心轻声说。

    “那就休息。”应忧怀很干脆地回答,“我们找一个山洞,天亮我们再出发。”

    山洞里,烛龙心躺下,却忽然抓住他的衣袖:“老应,你能……别走吗?”

    “我不走。”应忧怀在他身边坐下,“我守着你。”

    烛龙心这才松开手,闭上眼睛。但他的呼吸并未平稳,睫毛在火光下轻轻颤动。

    应忧怀以为他是在不安,便伸手轻拍他的背,像安抚一个孩子。

    一刻钟后,烛龙心忽然坐起来。

    “怎么了?”应忧怀问。

    “我……我想起一个地方。”烛龙心看着他,眼睛在火光中亮得异常,“离这不远,有个山谷。我隐约记得……那里好像有对我很重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烛龙心摇头,表情困惑,“但感觉很重要。也许……也许是能帮我恢复记忆的东西,也许我的记忆就藏在那里。”

    应忧怀皱眉,他心里隐约觉得有点奇怪,但烛龙心既然这么说……

    “在哪个方向?远吗?”

    “不远,往北十里。”烛龙心站起来,“我能感觉到……它在呼唤我。”

    他的表情急切而真诚,应忧怀看着他焦急的面容,心中的疑惑渐渐被心疼取代。

    “好,等雨停后我带你去。”他说。

    “不,我们现在就去!”

    “行。”

    烛龙心笑了,那笑容干净纯粹如同太阳,一如当年。

    两人离开山洞,向北而行。

    夜色浓重,雨中山路泥泞难行,应忧怀始终牵着烛龙心的手,怕他摔倒。

    烛龙心很安静,只是偶尔会指路:“这边。”

    “往左。”

    “快到了。”

    很快,他们走进了一个狭窄的山谷。

    谷中雾气弥漫,即使在夜色中也能看出那雾白得不自然。

    应忧怀停下脚步。

    “就是这里?”他问。

    “嗯。”烛龙心点头,声音有些飘忽,“就在前面,我感觉到了。”

    应忧怀环顾四周。

    这山谷地形险恶,两侧山壁陡峭,入口狭窄,是个天然的陷阱,是个天造地设的口袋阵。

    更重要的是,他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力量波动。

    不是灵气,而是兽类本能感觉到的危险。

    他心中警铃大作。

    “龙心,我们先回去。”他握紧烛龙心的手,“这地方不对劲。”

    “不对劲?”烛龙心转头看他,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哪里不对劲?”

    应忧怀拉着他往回走,“这里地势不对,危机四伏,我们中计了。”

    但烛龙心站着不动。

    “龙心?”

    “老应啊,老应。应忧怀。”

    烛龙心看着他,眼神一点点冷下去,变成飞光那种空洞的漠然。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能那么快、那么巧就恢复记忆呢?”

    应忧怀的手僵住了,他的手松了松,可随即,更用力地握紧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张脸还是烛龙心的脸,但眼神已经完全变了,不再是迷茫中带着点温柔与脆弱,而是彻底的冰冷与疏离。

    “你不是……”应忧怀的声音嘶哑,几近窒息,“你没有恢复记忆,你觉得你还是‘飞光’,对么?”

    “我是飞光,一直都是。”对方平静地说,“衡律司明堂,飞光。”

    “那刚才……”

    “一场戏而已,我很有天赋吧?”

    飞光抬手,摸了摸脸上的钉孔,动作没有丝毫疼痛的表现,“从你追上我的那一刻起,这场戏就开始了。我的挣扎,我的痛苦,我的恢复记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早已设计好的。”

    应忧怀的瞳孔收缩,猩红色如同火焰,在其中燃烧,“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把你引到这里啊。”飞光说,声音毫无波澜,“我们的伟业需要一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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