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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黑月光,但万人迷[快穿]》 50-60(第9/17页)
墓这种阴气重的地方更甚,要深入公墓还要上一个斜坡弯路,往上二三十米,蔚池准备加车速的时候,听见身侧人道:“就停在这吧。”
蔚池停车。
他看了眼前路的雾气,刚下完雨,雾气很重,又是深夜,这雾气模糊了这条路的可见度,远处连绵的楼房像隐匿在深渊里的巨兽。
“上面有停车的地方。”
蔚池还是建议,“步行上去会很冷。”
“我自己去。”玉流光摘下安全带,“你在这里等我。”
蔚池以为他只是想提前停车。
没成想他是要自己上去。
蔚池转头再看一眼前路。
他打开车灯,从后座找出一条干净的围巾,凑近给玉流光戴上。然后才就着这个距离和他商量,“一起吧?你不怕吗?这里这么黑。”
玉流光系着的围巾是大红色。
他皮肤白,这大红色和他很配,脸颊抵着围巾边缘,他低头呼了口气,说:“我找季昭荀。”
蔚池:“我知道,但你……”
忽然一顿。
蔚池是比较信科学的。
他不相信人死后会转世,会成为鬼魂,也不信投胎这一说。
所以听见这句话,他顿的那一秒钟,在想到底是自己想多了,还是就是那个意思。
他重复强调一遍,是去找季昭荀。
蔚池安静下来。
车内暖气流通,他看着青年被围巾遮住的唇瓣,和小半个鼻尖,片刻温声问:“找季昭荀?”
“嗯。”
玉流光没有详细解释,“找季昭荀。”
蔚池再转头去看这条雾气深沉的上坡路。
衡量几秒,他低声说:“我陪你走这条路,然后在路口等你,不耽误你的事。”
玉流光:“不要。”
蔚池还想说什么,一阵塑料的摩擦声倏忽响起,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多出的红玫瑰。
以为是送给别人的玫瑰,最终到了他的手里。
“送你的。”玉流光说,“花你的钱送你玫瑰……啧。”
他侧头去开车门,蔚池还没把锁解开,见状伸出略僵的手,按下按钮,这回玉流光顺利打开了车门,站在了冷风中。
他回过头,红围巾藏着下半张脸,将声音都弄得含糊了,“在这等我,我二十分钟左右下来。”
蔚池还能说什么?
他拿着这支玫瑰,这支人生中收到的第一朵花,轻轻点头,随后转动目光,追随着那走入黑雾中的背影,许久,久到背影消失,他才收回视线,低头去看这枝花。
蔚池觉得他应该是算好了的。
算好了这支玫瑰的用处,恰到好处拿出来,让他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只能看着他去公墓,去找季昭荀。
蔚池摘下安全带。
他打开车窗,冷气从外面灌进来,吹得他发热发胀的大脑放松不少。蔚池拿着这支玫瑰,拍了几张照,有前车之鉴,他没有发朋友圈,只是习惯性用照片记录自己和流光的一切。
完成这些,蔚池开始等。
他看着眼前这条弯曲的上坡路,看见雾气中多了丝丝缕缕的雨水,又要下雨了。
蔚池本来要下车,转头看见放在角落的伞消失了,明白青年走的时候是带了伞的,于是放在车门上的手收回,灰色瞳孔转了下,安静地重新坐了回去。
捏着玫瑰根茎的力道,已经重得连塑料膜都被刺扎破了。
他恍若未闻。
【提示:气运之子[蔚池]愤怒值已清零。】
【恭喜!任务已完成 3/5】
———
公墓附近很多灯。
可毕竟是晚上,又是这种阴气重的地方,这些灯没发挥多少作用,好在玉流光不怕黑,也不怕鬼,只是到的时候,他想到一件重要的事。
他站在公墓入口,抬首看着眼前一排排的墓碑,沉默住。
他忘记问蔚池墓碑是第几列第几个了。
玉流光往前走。
他扫过灰雾,【看得见季昭荀的地标吗?】
【能。】系统说,【你往前看看,看得到他的。】
几乎是刚说完,玉流光就已经看到了。
他站在原地。
雾气浓郁,灯光浅薄,月光被阴云笼罩在后,整个墓地的光线暗极了。
那道穿着黑西装的鬼魂,伫立在墓碑前并不显眼,好在他身高很突出,在这空无一人的公墓中乍一下看见很难忽视。
一阵冷风忽然拂过。
带着呼啸的声音,在这阴气森森的墓地更像是阴风,玉流光穿过墓碑与墓碑之间的隔空,目光浅淡地掠过一个又一个死者的名字,最后转回视线时,不期然和一双黑漆漆的眼瞳撞上了。
季昭荀发现了他。
两人隔着十米远,隔着三座墓碑,公墓坡下是公路,有车从下方飙过,隐约还能听见有人在紧张地说这里有墓地,开快点开快点,小心撞鬼。
鬼本人,季昭荀率先打破沉寂,“你怎么来这里了?”
他走过去,尽快飘更合适,但他还是走过去,“这里很冷。”
季昭荀没戴眼镜。
他的眼镜不知道哪去了,远的时候近视,走近了才发现青年颈间的围巾,他似乎也能感受到那围巾间的温度,安静地注视一会儿,季昭荀转动黑瞳,再次问他:“两个人来的?”
下小雨了。
玉流光撑开随手拿过来的伞。
他嗯了声,声音被藏在围巾下显得有些闷,“蔚池在上坡路口等我。”他手里拿着啊黄白菊,递给季昭荀,又说,“你的花。”
季昭荀看了眼花。
他下意识伸手,还没接就见眼前人收回了这朵花,似乎在自言自语:“应该放你墓碑前。”
说着走了过去。
季昭荀及时抓住他的手腕,又往上去隔着衣袖去抓,“给我吧。”
玉流光把花给了他。
他低下头扫了眼季昭荀的墓碑,自己没回答他来着做什么,反而反问:“你来这干什么?”
“试试看能不能撞见别的鬼。”季昭荀倒没撒谎,“这里阴气重,既然人能变成鬼,就不止我可以,别人也可以。”
说完他转动视线,去看玉流光,声音在呼啸的风中低沉,“可我竟然没有碰见别的鬼。”
他竟然没有遇见除自己意外的鬼。
这证明只有他成了鬼,只有他以这种奇怪的形态生存着,唯恐自己会在哪一天彻底消失。
季昭荀看着他,问他:“这段时间你看得见我吗?”
玉流光:“看得见。”
季昭荀:“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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