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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深陷天龙人的包围圈》 55-60(第7/10页)
行间。
时一穿来的现在,事情被江开宇处理成了“楚潇与林景晖在陈莎莉的办公室里斗殴”。
两个哨兵为一个向导大打出手不是什么什么少见的事情,因此整个事件里的当事人都没有受到什么特别严重的处分。“斗殴”中先动手的楚潇吃了五天的禁闭处分,之后就正常出勤。林景晖连禁闭都没吃,只是被罚到特警分队工作两个月,等于变相降薪。
“比起那些无所谓的事情来,我更希望林督察能跟我说说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以前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到时一说楚潇是“无所谓的事情”,林景晖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他“嘤”一声重新抱住时一,激动道:“只要莎莉你想听,我什么都告诉你!我们是好朋友哦!世上仅此唯一的好朋友!”
“啊对了!我这两个月不是故意不来看你的!只是分队鸡毛蒜皮的事情太多,我连回家敷个面膜、做个头发保养的时间都没有!我又不好意思蓬头垢面的来看你!”
想到自己灰头土脸的那两个月,林景晖抓狂地尖叫两声。末了他又一次捧起时一的脸,仔仔细细地看她:“我去分队的这两个月你还好吗?我听说你升了高级督察?是不是江开宇那老狐狸拿升职堵你的嘴?你脖子没事吗?为什么——”
林景晖对着时一有说不完的话,时一也打算好好和林景晖聊聊。
但,警报声在此刻响彻整个特警总队。
“东城区发布红色四号警情,请警衔为督查以上的警务人员前往作战会议室。重复一遍,东城区……”
杜博川一边说一边掉眼泪。
他轻手轻脚不发出一点声音地挪到时一跟前,双手捧起时一的手来。
时一昨天一回家就把韩卫给她包扎的纱布全剪开扔了——包着纱布不方便洗手,也不方便洗澡。她自认受伤不重,让江开宇知道她“受伤了”之后这些纱布就没用了。
一层浅浅的光晕浮现在时一的手上,时一可以看见自己手指上的擦伤创口微微收缩。然而时一手上的擦伤还没好,甚至是没好多少,那层光晕就已经消失了。
杜博川的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他抖着手,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努力着让消失的光晕再度亮起。
可每次那些光晕持续的时间都在缩短,到了第六次,那光晕竟然只是忽闪了一下就消失了。
“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连这点小事……这点小事都、都做不好……”
“请、请把我抓起来吧……我没有资格做特警、我、我不配……”
让杜博川绝望的不是“难道我连被抓的价值都没有吗?”这种念头。
而是产生这种念头后杜博川才发觉自己一个晚上脑袋里都只装了自己一个人的事,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身为受害者的时一怎么样了,自己是不是该做些什么补救时一才好。
他太无能了。除了无能,还又蠢又坏又自私。
像他这种卑贱如蛆虫的人,有什么资格去执行正义、保护大众?
他配当特警吗?他不配。他甚至不配做人。
杜博川对自己绝望了。
至少一年没剪过的蓬乱的头发乱得跟鸡窝一样。一双眼睛遮在鸡窝之下,也看不清是什么颜色。豆大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连鼻涕都流了出来,杜博川这幅模样倒是让时一想起某条小狗鱼。
不自觉地,时一的手放在了鸡窝头上。
她只是轻拍杜博川的发顶一下,就把手缩了回去。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故意放过你的?”
“诊疗是涉及隐私的私密,所以办公室里没有摄像头。但走廊上有。你跟着郑雷他们一起行动的事瞒不了任何人。”
江开宇被时一说服后,第一时间就让下头的人看了监控,调出了所有涉事者的资料。杜博川当然也在其中。而杜博川之所以被放过,不是因为幸运,是时一对江开宇说:“先放着吧,他我另有别用。”
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但郑雷等人是加害者,他们的话很难成为决定性证据,可以说杜博川会受到什么处分,完全是在时一的一念之间。
哪怕时一身上的衣物没有沾上杜博川的DNA,只要时一做证说杜博川也有侵犯她的心思,只是还来不及对着她动手,杜博川就也难逃和郑雷等人一样的处分。
但时一不打算这么做。
“既然你对我这么抱歉,那我有件事想拜托你做。”
杜博川含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什、什么?”
治疗可是很宝贵的。杜博川如果和郑雷等人一样龌龊,时一会榨干他的剩余价值再让他去死。不过既然杜博川还有救,那她就不用做得这么绝。
云驰和梁一鸣只是被江开宇送来给她做“诊疗”的。江开宇并不指望她真能为云驰还有梁一鸣做些什么,当然,江开宇也不会任由她胡乱使唤这两个未成年。别看现在凡是她张口的事江开宇都顺着她了,她要是给云驰和梁一鸣造成了侵害,江开宇必然和她反目。
人手不足,这位BOSS不会开掉她,但他一定会限制她的行动,看管住她。最糟的情况就是江开宇会默认特警们像过去那样“使用”她。
韩卫说他是因为哨兵本能才跟着她的。先不论这是真还是假,总之她可以用给韩卫做诊疗当练手,但在实验向导能力这一项上,她不能也不会一上来就对着一级哨兵这种稀有又危险的存在下手。
杜博川的能力不是能直接对人造成伤害的能力,又对她满怀歉意,她大可放手在他身上验证她的假说。即便失败了,杜博川能力低下,潜能也不被看好,江开宇可能会为杜博川吐出一声长叹,却不会拿她如何。
所以——
时一友好地朝着杜博川摊开掌心。
她笑:“你愿意给我当小白鼠吗?”
“之后就请多多指教了,时一学妹。”坎贝尔的眼眸闪动,银白的长发照旧梳成了高马尾,随风晃动,我没有拒绝这捧过于昂贵的鲜花,更没有扫兴说与其送花不如送钱。
原因很简单,我和坎贝尔只是不熟的炮.友而已,没有谈情说爱的想法,全是单纯解决欲.望的需求,他的笑容完美无瑕,但又有谁能一直保持这种状态?
我知道他是装的,但我不可能主动告诉他我早就看出他在装了。
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这我从陆恩身上学到了不少。
所以我只是微微勾唇,把鲜花送进了怀里,深深吸了吸,“非常感谢,学长,以后请多多指教。”我还以为坎贝尔这个时候该和我再装一下客套一下,他就擅长这个,但他没有。
他浅蓝色的眼眸突然瞥向一侧,我随着他的目光看去。
一个气喘吁吁的快递小哥捧着两束花,看到我眼睛突然一亮,还没等我意识到不对劲,他就眼疾手快地把花塞进了我的怀里。
“是时一小姐吧!您和照片里长得一模一样!”小哥伶牙俐齿,嘴巴嘚吧嘚吧语速贼快:
“这是您的朋友给您送的!另外一捧说是您的母亲给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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