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变成逆天男了怎么办: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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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他全神贯注顶住压力的时候,牛鼎鼎感觉一手拍在自己的肩膀上,又冷又凉。

    他心中凛然,立刻大声示警:“是有人在搞鬼!”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或者说,在如此强力的威压之下,哪怕他们能提前反应过来,也根本难以抵抗。

    应忧怀单手在牛鼎鼎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牛鼎鼎本来就是强弩之末,此刻他咬着牙,青筋都爆了出来:“你……是谁?”想要趁人之危的话,我们鼎力宗是不会放过你的!

    不过牛鼎鼎是这个阵的阵眼,相应的,他承受的威压是最多的。

    所以后半句话他几乎没有力气说出来了,只能狠狠地盯着应忧怀。

    应忧怀此刻风轻云淡地站在众人视线之中,神情特别惬意,在鼎力宗看来,也特别地……招恨。

    应忧怀看着几乎要趴倒在地上的众人,淡淡开口:“你们,都是体修吗?”

    马大力眼睛一转,这人看起来,长得像个法修?

    此时要是能多跟此人废话几句,等撑过了这段时间,我们这么多人,还不是想怎么揍他就怎么揍他?

    牛鼎鼎刚想呵斥应忧怀“你没长眼睛”,马大力就立刻阻止了他。

    虽然马大力现在已经咬牙切齿、汗流浃背,但他依旧挤出了一张笑脸,对应忧怀道:“没错小兄弟,我们都是体修,现在恰好是秘境试炼,我们怕伤到你,还是尽早离远点吧。”

    体修在修仙界里有一种刻板印象,大部分人都会觉得体修好勇斗狠,是肌肉发达、头脑简单的角色。

    虽然他们的杀伤力惊人,但是很多人觉得,体修的脑子普遍不好使。

    于是,利用这种刻板印象,马大力阴了不少人。

    他长得比牛鼎鼎要和善许多,看起来很好说话,而且他本人也很会说话,常常扮演憨厚的老实人形象,然后多次把别人阴进沟里。

    有一些比较笨的,吃了亏之后都没能发现马大力的真面目,到最后还在对这个“憨厚的老实人”感恩戴德呢。

    按理,像马大力这么一说,心肠软或者耳根子软的,早就早早走开了,不给别人添麻烦,麻烦也不会惹火烧身。

    然而应忧怀可没有,他站在原地,继续问:“这个阵法叫什么名字?”

    牛鼎鼎看这小白脸还不知天高地厚地在这里问东问西,刚想发怒,就被马大力阻拦了回去。

    “小兄弟,我们这阵法叫三才鼎立阵。”马大力温和地劝告,眉宇间有点为难,“只是……”

    他还想劝应忧怀走,但应忧怀干脆利落地打断了他。

    “哦,那就好了。”

    “好什么?”牛鼎鼎有点傻眼。

    下一刻,他眼前一黑,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的脑浆都要被一股巨大的威压像摊蛋饼一样摊开。

    十五个人齐齐趴摔在地,他们的喉咙被威压挤压着,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些“嗬嗬”的声音。

    应忧怀淡淡地看着这些人五体投地,随后他从地面捡起了牛鼎鼎的储物袋:“解开,流萤。”

    迫于形势,牛鼎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权限解开了。

    应忧怀依法炮制,将所有人的口袋里都搜刮了一遍。

    这时,几人虽然还趴在地上,但呼吸总算顺畅了许多。

    十五个肌肉大汉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吸气吐气,整个场景怪异极了。

    他们稍稍能够行动了,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跑到应忧怀面前触他的霉头。

    这个小白脸虽然看着没什么本事,但要知道,能够到云麓山的人本就是卧虎藏龙,不容小觑。

    刚刚此人施展出来的威压更是让鼎力宗十五人颇为忌惮。

    如果没有深厚的灵力,以及跨越好几个等级的境界,是不可能有如此强悍的威压的,更别提他们还有一个能够纾解公式的三才鼎立阵了。

    此人,当真是恐怖如斯!

    鼎力宗的弟子默默注视着应忧怀收拾好流萤,之后,看着他拨开了草丛。

    那草丛里面好像真有什么东西,然而一阵白光闪过,大家都没能看清,只看见这人将那物揣进了怀中。

    几人眸光中闪烁不断,只是即便如此,也没有一个人依旧敢上前的。

    实在是应忧怀刚刚给他们的压力太大,看起来太恐怖了,几乎没有赢的可能。

    他们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某个大能隐姓埋名,故意降低修为跑到了这云麓山里来。

    然而,其中一个小弟看着应忧怀走远的背影,说:“等等,我们好像见过这个人啊。”

    其余十四人立刻转头,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那个小弟。

    那个小弟这时也回想起来了:“对啊,他是那个长虹书院里的应忧怀啊,他根本不是什么大佬,他也是体修啊!”

    牛鼎鼎怒道:“那你怎么不早说?现在人都跑远了。”

    小弟委屈道:“你也没问啊。而且,我这不也是才想起来嘛。”

    在大部分五大三粗的男性体修眼中,同性基本只分为两种。

    长得好看的,小白脸。

    长得抱歉的,好兄弟。

    他们根本就不会刻意去记别人的脸的好吗!

    而且像应忧怀这种鲜少露面,不喜欢崭露头角,还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能把他的脸和名字对上,就已经很不错了。

    马大力陷入沉思:“那他应该也只有元婴期而已,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威压?这也太奇怪了。”

    小弟们不以为意:“每个人都有特殊的境遇,可能是这小子走狗屎运,捡到什么法宝了吧。”

    反正抢回来的萤火虫也都被抢走了,此事多想无益,他们也就不再想了。

    就连里面最善于思考的马大力都摇了摇头,把此事抛之脑后。

    说得对,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想也没什么用。

    要是追着他跑夺回那些被抢走的,反而可能更费工夫,还不如拿软柿子们开刀。

    鼎力宗众人决定去找下一个肥羊,再次重新积蓄资本,东山再起!

    总之,他们就是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想到,应忧怀只是看了一眼他们的结阵过程,就将这个阵法完全学会了。

    不仅学会,他还在短时间内快速地修改,将这个分摊威压的阵法变成一个完全可控的阵法,将自己受到的威压完全转移到这些人的身上。

    至于几人百思不解的问题,应忧怀为什么要专门问阵法的名字,也是只是因为他懒得取名了而已。

    应忧怀走了有一段距离,他的怀中一直揣着装着烛龙心的瓶子。

    这个东西放在胸口,他感觉心中非常踏实,一股熟悉的、久违的充实感涌了上来。

    这让他的心脏微微发热,雀跃地跳动着。

    然而,他一摸,这不只是感觉,自己怀里的琉璃瓶确实在动。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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